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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的好,廟裡的大師不好找,路上的禿子遍地跑。
白小雨和孟久現在還真就找到了一個大師,這個大師正是白天贈水的老和尚,去時匆忙甚至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不過回頭想想這又有什麼關係呢,就算問他的話他的回答八成也是什麼名字只是身外之物,請叫我掃地僧之類的吧。
這些話有些扯淡了,但現在擺在眼前最大的一個問題就是找老和尚要五桶純淨之水,白小雨不知道能不能要到,就算要到了那詭潮龍也不知道會不會信守承諾,萬一它起勁兒了把他們一羣人全給宰了也不是不可能。別說它是個妖怪不一定會講信用,就是白小雨這個人都經常不講信用,況且它兒子還被兩人耍過呢。
第二天白小雨和孟久打扮的人模狗樣的再度朝清善寺出發,他們沒的選擇,只能去求老和尚施捨點兒純淨之水,不然宋薇薇可真的就是死定了。
早上的時候張龍還打了個電話過來謝謝白小雨,說他媳婦兒一夜之間就好多了,去醫院查了查說嬰兒正快速的成長着,照這個勢頭下去最多倆禮拜就能生了,非要晚上請大家喝一杯,白小雨苦笑着恭喜他又把晚上的酒給推掉了。此時心裡的壓力卻又大了一些,這張龍剛剛纔樂呵一點兒,如果三天後被屠了滿門估計他自己變成鬼都不甘心吧。
下午來到清善寺的門口的時候,不出意料,昨天那個小和尚居然又在門口等着白小雨和孟久,不過這回這小和尚的表情焦急中居然還帶着點激動,他見兩人下車上前說道:“二位施主可算是來了,師父讓我在此等候多時了,快隨我進來吧。”
白小雨和孟久對視了一眼,心道這小和尚年紀尚小,心境還不算穩定,這激動的神色是個什麼意思呢?難道老和尚已經準備好五桶純淨之水了嗎?這對於他們來說是件好事兒,但也不至於讓小和尚也激動吧。
帶着疑惑他們來到上回的禪房,老和尚見兩人進來說道:“兩位施主請坐,老衲法號心善,昨晚事情的經過可否告知與老衲?”
白小雨心道這老和尚說神確實神,居然先一步說出了自己的法號。但說手眼通天也確實太誇張了,看來他自己也不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事兒,只是知道他們倆今天要來這裡而已。
心想着也沒什麼可隱瞞的了,就把包括詭潮蛟在內的所有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心善老和尚。
說完心善也不說話,白小雨見氣氛有些尷尬,可還是厚着臉皮的說道:“那什麼,心善大師,大概的情況你也知道了。雖然我知道這麼說有點兒不要臉,但我們也是沒辦法,救人一命能造七級浮屠是不是,您要不好人做到底,再贈給我們五桶純淨之水吧。”
心善和善的笑了笑說道:“白施主所言極是,但後山的純淨之水在上次已經全部贈予二位了。”
聽到這白小雨和孟久都傻眼了,不是吧,上回都用完了,這可怎麼辦?還拿什麼去和詭潮龍做交換啊,宋薇薇不是死定了?
白小雨懷疑的看着心善,心道這老和尚不會是撒謊私藏着不給他們倆吧,但轉眼一想又覺得不大可能,看模樣心善一定是個得到的高僧,佛家人不是不撒謊的嘛。
白小雨看着一直微笑的心善,心道這老和尚如果不是撒謊還一直微笑,就說明八成是有辦法解決這事兒,想到這他恭敬的說道:“心善大師,如今詭潮龍要求的純淨之水沒辦法湊夠,還請大師直言下一步我們該怎麼辦。”
心善點點頭說道:“純淨之水自然是沒有了,就算有的話也不可能拿出那麼多給詭潮龍這種妖邪使用,而且妖怪心性不定,東西給了他也不一定能救回宋施主。其實我一早就算出詭潮蛟身後還有厲害的東西存在,才贈予二位一些純淨之水去佈陣引出詭潮蛟身後的怪物,現在它現身了,咱們也就可以動手了。這麼做確實有難言之隱,因爲我也不太確定詭潮蛟的身後是否真的有後臺,所以纔沒有說給兩位施主聽,還望兩位不要介意。”
看來這老和尚是個高手啊,拋磚引玉連同白小雨和孟久在內都被矇在鼓裡。
說完心善指着身旁的小和尚說道:“這是我的小徒弟心緣,後天晚上他會跟隨二位一同前去降服那成精的詭潮龍,再除掉詭潮蛟。”
什麼?讓這小和尚去除掉倆妖怪?詭潮蛟還好說,可詭潮龍的實力白小雨和孟久可是見識過的,那簡直就不是一個級別的,這小和尚看樣子才八九歲吧,這不是去送死嘛。
心善見兩人一臉的不可思議,說道:“二位有所不知,我這徒弟從小在廟中長大,受佛理和禪言的洗禮,去年開始超度亡魂安息的本領寺中上下無人能比,又爲童子身。若與那詭潮龍硬碰硬可能世間都少有敵手,但若讓心緣唸經敲木魚震住它,最多十幾分鍾便可除去這個禍患。”
聽完白小雨還是不相信的說道:“心善大師,這可不是鬧着玩兒的,人命關天的事兒,我們也不想您徒弟出什麼意外。那怪物可不是一般的厲害,您說的唸經敲木魚真的能搞的定嗎?”
心善說道:“還請白施主放心,我不會拿自己徒弟的命開玩笑。後天晚上你們過來帶心緣一起去便是了,但有一點我要提醒一下白施主,那怪物可能知道一些你想知道的事情,動手之前不妨問問它。”
白小雨聽完心道我想知道的那無非就是九善魂和神秘人搶遊魂的事兒了,難道詭潮龍這老小子也知道一些內幕嗎?
說到這也沒什麼好說的了,現在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兩人謝過心善之後就離開了清善寺,怪不得剛剛心緣小和尚那麼激動,敢情這是要去降妖除魔了。
出門後孟久對白小雨說:“你說那老和尚說的話靠不靠譜啊?就讓一小孩兒給詭潮龍唸經去?咱倆出個意外沒什麼,別整的祖國的花朵出了什麼意外啊。”
白小雨也挺鬱悶的說道:“誰說不是呢,這整的越來越像聊齋了。但現在也沒別的辦法了,如果不用老和尚的辦法,宋薇薇就死定了,你想看着張龍滿門抄斬嗎?”
回到一孝堂把結果告訴了蘇漫雪和黎叔,兩人也是不太相信那小和尚能幹掉詭潮龍,白小雨突然想到昨晚蘇漫雪被蠱惑的事情就問道:“哎對了,神婆,昨天那詭潮蛟給你看到什麼幻覺了。我聽孟久說你直勾勾的朝裡面走,一副義無反顧的樣子,能不能告訴我們?”
說到這蘇漫雪也尷尬的說道:“人還能不能有點兒隱私啊?你就別問了,我是不會告訴你的,你還是好好想想後天晚上怎麼保護好心緣小和尚吧。”
白小雨自討沒趣的就不再問了。
兩天轉瞬即逝,第三天晚上吃過飯三人再度來到了清善寺,沒辦法如果不帶上蘇漫雪他們連門都進不去,牆上還有攝像頭呢。
在清善寺門口就看見心緣小和尚揹着個揹包站那等着,看見白小雨後興奮的說道:“白大哥,今晚怎麼安排?”
白小雨有些不放心的說道:“我說心緣小師傅啊,你確定能搞定那妖怪嗎?你師父也真是膽子大啊,就這麼把你派出來了。”
心緣雙手合十鞠了一躬說道:“白大哥不用擔心,師父跟我說今晚不會有問題的,不然也不會讓我冒險了,我包裡帶着師父隨身攜帶多年的紅禪木魚,敲出來的可不是一般的聲音,再加上我念出的經文,定能降服這個妖怪。”
這麼一聽白小雨心裡就好多了,原來帶着傢伙來的,怪不得那老和尚那麼鎮靜。
三個大人帶着一個小和尚,這麼一個奇怪的組合就上路了,來到張龍家附近的時候白小雨對心緣說:“心緣小師傅,待會兒麻煩你先藏起來,我有點兒事情問那個妖怪,等問完之後你再現身動手,等我說‘這就去拿水’的時候你就出來,行不?”
心緣激動的說道:“沒問題,白大哥你放心吧。”
孟久見心緣這麼激動,有些不放心的說道:“我說心緣小師傅,你可別一激動到時候忘詞兒了啊,那我們就悲劇了。”
心緣雙手合十說道:“不會的孟大哥,你放心吧。”
幾人來到門前,蘇漫雪再次眯着雙眼朝倆保安看去,這次的理由是小區裡面死了一戶人家,帶個小和尚過來做超度,這理由也算是合情合理了。
來到上回佈陣的地方,心緣暫時躲在了暗處,大約快凌晨一點的時候窗戶口的詭潮蛟飛了出來,緊接着詭潮龍也從他們身後過來了。
詭潮龍站穩後說道:“水呢?”
白小雨一副無賴的樣子說道:“水我藏起來了,我得先問你幾個問題纔會把水給你。”
詭潮龍說道:“你有什麼問題問我?”
白小雨說道:“最近遊魂和妖怪都在不斷斂魂的事情你知不知道?”
詭潮龍一聽笑了笑說道:“你們想打聽九善魂的事兒?看來最近流傳的風風火火搗亂的人就是你們倆啊。”
白小雨和孟久一聽就緊張了,難道詭潮龍也是這個組織的一員?那這不是撞槍口上了嗎。
詭潮龍擺了擺手說道:“你們別緊張,我雖然知道內幕但並沒有參加他們的組織,我在妖界也算是頂尖的高手了,我不想幹的事兒還沒人能強迫我。唉,不過妖王那小子確實挺厲害,我想着等我兒子進化好了之後就帶它找個地方歸隱山林了。”
說到這的時候詭潮龍居然有些無可奈何的感覺,接着他告訴了白小雨關於妖王的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