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強三人相繼驚呼出聲,對於羅強來說師兄的這招‘閻王三點手’是再爲熟悉不過,每次對敵時都是能夠重創對手,而如今師兄的全力一擊,竟然被那個臭小子給擋了下來,並且是用身體擋了下來!
而相對於幾人的驚訝,羅強的師兄心中更多的則是震驚!能夠將勁力外放形成護甲,那可是暗勁巔峰高手纔能有的本事,而對方的拳法明明不如自己,怎麼會是暗勁巔峰高手呢!
而林凡這一會可是捱了好幾下,心中早已憤怒不已,並且耐心也是漸漸失去,從剛纔的對戰當中林凡已經得到了足夠的好處,已經不需要再繼續磨蹭下去,就在自己被震退之後,林凡終於不再保留實力,體內靈力瘋狂的運轉,然後開始反守爲攻!
腳下游龍步施展而出,速度立馬快了數倍,讓本就心生退意的苟勝根本無法抵擋,僅僅可以勉強招架而已!
而旁邊觀戰的幾人見勢不妙,居然打開車門,而費寧更是從車中取出了一把手槍來,黑洞洞的槍口對着場中的兩人,只等合適的機會開槍將林凡擊殺!
幾人的小動作怎能瞞過林凡那神妙無比的神識感應,雖然現在的自己身體還無法直接抵擋子彈的射擊,但是若想避開卻是難度不大,於是手中動作更加的迅猛,三兩下便是打開了苟勝的防禦,然後一拳搗在對方胸口!
“砰!”
“噗....”
苟勝倒飛而出,沉悶的肉體碰撞聲後,是猛然吐血的聲音,僅僅是一拳,林凡就是將那羅強的師兄給重傷,短時間內無法再戰!
而就在此時,費寧終於等到了機會,一直鎖定着林凡的槍口冒出了火焰,子彈以每秒數百米的速度飛向林凡,而費寧似乎對於自己的槍法十分的自信,就在開槍後的瞬間,臉上就已浮現出了殘忍的笑容,可是下一秒鐘那臉上的笑容卻是凝固了起來!
只見費寧手中的手槍,不知何時落在了林凡的手中,而林凡正站在幾人的近前,拿槍指着費寧的腦門,使得對方不敢有所動作,只能在那顫抖着身體冒着冷汗!
而剛剛林凡瞬移般的速度,就是強如苟勝也僅僅是看到了模糊的一條人影而已,心中更是後悔,爲何要答應羅強來幫這個忙,早知道對方如此厲害,自己還不如去泡妞來的爽快!
“本來我懶得理你,但是你卻三番四次的來找我麻煩,看來我還是斬草除根以絕後患的好......”林凡拿着手槍,槍口在費寧與孫飛的面前來回的移動,讓兩人害怕不已,卻又不敢反駁。
“林..林少,您大人有大量,就當我是個屁,放過我吧,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找您的麻煩!”一陣騷臭出現,孫飛那不斷哆嗦的雙腿中央,竟是溼了一片,讓林凡本能的厭惡起來,手指輕輕釦動扳機,孫飛的腦袋就那麼的被穿出一個大洞,並且子彈從後腦穿出,帶出一蓬紅白之物。
孫飛的身體癱軟了下去,林凡的果斷讓剩下的幾人都是擔心不已,生怕自己也會被殺,但在見識了林凡的實力之後,幾人竟是連反抗的想法都沒有,就那麼靜靜的等着林凡來決定自己的命運。
羅強與苟勝聰明的沒有說話,這件事情根本與自己關係不大,自己充其量也不過是一個打手而已,而主謀則是還在站着的費寧以及倒下的孫飛。
剛剛血腥的一幕就出現在費寧的眼前,雖然自己殺過不少人,並且手法比之眼前的一幕不知殘忍多少倍,但從沒有一次感覺死亡是離自己如此的近!
“你要是殺了我,我叔叔不會放過你的,相信我,你的死法會比我殘忍一百倍一千倍!”費寧心有不甘,自己本以爲能夠輕鬆的將其制服然後盡情折磨,可沒想到最後卻是自己被對方所俘,落得如此下場。
但是,費寧還有美好的生活去享受,還有那麼多的美女等着自己,並且對方不過是一個喪家之犬而已,憑什麼可以站在自己頭上!
而對方的父親,就是被自己的叔叔所殺,林凡不還是沒有什麼辦法麼!
所以,費寧在賭,賭林凡不敢殺自己,因爲林凡還沒有與費天虎相抗衡的實力,現在就惹怒自己的叔叔,實在不是什麼明智之舉!
“你很聰明。”也不見林凡又什麼動作,手中的手槍就消失不見,再次讓幾人心中震驚,感嘆林凡果然不是簡單人物,剛纔的那一幕自己竟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林凡將手槍收入揹包,然後接着說道:“你的命,我會收,但不是現在。滾吧,以後不要在出現在的我面前,不然我不介意提前結束你的生命!”
其實,費寧的想法不錯,林凡現在卻是還無法以一己之力與整個天虎幫抗衡,並且展覽會馬上就要開始,林凡不希望在這個節骨眼上再生事端,所以最終決定暫時放過費寧,不過等展覽會結束之後,費寧就算不是自己第一個要殺的人,但也會是前幾名!
聽到林凡說要放過自己,費寧本能的想要再說幾句場面話,但看了看林凡那兇狠的臉色,不由的萎靡了下去,然後招呼旁邊的小弟將苟勝架起扶進車中,而羅強則是走向了那輛豪華跑車,那是苟勝的座駕,不過如今卻只能讓自己開了,因爲苟勝的傷勢並不算輕!
林凡緩緩的走回車中,心中回想着剛纔戰鬥中的畫面,細細體會着那種感覺,比起之前和文在武對練的時候,自己的太極拳明顯的提升了好多,這也許就是那隨心所欲的強大之處吧,竟能讓自己這個新手,能夠與成名已久的高手對戰而不落下風,雖然最後是自己佔了靈力與遊戲系統的便宜。
車子啓動,林凡終於從那種領悟中退出,然後駛向基地。
“老爺,那小子離去了。”就在林凡離開費寧堵截自己的地方之後,山上趙家的一間裝修精緻古雅的書房之中,一名中年人低頭對着書桌後的趙龍山道。
“恩,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