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的四月,是一個與別的國家有所不同的日子來,在這一個櫻花盛放的季節裡,四處都飄揚著剛盛放的櫻花花瓣,飛舞到了每個人的心靈之內,令每一個人都懷著希望的心情,去迎接新的一天來臨......
冬去春來,日本的春天和一般的北半球國家一樣,都是來得特別遲,不過這都是地理系的問題來,和我們的故事是一點關係都沒有。只是,遲來的春天,往往都是代表著一些愛情,是遲來了的............遺憾!
但是能夠等待這一刻的來臨,便能夠得到想像以外的喜悅,帶給當時人的歡喜和快樂,更是令人鼓舞。
而今天,得到幸福和喜悅卷戀的少女,站在自己的家門前,迎接了這一份的上天送給她的祝福。隨風飄散到四周的櫻花花瓣,慢慢地飄揚到米
花町內的一條街道之上,飄送到兩間平排而立的房子前。一間滿有英國平房特色的複式別墅,和一間很像研究所的白色一層平房,建立室米花町二段二十一號和二十二號之上,和附近的普通日式平房對比之下,很明顯地是有所不同。當然,兩座房子的主人,都是與別不同的人來.......
一名少女,他身上穿上了帝丹高中的春天校服,站在白色平房的門外,像是等待著別人的一樣。她擁有一頭茶色的燙髮,輕輕長到了她的肩膊上,深藍色的眼睛和如同雪白般的肌膚,顯出她和別人有著不一樣的外貌,細膩和漂亮的五官更令人看得著迷,她身上散發出一種清優的香氣和清秀的氣質,恍如從天堂之上,來到了凡間的天使般,能夠爲世人實現任何願望。她輕輕地把頭上的櫻花花瓣拿下來,在看著遙遠的天空之上,但是眼神卻去了更遙遠的地方處,像是有一種無型的淒涼感覺,由她的身上散發出來......
突然間,在她的身後傳來了一把男性的聲音,「出門時也不叫醒我,今天可是開學禮來,你不是想我遲到嗎?」
「大偵探,是你不願意起牀,我不是對你說,今天我們約了步美她們,所以要早一點出門,免得要她們白等。」少女慢慢回身說,她每一個動作都優雅非常,看來她真的不像一般的十八歲女學生。「是你昨天晚上說,自己是可以起牀的,所以我才讓您看完那一場足球比賽,現在是你自己懶牀卻說我什麼什麼,下一次我便連電視機也掉去,看你還有什麼可以看!」
「對不起,我知道了,下一次不敢了。」少年慢慢地步近少女,便可以看清楚他的樣子。少年有一頭像是凌亂又像是整齊的黑色頭髮,雙眼帶著無比的自信,明亮的牟藍色眼珠像是有著深不可測的智慧,俊朗的外表看不出他是如此的懶惰。只是,他今天有點不同,是什麼?
「你的眼鏡去了那裡,我記得替你清洗好了,是否忘記帶它出來?」少女說完這句話後,便準備返回屋內,替他拿回眼鏡。
「不用了,返正我的眼睛又不是有問題,以後都不用再帶著它,這樣不是更好嗎?」少年輕鬆地說,卻引來了少女的不滿。
「不用帶著它,你是否想四周的人都知道,工藤新一原來沒有死去,還是你想跑到街上嚇嚇別人,不要忘記,你現在的身份是誰,如果你不再帶回眼鏡的話,我便在明天去英國,以後都不回來!」少女冷冷的說話,卻令男孩知道了自己又做錯了什麼,連忙地道歉說。
「是,是,我知道了,灰原管家。」
「我纔不是你的管家來,要我去管一個不聽別人說話的人,我寧願自己一個人住了。」少女發悔氣地說,其實她心中知道,這個少年會爲她改變一切的壞習慣,因爲她在他的心目之中,有著不可取締的地位存在著。
「我當然知道,你不是我的管家,因爲.......」少年拿出眼鏡,再慢慢地帶上它,和慢慢地步近少女的身邊,輕輕地把她擁抱在自己的懷內,再溫柔地對她說,「你可是我的女朋友,是我的天使,要你做我的管家就太浪費了,要做就不如做我的太太,相信就會更加好!」
「現在只是早上來,你就不要來這些情意綿綿的說話好嗎。」少女像是很不滿般,但是她的表情跟大家說,她感到非常的高興。「好了,被人看見了就不太好,而且時間侯都不早,我們還是快點上路,我纔不想步美在白等。」
自己的女朋友總是在片刻之間便可以由熱情轉變爲冷靜,真是令他佩服至五體投地。「我知道了,但是我想拖著你的手來行這段路,可以嗎?我的睡公主。」他的臉突然間泛起起來,因爲他知道,少女是不會答應他這個請求。
「哎啦,大偵探也有臉紅的一天。」少女很開心看見他這種表情般,嘴上泛起了淡淡的微笑,再說,「只是一段路而已,回到學校前要放開我,知道嗎?」
「太好了。」少年簡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立時便拖著她的手,開開心心地便步上返回校的路途上,而在途中,她便開口對少女說。
「哀,我真很喜歡你,只要是你的請求,我都會用盡我所有的能力去達成它的,所以.........」隨隨地兩人便在路中心停了下來,兩對眼睛互相地凝望著對方,少年再握起了少女另一隻玉手,說道。「所以,以後無論發發了任何的事,都要跟我說,知道嗎?」
「柯南.........」少女感到少年對自己的重要性,更感到他的心中,現在就只有自己一個。她的臉都慢慢地泛紅起來,回答他說。「我會,因爲我也喜歡您,所以..........」
「所以什麼?」
「所以........我以後說什麼,你都要乖乖地聽我說話,知道嗎?」
「知道了。」兩口子都突然間笑起來,因爲大家的默契,早已經去到了別人想像不出的透徹和境界,隨後他們便再次開步,去到和朋友約好的地方處,一同上學去,帶著興奮和愉快的心情,去迎接兩人生存了二十多年來的第一次,亦是最後一年的高中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