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橫濱補足了燃油後,薩菲羅斯號開始了穿越太平洋之旅。
比起惡浪滔天的大西洋和風暴不斷的印度洋,太平洋的海水要寧靜得多。在這個時代,如果從上海乘太平洋郵輪出發,大概要在海上漂浮二十五天才能到達大洋對面的洛衫磯。薩菲羅斯並不是爲穿越大洋設計的郵輪,爲方便渡洋,先前在日本進行改造時,特地將一部分的艙室改成了貯油艙以增大航程。當他以十六節左右的經濟速度航行時,最大的航程超過了三千五百海里。但要一艘六百噸級別的遊艇,執行無補給穿越太平洋的任務,還是非常地勉強,所以林漢選擇了另一條可以不斷獲得補給的航線。
林漢從日本橫濱出發,走的是橫濱—中途島-夏威夷-舊金山航線,一路停停靠靠補給,加上在夏威夷耽擱了幾天,到達舊金山時,已是四十五天後。
在穿越前,身爲海員的林漢,最大的夢想就是,擁有一條遊艇,然後裝上一船的妹子,乘船出海,天天在船上開無遮大會。這個願望在來到這個時空後終於實現了。此次穿越太平洋前往美國之行,不再象去中國時那般,要搶在九一八前回國,所以這段旅程他也只是當成是一趟輕鬆愉快的海上旅遊而已。
在夏威夷時,林漢以遊客的身份,參觀了美國駐紮在夏威夷的太平洋艦隊,那一艘艘三萬噸級別的大艦,瞧得林漢與喀秋莎直流口水。如果能寄靈到更強更大的戰艦上,兩人的能力都會有一個質的增長。
站在“亞利桑號”戰列艦錨地旁,望着那艘三萬多噸的鉅艦,喀秋莎雙手攀着林漢的脖子對他撒嬌道:
“歐尼桑,你將來一定要給我弄一條大船當身體啊!還有,我可不想要德國船那種過時貨。”
“那當然,六萬噸級別的船怎麼樣?只是你要等久一點。”
林漢答道,關於喀秋莎和他自己的“新身體”,林漢已經有了一個完整計劃。
他對喀秋東海道:
“那個計劃有些瘋狂,但成功的話,你和我都可以得到一艘六萬噸級別的船作爲我們的新身體。”
林漢邊說邊拍了拍喀秋莎豐滿的屁股,喀秋莎的身體“生長”得很快,在日本時看上去還只是一個十五六歲,還帶着一絲青澀的少女,但到了夏威夷珍珠港時,就已經成長爲一個身材高挑,前凸後翹,全身充滿女人味的青年美女。當她身穿海藍色的紗裙,足踏涼鞋,和林漢並肩站在海岸邊觀賞“亞利桑號”的雄姿時,個頭只比林漢矮了一層頭皮——這還是她一再拒絕穿高跟鞋的緣故。
林漢本來是想低調行事的。可是由於衆所周知的種族歧視的原因,一個黃種人在白人世界裡行走,如果身邊再緊貼着一個誘人的金髮白人美女,這種組合惹來的麻煩會數不清。在幾次遇上了類似的騷擾和麻煩之後,不勝其煩的林漢,也不得不改變了自己的形象,將外表切換回在歐洲跳大神時,白種人信徒的幻想具化下生成白種人心中“神明”的形象。這種組合,種族歧視的麻煩是沒有了,卻因爲俊男美女太過“華麗”,走到哪還是要成衆人矚目的焦點。
無論是林漢還是漢娜,他們自己的外表形象,都屬於信徒和自己“幻想”具現化的產物。除非願意消耗長期巨量的信仰值爲代價,否則二人是不能隨便切換自己的外表形象的。林漢因爲穿越前就是一個“人”,所以比漢娜還多了一張面孔。如果他們兩想變成另一個人玩桃代李僵之計,比如要漢娜代替小鬍子,長期以希特勒的形象控制德國,那麼就需要“幻想”,來自“自己”的“幻想”,“幻想”自己就是希特勒,而且還要長期地“幻想”,直到這種“幻想”變成“本能”爲止,這樣在維持變化了的新外表形象時,信仰之力的消耗,纔會被削減至最少。
爲了達到這個目的,擁有實質性的身體後,漢娜就一直長期跟在希特勒身邊,充當他的秘書兼保鏢,除了就近觀察希特勒的言行習慣外,另一個目的就是在這過程暗中培養這種“幻想”,只待時機成熟,就一舉殺掉希特勒,取而代之。
“歐尼桑,你說那個老女人現在想什麼?”
以亞利桑號爲背景,喀秋莎纏着林漢,拍了幾張這個時代的“寫真照”,然後突然問起了他這個問題。在她看來,漢娜是活了超過八十年的“老妖精”,每次提起她時,她不是叫她“德國龍騎兵”,就是以“老女人”稱之,可謂敵意重重。
林漢苦笑道:“她?大概正在千方百計地打我們船上那三十五噸黃金的主意吧。”
林漢知道,自己在東海做的那一票,消息傳開後,以漢娜的精明,一定會在第一時間想到是自己的所爲。那次行動他調動的人手全是德國人,參加過一戰的老水兵,這種人事調動,事後漢娜只要一查就可以查出來,根本瞞不過她,而且林漢也不想瞞她。
三十五噸的黃金,是可以讓任何人發瘋的鉅額財富,而且這是一筆見不得光的贓款。黃金的優點就在於,只要融化了,就誰都認不出來,但三十五噸的數額實在太過巨大,英國人正滿世界地追查這筆黃金的下落。如何不被人察覺地“用掉”是個大問題,最安全穩妥的辦法當然還是放在自己的大本營德國裡使用。林漢要安全隱秘地用出這筆黃金,肯定還是離不開漢娜和希特勒的合作。
“真是太可惡了,那可是我們的錢啊!這個老女人居然敢打我們的私房錢的主意,真是太可惡了!歐尼桑,你找準機會,一定要弓雖女幹她出氣呀!”
林漢仰天長嘆:“你又來了.......”
喀秋莎作不滿狀地揮舞着粉拳道。和成天板着臉,一本正經且“缺少人性”的漢娜不同,喀秋莎的性格十分地“豐富”,無論是臉上的表情、說話的口氣還是肢體語氣,都象人類中的“蛋白質”少女一般,活潑、衝動且成天胡鬧。
對,就是“蛋白質”少女,笨蛋、白癡加神經質的“蛋白質”,這是林漢對她開玩笑稱呼。
在林漢看來,漢娜吸收了他性格的“理性,結合了她自己唯一擁有的人類情緒:戰爭狂熱,變成一個功利而瘋狂的女人。而喀秋莎,性格原本是一張白紙的她,在吸收了林漢身上的“慾望”,或者說是劣根性、惡趣味後,卻變成完全相反的,缺少成熟的“理性”的不良少女。
林漢曲起中指,對着喀秋莎的腦門就是一記慄琢,然後道:
“要是我的計劃成功了,等得到了那艘六萬噸的新身體後,我真擔心你會亂來,用那九門460毫米的大炮胡亂轟人。”
“不會的啦!只要歐尼桑你答應我,將來把你460毫米的大炮塞進那個老女人280毫米的炮座裡將她插爆,人家一會很聽話的......哎呀,你又敲我頭!”
離開日本前,若不是林漢不允,當時喀秋莎就要到東京去一下東鄉平八郎的家,把對馬海戰指揮聯合艦隊的最高司令官東鄉平八郎殺掉。林漢不讓她這麼做,主要是不想節外生枝,東鄉平八郎現在只是一個糟老頭子,也只剩下兩年多的命,在他看來,爲了殺這樣一個快入土的傢伙而去冒險不值得。
林漢與喀秋莎在夏威夷渡假般地玩了七天,在充分享受了這裡的陽光、沙灘、草裙舞以及海島少女的風情之後,薩菲羅斯號這才意猶未盡地離開珍珠港駛向舊金山。在珍珠港時,林漢在家裡有菜的前提下,依舊死性不改地又四處獵(蟹)豔,七天裡“安慰”和“教導”了好幾位島上的熟婦和少女,引得喀秋莎醋勁大發,險些將薩菲羅斯號變成了“NICEBOAT”。
當薩菲羅斯號在美國西海岸的舊金山港停靠時,正如林漢猜想的那般,漢娜足踏黑皮鞋,身着黑色西裝,雙手交叉着放在胸前,十足地女王派頭,她早已先林漢一步從德國趕到舊金山,等候他多時。
就算是用下面的“二十四根觸手”去思考,林漢也知道她是爲何而來。
“漢娜,你就象鯊魚聞到了血腥味一樣啊,太貪婪了吧!搞得我現在,都真地想強(蟹)奸你了.......”
心有所思,身有所現,當這個念頭冒出來時,林漢褲襠部位,當場凸起了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