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伴隨着暴雨讓夜色更爲朦朧,讓人睜不開眼來。夜色裡彷彿有道紅色影子在樹林裡飄着。而後卻突然狂風颳起,整片整片的樹木吹倒在地,讓人一下子就看到那紅色影子其實是一個穿紅衣女子。
女子惶恐的向後看去,彷彿身後有什麼可怕之物。
忽然狂風停止,四周平靜除了大雨之外,別無其他,女子突然特別恐懼的停下來,向後觀看。
突然,一個巨大的臉買女子眼前,臉詭異的笑着,讓女子害怕的跌倒在地,看那人神色顯然是充滿懼意。
只見那人看着女子跌倒臉上的笑意更加深刻,五官猙獰的看着女子。
“跑啊……你再跑啊……”那人猙獰的臉上顯然有些得意。
女子聽到那人的話更加害怕了,隨手摸着泥土,突然泥土變成一道道金黃色的劍對着毫無防備的那人刺去。
如若那人是一般人肯定會因爲這一劍而受傷,可是這人卻不是一般人。只見這人絲毫不害怕的樣子坦然的去接受這一劍。
“呵呵……娘子,你這是試探爲夫嗎?”那人說的特別逗,彷彿看着女子所坐的多麼徒勞。
可是女子彷彿不在意這些,撲通一聲,劍刺穿那人的胸膛。
那人胸膛被刺穿了一個洞。沒有流一絲的雪。可是那人卻沒有任何疼痛感,只是得意的看着女子。
很快,被刺穿的地方漸漸的癒合。
“娘子,回去吧,我們不要爲了這點小事就跑,走洞房吧。”那人得意的說着,然後霸道的把女子抱起,扛到自己肩上。
女子神色有些疑惑,似乎有些不明瞭。又有些絕望。
щшш✿ttκΛ n✿¢ ○ 雨打在他們的身上,可是那人前行的步伐卻沒有因爲雨越下越大而慢。反而越來越快。
女子心裡默默的念着,一,二,三,四,五……
直到女子默唸到一百零七之時,那人卻察覺到不適。
“賤女人!你在劍上抹了什麼!”那人痛苦的摸着胸口,把女人狠狠的摔倒在地。
還好是雨夜,地上的泥土不那麼硬,只是把女人摔倒了一堆水泥裡。
女人看到那人已經察覺,可是心中卻有些焦急,還差一點點。只差一點點了。
女子害怕的看着那人,可是那人卻把女子的衣服提起,狠狠的在女子臉上打了一巴掌。
女子有些吃痛的看着那人。
“哈哈!哈哈!陌路人!我不會成爲你的新娘的!你這個活死人怎麼可能配得上我狐族公主!”女子神色一變,忽然就得意的看着那人。那人被女子稱爲陌路人的活死人聽到女子的話臉上越來越猙獰。
五官因爲胸口劇痛,已經模糊不清。突然那人的頭髮隨之脫落,成爲光禿禿的。
那人看着頭髮一點點脫落,神色難堪,突然似乎想到什麼怒吼着對那女子說着。
“賤女人!這雨是你弄的!這樹林是你先設計好的!而今天你逃跑的時間也是你設定的!對不!”
女子聽到那人的話神色得意,絲毫沒有害怕之意。
“沒錯!這雨是我動用我狐族寶珠才得以有的,這時間,些塊地方就是你葬生之地!這就是你陌路人最爲害怕的亥時,墨雨,還有鬼林。哈哈……”女子說着,神色更爲囂張。
那人聽到女子的話心中不由的絕望,看到女子神色更加憤怒,心中一想,對着女子直直撲過去。
“我死不了的!你頂多只是毀掉我的肉身而已,哈哈……不過看這肉身沒破損,那麼殺你搓搓有餘!”那人說着,四周狂風又猛烈颳起,把女子刮到那人身邊,突然那人手指甲變得很長很長,而後那人手對着女子的胸口就是一爪。
女子害怕的閉着眼睛,心裡還有默唸着,就在女子胸口就要隨之破開之時。那人身體突然栽倒在地,如死人一般。
四周的狂風也突然停止,女子因狂風停止也被摔倒在地。
女子看到那人已經死去,心裡有些鬆了一口氣。
休息片刻的女子,走到那人身邊,上下打量着那人,突然女子從袖口掏出什麼東西撒在那人身上,只見那人身體像蒸發一樣,毫無蹤影,
“呵呵……知道你不會死,要的就是這效果,就是要你們兩族自相殘殺。哈哈……”女子說着,突然臉上的樣貌突然變化成另一番模樣。
天上的雨突然變成一道黑色的鳥兒,在女子肩上停留。
四周的樹林也幻化成一道白光,一閃而過。
天空不再漆黑,而是帶一絲光亮。突然女子身型變得嬌小無比。變得有些熟悉的樣貌。
如果諾傾再次一定會特別驚訝,因爲此處的女子曾是在齊莊所遇的女子。
女子看到不遠處的火爐房,神色有些異樣。
諾傾在火爐房已經有半月之於,每日除了在火爐房幫忙練鐵器之外,別無其他事可做,可是僅僅是練鐵器卻讓諾傾每天都非常忙碌。身體也有些受不了。
今夜,諾傾有些思念孃親和爺爺,來青陽觀已經有了半月多了,而出諾莊也已經有一兩個月。而諾輝他們自從他來到火爐房已經有半月可是他們卻從未來看過諾傾。
夜,諾傾從屋內出來。輕輕的不想打擾丹逐,也不想把他們誰吵醒。只是輕輕的走出屋裡。在屋外一處草地上躺着。
想想自己來這裡目的是什麼,爲何要如此。又想到有一次意外聽到溪風老人說自己竟然活不過十八年載,真心不知道現在到底爲什麼而活。
曾經爺爺告訴自己要以殺害雪女爲目的,可是現在自己在火爐房練鐵器之外真的不知道有何可學,而自己既然只活十八年,那又有何意義。雖然現在僅僅只有六歲,可是離自己的期限也只不過十二年而已。
“怎麼了?”一旁突然有個女聲好奇的詢問着諾傾。
諾傾轉頭一看,既然是蕭絮,丹逐的妹妹。
聽到蕭絮的話,諾傾有些勉強的微笑,然後只是說出自己思念家鄉而已。
“喔……呵呵,你家鄉那裡有什麼思念之人嗎?父母親?”蕭絮聽到後有些開心起來。這讓諾傾有些疑惑,不知何意。
“嘿嘿……你一定覺得奇怪,因爲我從小就沒有看到過父母,不知道思念父母是什麼滋味,只不過偶爾思念哥哥,可是哥哥卻經常和我在一起。“蕭絮說話神色有些黯然,不知是傷心還是什麼。
“對不起,提到你傷心的事了。原來你沒有父母,那都是丹逐把你帶大的嗎?”諾傾有些好奇的問着。真的想象不出蕭絮和丹逐他們既然沒有父母親。
“不是,我和哥哥走散了,那年戰亂,父親被戰死,而後不久母親病死,哥哥當時也就五六歲,和你一樣,所以抱着年幼的我四處討乞。後來因爲瘟疫,我們走散了,我被一位道長所救,來到這裡後來哥哥因爲道觀徵集藥人,就到這裡。沒想到我們在此會相遇。真的事老天爺有眼。所以我覺得哥哥就是我所思念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