吳俊看到在這幾乎方圓幾裡的地方,大槐樹底下,竟然有四個人在點着燈火坐在一起打麻將。距離這附近不遠處還有一棵大柳樹,透過月光的光看過去,起起伏伏都是墳包,柳樹附近的墳包看上去似乎有不少年頭了。 吳俊在看看打牌的這幾個人,似乎完全不沒什麼害怕的樣子,覺得十分奇怪。並且他發現這大槐樹後面竟然還有個半米多高的圓形大木墩子,四個人打牌正好,這四個人看到有人,轉過身看了看吳俊,吳俊心中覺得好奇,就開口問“這地方沒什麼住戶,你們怎麼在這兒打牌啊!” 其中一人擡頭看了看吳俊笑了笑的說“我們吶,和你一樣,從工地打工準備回家,走的太累了,而且天也黑,所以我們哥四個在這兒打會牌,一會兒再找地方休息。” “這兒的木墩,正好是圓的,我正手癢呢?所以打打牌”其中一人笑着老向吳俊的說吳俊這人膽子大不說神經也粗,所以當時他並沒聽出來這幾個人有什麼蹊蹺,找了個能坐的地方坐下來看他們幾個打牌。 這四個人吳俊坐在一旁看着他們打牌,其中一人總是輸,把放在一邊揹包裡的錢財全部輸光了,這人還不死心。 吳俊看着這人輸了這麼多的錢,他就開口勸“我看這時間也不早了,不如你們早點睡吧!這在打下去輸的可就更多了?” 吳俊說完這話,就去看其餘四人,可這四個人忙着打牌根本就不理吳俊,也就是這時,吳俊不經意間發現,那燈原本他來時候就是正正一根,可爲什麼這麼長時間了,這根蠟燭他還是整整一根。他不由的心中犯嘀咕。 並且都九十世紀了,用這種馬燈的人幾乎少之又少,大家基本上都用的是電燈啊!怎麼可能還會有人用這種東西。 忽然他想到這裡,就去看那四個人,發現這四個人的面目不在像剛纔那樣,而是猙獰可怖。 坐在吳俊旁邊那人竟然沒耳朵,腦殼都漏出來一多半,沒見流血不說,可他卻如沒事人一樣,還在洗牌打牌,對面與他坐着的人,胸口之處竟然是空的,另外兩個也與這兩人差不多。 這時吳俊頓時明白過來了,這四個人都是那棵大柳樹附近墳包裡出來的孤魂野鬼,到了天黑他們就在這附近大槐樹下面打牌。 雖然知道是鬼,吳俊卻不怕這幾個人,他自認爲不做虧心事。自己也不怕所謂的鬼敲門。 其中一個正在打牌的人,看到吳俊臉上的表情遲疑稍微有些變化,笑了笑似乎知道吳俊心中所想,他開口向吳俊問“既然知道,爲何不怕我們。” 吳俊聽此這話,知道他們已經知道自己的想法了,吳俊想想覺得自己不能把真實的想法告訴這幾個鬼,如果說了這四個孤魂野鬼肯定不會讓他就這麼順利的離開,他笑了笑擡起頭看向那人說“我這人吶,腦子笨,不明白您問的是什麼。” 這人聽到吳俊的話楞了楞,隨後大笑三聲的說“既然不明白,就趁早快點離開這裡” 吳俊疑惑,本打算在問問是怎麼回事,另外那個沒耳朵的人轉過身子老向吳俊說“別裝傻,你要不走。那就永遠陪着我們待在這裡如何。” 這話說的不能再明確了,吳俊連忙起身看了看這四個人,不敢再多停留背上自己的東西往家趕。趁着天黑走了一夜,天亮這吳俊纔到家。 回到家後的幾天,吳俊四處打聽這才得知他在那條大槐樹下所遭遇的那四個鬼魂是怎麼回事。 原來這四個人,死於民國抗日戰爭前後,不過這四個人生前喜愛打麻將,所以近些年來不少人在行走那條路時,曾在夜裡見過四個人坐在槐樹下打麻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