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董,我奉司馬書記的命令來機場接你。”對說話的那個眼鏡男不是別人,正是司馬國安的秘書,和楊帆有過一面之交的鄒偉友。
“原來是鄒秘書啊!我原本以爲司馬書記會派一個青春靚麗的美眉來接我,沒有想到司馬書記居然把鄒秘書派了過來。倒讓我有些受寵若驚。”楊帆笑着,和鄒偉友握了握手。
“許久不見,楊董還是那麼幽默啊!楊董,請跟我來!”鄒偉友微笑着引領楊帆朝門口的一輛奔馳走去。
楊帆看了看這輛車的車牌號,一邊跟着鄒偉友上車,一邊半開玩笑說道:“沒有想到某一天,我楊帆也能坐上中央首長的車子啊!”
“司馬書記吩咐:楊董能夠喜歡就成。雖然這輛車的車牌號很霸道,但老實說這輛車的性能卻比不上楊董車庫裡那些動輒上千萬的豪車。”鄒偉友微微笑道。
“鄒秘書,我們這是去哪裡啊?好像這條路不是去……”楊帆遲疑地問道。
“楊董果然好記性!這裡的確不是去那裡的路。”鄒偉友笑道,“司馬書記有一些公務要處理,所以讓我先領你去一個地方參觀一下。中午吃飯的時候,司馬書記會親自接見楊董。楊董,看你剛纔的表情,你不會是在擔心被我賣了吧?”
“只要鄒秘書能夠找個好買家,弄個好價錢,真把我賣了倒也無所謂。只怕鄒秘書找不到買家吧!”楊帆情知鄒偉友是在開玩笑,所以也不惱,接着鄒偉友的話說道。
“確實!楊董幾十億的身價,全國還真沒有人敢當這個買家。”鄒偉友笑着答道。
楊帆和鄒偉友在車裡開着玩笑,車子已經不知不覺地駛到了一個類似於軍營的地方。
“鄒秘書,你不會真把我賣了吧?”楊帆從車窗裡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對鄒偉友笑道。
“就算我想賣,也不會有人願意買。楊董,你自己下來看看吧!”鄒偉友一邊說道,一邊替楊帆打開了車門。
“這裡應該是一座軍營吧?”楊帆看了看周圍的設施,向鄒偉友問道。
“廣義地來說,應該算是吧!楊董,我們朝前面隨便走走吧!”鄒偉友招呼着楊帆朝前面走去。
“這裡沒有外人,我叫你鄒兄,你還是叫我楊帆吧!我想鄒兄今天帶我來這裡,不是簡單地觀光瀏覽吧?”楊帆一邊走,一邊對鄒偉友問道。
“既然楊兄已經猜出來了,我也就不隱瞞了。這裡看起來像一個軍營,而且職能也和軍營的職能相似,但這裡嚴格地說,卻不是一個軍營。因爲這裡駐紮、訓練的人員不屬於任何一個軍區。”鄒偉友一本正經地說道。
“這裡的人員應該是那種隸屬於中央軍委,直接由中央軍委調配的特種部隊吧?”楊帆朝鄒偉友問道。
“不錯!這裡的人員隸屬於國安局和中央警衛司令部。除了主席之外,就只有幾個軍委副主席能夠調動這裡的人了。”鄒偉友點了點頭說道,“今天,司馬書記讓我領你來這兒,一共有兩個目的,一是測試一下你的身手,看你的身手是否勝任那件任務;還有就是請國安局的高級教官指點你兩下。”
“高級教官?有多高級?”楊帆冷笑道。
“待會兒你就知道了。他們已經向我們走了過來。”鄒偉友指着遠方朝這裡走來的三個人,對楊帆說道。
三個穿着軍裝的軍人朝楊帆和鄒偉友走了過來。雖然楊帆對國家的軍銜制度不是很熟悉,但也知道三人軍銜的五星代表了什麼。
“楊董,我給你介紹一下他們。”鄒偉友首先指着中間的那個白髮蒼蒼、看起來卻特別有精神的老者說道,“這位是佟老,我國安全部門也就是國安局的主要負責人之一。現任中央軍委委員,國安局副局長,上將軍銜。”
“佟老,你好!”楊帆禮貌地同佟老握了握手。
“小夥子很不錯嘛!你是第一個見了我,還能鎮定自若的年輕人。”佟老笑了笑,眼睛裡閃過一絲讚許的目光。
“謝謝佟老的誇獎!”楊帆客氣地說道。
“站在佟老旁邊的兩位,一位是雷恪少將,一位是童格少將,他們都是國安局的教官。雷恪少將負責格鬥訓練,童格少將則負責槍械訓練。他們都是我人中的精英。”鄒偉友爲楊帆介紹道。
“兩位好!”楊帆客氣地朝雷恪和童格點了點頭。見兩人同時伸出手來,楊帆淡淡地笑了笑,分別朝雷恪和童格伸出左右手。
在場的五個人都是明眼人,楊帆和雷恪、童格看似是在握手,實際卻是在暗暗比拼手勁。一番較量下來,楊帆從容地鬆開了雷恪和童格的手,微笑着說道:“兩位不愧是國安局的高手,力量可見一斑,令我十分佩服。”
“楊董過謙了!如果不是我和童格聯手,只怕我這隻手掌可能就要成爲碎掌了。”雷恪笑道,心裡卻明白這個看上去只有二十幾歲的年輕人的格鬥實力絕對在自己之上,尤其是那股從身體裡面發出來的殺氣,更是讓自己望塵莫及。
“雷恪說得不錯,若不是我們二人聯手,只怕我們現在已經在醫院的病牀上了。”童格的話雖然有些誇張,但也說明了楊帆可怕的爆發力。
“小夥子,你一出手就把我這兩個平時傲得不成樣子,天天擺出‘老子就是天下第一’樣子的屬下贏得心服口服,不愧是那個老傢伙和司馬書記看重的人物!將來要不我管不着這兩個屬下,我還要請教你啊!”佟老哈哈大笑起來。
饒是一句玩笑話,但楊帆卻不敢大意,連忙說道:“佟老言過了!剛纔要不是兩位將軍看我年少,放我一馬,我才真是要讓佟老你賠我醫藥費了。”
“醫藥費?”衆人一愣,隨即明白過來,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年輕人,沒有想到你嘴上的功夫比手上的功夫還要了得,逗得我老頭子開心極了!”佟老頓了頓,對楊帆說道,“我這一輩子有女兒,外生女,曾孫女,唯獨沒有一個孫子。小夥子,你願意作我的幹孫子嗎?”
做佟老這樣中央大佬的幹孫子,是多少年輕人求知不來的福分啊!一旁的冉友偉不停地給楊帆打眼神,做暗示,讓楊帆同意。
楊帆想了想,正準備同意,不料一旁的童格卻張口反對道:“我不同意!”
“你不同意?我收幹孫子,關你什麼事情?你憑什麼不同意?”佟老轉過頭,嚴肅地瞪着童格,怒衝衝地說道。
童格在對槍支武器上的研究堪稱國際一流天才,但說話表達上卻和英國著名科學家牛頓如出一轍。見佟老盯着自己,童格竟然一時緊張,表達不清楚自己的意思。
“佟老,童格的意思我清楚,還是讓我來說吧!”一旁的雷恪對佟老說道。
“好,你倒是說說看!”佟老對雷恪說道。
“童格的意思是想和楊董結爲兄弟,而佟老你收了楊董爲孫子之後,不是就比一向把您看成他父親的童格矮了一輩嗎?所以,童格纔會反對。”雷恪對佟老說道。
“童格,你是雷恪說的這個意思嗎?”佟老轉過頭看着童格問道。
“嗯!”童格狠狠地朝佟老點了點頭。
“那有什麼?我收我的孫子,你拜你的兄弟就是。童格,平時我怎麼就沒有看出來你這麼迂腐呢?”佟老闆着臉對童格說道。
童格只是摸着頭傻乎乎地笑道。衆人一見這個樣子,也跟着笑了起來。
最後,佟老收了楊帆做幹孫子。一旁的鄒偉友也不甘寂寞,也加入了進來,同楊帆、童格、雷恪拜了兄弟。
於是乎,楊帆便多了一個當大官的爺爺,兩個當兵的大哥和二哥以及一個當官的三哥。
“聽人說,四弟很能夠打。大哥、二哥有沒有興趣試試?”鄒偉友對童格和雷恪說道。
當過兵的人都喜歡和人切磋武功,和別人來上一架。雷恪和童格作爲老兵,自然也不例外。可是,這次出乎意料的是,雷恪和童格都不約而同地搖了搖頭,苦笑道:“如果換成別的人的話,我們一定會出手,和他幹上一架。而對於四弟,我們還是算了。”
“既然你們不切磋的話,那我就和四弟告辭了。我還要帶他去見司馬書記。”鄒偉友本來想看一場好鬥,卻沒有看成。帶着微微有些失望的表情,謝絕了佟老他們的款待,帶着楊帆直奔一家飯店。
“我那個幹孫子真的這麼強嗎?居然把作爲國安局教官的你們嚇得不敢應戰。”佟老待楊帆和鄒偉友離開之後,對離開和童格冷笑道。
“佟老,說實話!即使我們兩個聯手也沒有信心戰勝四弟。如果單獨出手的話,我們必敗。”一向孤傲的雷恪也低下了高傲的頭顱。
“他身上有一種莫名的殺氣。我想任何人在他的面前感受到這股殺氣都會產生畏懼。”童格很嚴肅地對佟老說道。
佟老沉默了,半晌擡頭向雷恪問道:“如果你和他過招,你接得了幾招?”
“至多二十招!二十招後,我必敗!”雷恪認真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