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聲音?
陳子軒本來身上出了很多熱汗,可這聲音一響,她瞬間覺得自己頭皮發麻,汗毛倒立,渾身發冷。請記住本站的網址:。
她趕緊蹲在地上,緊緊地抱着蘇文豪的大腿,顫顫巍巍地看着前面的小灌木叢。
奇怪的是她不動,那個灌木叢裡的東西也不動了,這樣一來,陳子軒的心跳得更加快了。
完了完了,不會是什麼豺狼虎豹吧?它們不會將我和蘇文豪當成了獵物吧?
哦,no!我們不好吃的,皮糙肉厚又木有嚼勁,求放過……
陳子軒欲哭無淚地盯着那個灌木叢。
“嗖嗖嗖——”灌木叢後面的東西似乎按耐不住了,它正試圖努力擠破灌木叢往陳子軒他們這邊過來。
“老媽!救我啊!”陳子軒失聲尖叫道。
“哇——哇——”陳子軒的尖叫聲將停在樹上的鳥兒驚起,似乎也嚇到了灌木叢後面的東西。
咦?被嚇住了!瓦擦!老媽你無敵啊!
陳子軒得到竅門後,直接衝着小灌木叢撕心裂肺地大吼着:“啊!你敢不敢出來單挑!有種出來啊!老孃不怕你!來啊!來啊!”
小灌木叢後面的東西彷彿受到了很大的驚嚇,慌亂地亂竄着。
陳子軒便吼便微微站了起來,她伸長脖子往小灌木叢裡看去。
天色濃重的像墨,除了一個大致的輪廓,和那雙琥珀色的眼睛,她什麼都沒有瞧見。
什麼鬼東西,眼睛居然是琥珀色的……
陳子軒抿了抿脣。
不管它,還是趕緊跑要緊,看它的樣子那麼小,估計還是個小崽子,萬一它麻麻很彪悍,那她和蘇文豪就很可能成了這個小崽子的盤中餐了……
陳子軒最後朝小灌木叢裡的東西撕心裂肺地吼了幾聲,然後揹着蘇文豪有多快跑多快。
灌木叢裡的小崽子被嚇,雖然慌亂,可依然還是不緊不慢地跟着陳子軒。
顯然陳子軒也感覺到了後面有條危險的小尾巴,她邁的步子更加大了起來。
“有種你就跟着!”陳子軒時不時地往身後嘶吼外加恐嚇兩句。
只要一想到自己和蘇文豪有可能被不知名的動物撕碎,再一口一口地被吃掉,陳子軒瞬間覺得腳不疼了,腰不酸了,渾身都是勁兒,她似乎來能來個八百米衝刺!
“你妹啊!不要再跟着我了,我怕你成不成!”陳子軒放肆地狂吼着,腳下也沒有停歇着。
身後的小尾巴慌亂地在原地橫衝直撞地打竄,後來突然不動了,彷彿被什麼東西給卡住了。
陳子軒得瑟地在原地大笑:“哈哈!知道本姑娘的厲害了吧?你就好好在那兒呆着吧!”
陳子軒託了託蘇文豪的大腿,扭頭繼續往前面走着。
陳子軒走了沒多久,灌木叢裡的琥珀眼睛變成了紅色的眼睛,“呼——”一股火焰從不會名的地方噴了出來,原本纏着的灌木叢立刻就化成了灰燼。
陳子軒還不知道危險正在靠近,她還心存僥倖並得意地繼續找着晚上落腳的地方。
“嘶——我怎麼感覺這裡剛纔好像來過……”陳子軒皺了皺眉頭,摸了摸一旁的樹幹。
樹幹上長滿了青苔,可見這個谷底溼度很大。
陳子軒想了想還是將剛纔摸過的樹幹扣下來了一塊,然後繼續往前走着,她一路走一路扣着沿路上的樹幹。
“咔——”陳子軒打算繼續如剛纔那樣扣着樹幹的時候,卻驚奇地發現這棵樹上有被扣過的痕跡。
天色很暗,什麼也看不清,陳子軒只能靠指腹的觸感來感覺這個被扣掉的痕跡。
完了,這個痕跡是她留下的!
糟了,她和蘇文豪一直都在原地打轉,難怪她走了這麼久,還是沒有找到一個落腳的地方。
“文豪!怎麼辦!這裡是不是設下了什麼五行八卦的東西啊?我什麼都不懂,咱們要怎麼辦啊!”陳子軒淚眼婆娑地看向背上的蘇文豪。
可惜蘇文豪身受重傷,仍然還在昏迷中,回答陳子軒的除了幾聲鳥叫,其他便什麼也沒有了……
“別怕!別忘了你是現代人!這麼點困難就把你這個現代人給嚇住了,你也太弱了!”陳子軒自我吐槽並自我鼓勵着,“來吧,少女,拿出消滅月亮的勇氣來!”
陳子軒嚥了咽口水,往另一個方向邁步而去。
她仍然一邊走一邊扣着樹幹,她的心裡七上八下的,誰都無法體會到她此刻的心情,她是多麼害怕再摸到一塊自己扣過的痕跡……
如果再次遇到,就說明他們又饒了回來,如果他們一直無法從這個神秘的叢林裡走出去,他們除了等死,或者等着被動物吃掉,他們沒有第二條路了……
可不管再怎麼害怕,路還是要走的!
陳子軒懷着複雜的情緒,頂着巨大的壓力繼續往前走着。
也不知道是不是瞎貓碰上死耗子,走了大約一個小時後,面前出現了一座大山。這座山很神奇,它由一個個自然的,大小不一的山洞組成,每一個窯洞都有一條對應的路能夠走上去。
“文豪!我們能活了!你開心不?我知道你一定很開心!嗚嗚……我也很開心啊!”陳子軒吸了吸鼻子,開始艱難地往第二層的山洞走去。
之所以不選擇離地面最近的山洞,是因爲怕被地上的野獸給叼走。不選擇最高的山洞,則是怕被老鷹騷擾,當然她現在也沒有這個力氣將蘇文豪背到這麼高的地方。
要知道雖然是有路通往這些山洞,可這個路真心不是好路,那些淳樸的不能再淳樸的石頭給了陳子軒無窮的困難。
陳子軒本身就不怎麼會爬山,現在還要拖着一條骨折的腿,以及一個正常男人爬山,那份艱辛光想想就想流淚。
好在陳子軒雖然頭腦不怎麼好用,但是意志力卻是槓槓的!
她憑藉着頑強的生命力和堅韌的毅力來到了理想的山洞旁。
但是陳子軒並沒有盲目地進去,她站在山洞邊,將蘇文豪輕輕放下,讓他雙手靠在樹枝上,不仔細看,還真發現不了蘇文豪。
陳子軒滿意地點了點頭,將蘇文豪肩膀上的布條稍微鬆了鬆,又扯出了一條帶血的布條,將那個布條與地上的石頭纏在一起,她嚥了咽口水,緊緊抓着斜挎着的小包,一步一步慢慢地往洞口深處邁去。
“咚——”陳子軒將帶血的布條往裡面用力一拋,然後立刻趴到在地,仔細地聽着地上的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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