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
刺耳的大巴噪音,“不想活了啊?”帶着司機罵罵咧咧的聲音絕塵而去,我苦笑着,都過去了,怎麼想想那麼苦澀?
還沒進入秋天呢,怎麼感覺到了寒意?
自作孽,不可活啊!
“李毅!”
“小君?”
“真的是你啊?”
“真的是我啊!”
“曰!還有心情開玩笑啊?”
“不然咋地?”
“去喝兩杯吧,我請客!”
“有人掏腰包,再好不過!”
“......”
那一天,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到家的,只知道醒來以後就在牀上躺着。
醉酒的人,記事情最清楚不過,也算是頗有事實根據吧。
“李毅,初三以來你可很不夠意思啊!”
“爲了一個女生,值嗎?”
“看着朋友的疏遠,老師的厭惡,你就沒捫心自問?”
“一個女生,一羣朋友,孰輕孰重?”
“她落榜了,一分之差!”
“我們四個,一個也不能少!”
“......”
一個也不能少?一個,也,不能少!
可我,做了什麼?
我不是西楚霸王,卻在做着傷家長心,冷朋友義的事情。我,到底是怎麼了?怎麼了?
愛情?
第一次,我對看的重中之重的愛情,產生了質疑。
如果,愛一個人,就要失去所有,愛了又能如何?
朋友是什麼?
是我最看重最珍惜的東西,可是,愛情呢?
我爲了你這所謂的幼稚愛情,犯了多大的錯,做了多少令人寒心的事?
於是,我醉了,醉的一塌糊塗。
也許,借酒澆愁,是最好的選擇吧?
也或許,一醉不醒,就能遠離這紛擾的塵世吧!
可我,還是醒來了。深夜,我抱着枕頭,無聲的抽噎着。
清醒豈知酒醉意?
清醒,是人生最大的悲哀吧!
那麼,我願意,一直,渾渾噩噩着,直到生命的終結。
這樣,挺好。
是挺好!
中招,幾家歡喜幾家憂。
我家,喜的是家人,除了我;你家呢?是家人憂,你自獨喜嗎?我不知道,那時的我,只有那麼一丁點的想要知道。
因爲,我們,是做了兩次朋友的人。每次,都是那麼短暫。
短暫的總是浪漫,漫長總會不滿!我們,是不是在循着這個軌跡,堅信不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