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爾科,你這樣的上尉也會來光顧這裡。哼!”酒鬼沒好氣的說,此時的他捨去了那一身的瘋氣變得嚴肅而沉悶,在場的客人和酒保都爲這酒鬼的言語而感到驚奇,這樣一個廢物一般的傢伙竟敢對着一位軍官發火,這樣的景象是有多麼的不和諧。上尉並沒有生氣,他招呼道酒保“給他朗姆酒,遠君哥,這麼多年了你還沒在生我氣啊。”聽着名字這酒鬼還是個亞洲人,只是他的頭髮和鬍子幾乎遮擋住了面容也無法辨認,他一把將酒拿了過來開始狂飲,“你以爲呢?是不是我應該跟您這大上尉敬個禮啊!混蛋!”酒鬼一手將那瓶酒砸到地上,酒瓶在地上開花濺成碎片,整個酒保頓時變得更是氣氛異常了,門外也圍着一堆看熱鬧的人,大家都期待着看這酒鬼被怎麼懲辦。只見上尉淡然的笑了笑,“我不奢求你原諒,可是,,,,”還沒等他把話說完酒鬼猛衝了上去,那恍恍惚惚的身體抵在那上尉身上,一把將他的衣領抓了起來,“你是踩着兄弟們的屍體爬上去的!!我一輩子也不想見到你!”他撂下這句話便揚長而去,那上尉站在原地就像是雕塑一般靜止不動,門外的士兵走到他面前報告,他慢慢的抹了抹眼睛便轉身離開了酒吧,周圍也逐漸散去,氣氛開始變得熱鬧。
“洛狄,我說啊,如果你想要這兩個人的話好像很不容易了噢。”凱撒笑道
“最後的兩個守護者非他倆莫屬,最後的兩個人需要的是絕對的實力——”洛狄丟下錢後便與凱撒離開聖盾門,這一晚上發生的事情真的太多,回到公寓以後洛狄便睡下了,他需要整理自己的思緒,不管是哪一方面似乎都遇到了瓶頸和焦急的狀況。
聽見房間裡的時鐘嘀嗒嘀嗒的走過,洛狄靜靜的閉上眼睛卻並未有睡意,他從一旁的衣兜裡取出那本小冊子出神。“那個酒鬼和上尉很合適吧?”他對着冊子問道,那冊子就如同能聽懂他說話一般顯出一陣白光和黑光,“是嗎?”他看了看牆上的時鐘,此時已是五點整了,黑夜也漸漸的淡去無色的寂寞,變成了一片深藍的色彩。“既然也睡不着,乾點實事吧。”洛狄披起衣服踱到窗邊將窗戶推開,縱身向夜空中跳去,一道白光之後便消失在空中。
一瞬間的功夫洛狄便又回到了那片舊區,他從那條酒吧街走向一旁的棚房區,這裡是沒錢的窮人和乞丐居住的地方,簡陋的板房和破舊的公寓,幾十個人也許要擠在一個不足十幾平米的小空間裡,周邊散步着垃圾,相對那條酒吧街來說這裡更是悽慘。洛狄看到一旁的牆上靠着一個戴着貝雷帽的男孩便走了上去,“喂,哥們,幫個忙。”,“沒空。”那小孩冷冷的回答道,洛狄順手遞給他一百元,那小孩把帽子扯了扯擡起頭來,“什麼事。”,“我想讓你幫我找到一個人,他是個酒鬼,詳細點的話就是今天在酒吧裡和一個上尉發生爭執的那位。”洛狄,“哼,這我知道,就是‘名酒桶’吧。”小孩笑了笑,“那傢伙對什麼名酒都很清楚,之前表演過蒙上眼睛喝酒能猜出酒的類型和年代。不過那傢伙不是怎麼和人說話,一天風言風語的。”小孩向前拋開又對洛狄招了招手,“就是這間。”他指了指面前的一個鐵殼棚,便又跑走了。洛狄走到那鐵殼棚,這房子就是用車子的外殼拼湊而成的,不過還修的很嚴實,洛狄用手推開了虛掩着門屋裡一下子竄出一股燻人的酒氣,讓人窒息。漆黑的房間裡搭着一張木板牀,上面躺着一個人,他蜷縮着身體聽見有人進來便問道,“誰啊?快給老子滾出去!”洛狄走到牀邊坐下,在左手之上托起一團白熾的電流瞬間照亮了整個屋子,“噢——你就是那上次那個貴公子哥啊,小先生找我有事。”他半眯着眼睛問道,“麻煩您把燈關了,我眼睛受不了。”,“你仔細看看這是燈?”洛狄笑道,酒鬼睜大了眼睛盯着這一團電流,“高科技?”,“你是明白人,我給你說簡單一點——我是所謂的神。”,“神?哈哈哈!!!”他開始大笑但又瞬間陷入泥濘的神情,洛狄開動靜雷神狀態,身上揚起微弱的電流將整個屋子完全懸空,酒鬼趴到窗邊看着房子已經離開地面百米,洛狄再次發動動雷神,整個身體被狂躁而激盪的電流所包裹,就如同惡魔一般。“這,,這是,,,”酒鬼的話音開始顫抖,但他也保持着冷靜,“不愧是曾今當個軍人的,見過沙場的人就是不一樣。”洛狄,“好吧,就算你是神,你找我有什麼事。”酒鬼坐了起來,說話的神態也正常了許多。“我想看你的過去——”洛狄嘴角諂笑了一下,一隻手抓住酒鬼的腦袋,“很快——”一股電流向腦中奔去,酒鬼一瞬間失去了知覺倒在地上,經由電流的刺激將洛狄帶入了酒鬼的記憶深處。
德軍赴中東的戰場上
“咚咚咚!!!!!!”子彈橫掃在眼前,炮彈就在近在身處的地方爆炸了
德軍陸戰隊第四縱隊說32特種隊,與動亂分子交火已有3個小時,敵人數量超出了預先估計範圍,雖然在器械方面高於對方卻也損失慘重。
“遠君!!!後面有人摸上來了,這幫兔崽子真是不怕死。”一個黑人吼道,他將背上的**槍取下,幾顆炮彈落地開花便粉碎了衝上來的敵人。“亞爾科——我想我們這剩下的七個人是沒有辦法回去了,看見沒有,好想把機關炮和步兵炮都搬出來了。”洛狄看見正是那個酒鬼,看上去渾身都充斥着一股硬漢氣質,與酒鬼的風格完全不一樣。而那個亞爾科也就是那個上尉。
“本來只是來作偵查任務,沒想到會這樣,彈藥更本不夠用。遠君,如果我們都死了,呵呵呵,就在地獄再一起喝酒吧。”亞爾科打算起身衝出去,突然,一陣風聲響起,頭頂上出現一架直升機。“總算趕到了——”遠君招呼隊友上飛機,作爲掩護的亞爾科和遠君以及剩下的兩名隊友要開始爬上繩梯的時候,對面的敵羣裡發射來了兩枚炮彈,“轟!!!”。遠君、亞爾科和那個黑人都受到了波及,黑人用肩膀將遠君再次送了上去,亞爾科和他落到地上,此時正是機關炮橫掃的時刻,面前的遮掩物已經完全被毀,幾乎成爲了開闊地帶。機關炮對準兩人猛開,在遠君的記憶里亞爾科一手將重傷的黑人拉到面前擋下了攻擊,自己伸手抓住了繩梯,一枚炮彈再次落了下來,黑人連屍體也粉碎在了炮火之中。而遠君回到營地以後便遺址沉悶不語,他對亞爾科更是視同仇人。最後乾脆放棄了自己的軍旅生涯,受到炮火的傷害也給自己的身體留下了不小的後遺症,回到德國以後便一直過着墮落的生活,整日戒酒澆愁,他怎麼也忘不掉當時的畫面,也許本來他是有機會能救到黑人的,還有亞爾科那令他不解的行爲。
“喂喂!醒醒了。”洛狄推着暈倒的酒鬼,“就是因爲那次交火才結下了仇恨,也許事情並不是你所看到的一樣。”
“哼,不一樣——一樣的是結果都是,,,,”酒鬼拿起身邊的一瓶酒便開始狂飲
“我想讓你當我的守護者,說簡單點就是給神當保鏢。”洛狄,“作爲交換,我會幫你解開這多年的心結。”酒鬼瞥了一眼洛狄,“解開心結,,,,”他沉默了片刻,“你辦到了再說吧——”這樣一答應便是洛狄已經取得了他的信任,忽然——一股殺氣吹了進來
“嗯!!小心。”酒鬼的表情變得緊張,洛狄更是深信此人的實力,保持這種狀態還能感應得如此清晰確實不是常人所能具有的。
此時的房屋正懸在百米的高空,一陣颶風闖進了屋裡——“叱!!!”幾段電流竄了進來。“又是電!!”酒鬼將牀板翻了起來,只見裡面放着各類槍支彈藥,他熟練的裝彈上膛進入戰鬥狀態。三個黑衣人在無形之中已站在了屋內。
“是葛爾梅茲的蟲子?”洛狄
“請你去死吧——!!!”三個人瞬間躍起,兩手揮舞雷電的藤編將整個房屋瞬間拆解
“你試試——”洛狄笑着說,“咔嚓!”酒鬼搬動機板冷笑道,“有時候我也可以開開葷!!”
——酒鬼,槍械戰神。回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