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有他在,一切都沒事。
然,有她在,一切就會變得有事了。
若溪暗自在心裡嘆一口氣。
她真的希望從司徒南口中得知,這件事與阿雄哥無關。
然而,他的避開,卻很真切的告訴她,這件事,與阿雄哥絕對有關,而且是致命的關係。
她緊緊的握住他的手,淚眼婆娑道。
“南,請你無論何時何地都要相信,我對你的心,永遠都不變!”
“笨丫頭,你不說,我也知道啊,別哭了,最近怎麼總看你流眼淚,搞得我內心惶惶不安啊,好像是因爲跟了我,讓你受了委屈,你才總是這麼不開心一樣,那樣我的罪過可就大了,媽第一個不會輕饒我的。”
司徒南一點一點的用手指幫若溪擦去眼角的淚水,鄭重的拉起她的手,五指緊扣她的長指,微笑着拉着她出門。
她低頭不語,默默的跟在他的身後,心思卻飄得很遠很遠。
這一早晨,他都在無微不至的照顧她,而她卻總顯得心不在焉。
直到他被一個緊急電話給催走,她才感覺如釋重負。
掏出在口袋裡震動了許久的電話,翻開,就看到那個幾輩子都不想在見到的名字。
“包董,你究竟要怎麼樣才肯放過司徒南?!!”
若溪惡狠狠的咬牙,恨不能踹他兩腳。
“呵呵,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電話那頭的包董,一邊抱着一個金髮美人戲謔兩下,一邊調笑道。
自從若溪從他眼前消失之後,他發現,他有陷入了那種紙醉金迷的生活當中。
然,心境卻越發的糟糕,一心只想着,能夠將白若溪再次抓到自己的身邊。
本來以爲那丫頭膽小怕事,嚇唬兩下,就會乖乖的回到自己的身邊。
想不到她居然想要以卵擊石,逼自己出狠招。
這就怨不得他了!
“你這個變態狂!!”
若溪恨得幾乎將牙齒咬碎,怪只怪自己當初鬼迷心竅,爲了那一百萬,出賣自己,跟這樣的人勾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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