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明月皎潔,夜涼似水,累了一天的雙喜,自然是睡着了。
子夜時分,雁月城忽然喧譁了起來:“給我搜!”
“這般!”伴隨着兵士整齊有序的腳步聲,打破了這夜的寂靜。
在秦府的硃紅色大門處,一隊兵士停了下來。
“戚將軍,雲將軍,這是秦將軍的府邸,咱們……”打頭的小兵,試探的問道,這刺客,應該不會跑到秦府吧?誰不知道秦將軍的抗擊北漠的將軍啊!向來驍勇,誰敢躲在這裡?
可是上面下來的命令是全城搜索,這搜吧,又難免會驚擾秦將軍一家。
不搜吧,可是軍令難違啊。
雲山和戚寒相視看了一眼,戚寒主動道:“秦府還是我親自來搜吧。”
跟着兩人將領,都覺得此舉甚好,戚寒是秦將軍的女婿,這由他來搜,秦將軍就是有不悅,可是也不會真的記在心上。
當然,他們可不會懷疑戚寒會不會放水,就單單說,這秦將軍,和北漠人可是勢不兩立的,這府中,根本不可能窩藏北漠的刺客。
自然也不會存在戚寒放水,或者包庇窩藏細作的秦府。
正在熟睡的雙喜,沒有注意到,她的門閂,被人從外面輕輕的用什麼劃開,然後一個黑影,進了屋中。
這時候秦府的院子中,喧鬧了起來:“給我搜,不許驚擾秦府中的人!”
話雖然如此說,可是搜查,怎麼會又真的不驚擾秦府中的人?
雙喜自然也不例外。聽到了這個聲音,就醒了過來。
雙喜這一正眼。藉着照耀到屋中的月光,看到了自己的前方,正在站着一個黑色的人影,看不清面貌,着實讓雙喜嚇了一跳!
就在雙喜想驚聲尖叫的時候。那黑影一動,把雙喜的嘴給捂住了,順帶着,控制住了雙喜的雙手,把雙喜緊緊的鉗制在他的懷中。
雙喜是又驚又怒,就在這時候,她的耳邊,傳來了溫熱的呼吸聲:“女人。是我……”
雙喜瞪大了眼睛,這竟然是吳顯的聲音,吳顯怎麼會三更半夜的出現在自己的閨房之中?
“女人,你莫要……叫嚷,我便放開你可好?”吳顯的語氣有些奇怪,帶着痛苦。
雙喜點點頭,這時候她還能怎麼辦?
吳顯慢慢的放開了雙喜。
雙喜大喘了幾口氣,問道:“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語氣中帶着不悅。這男人別告訴自己,是因爲想自己了,所以才半夜來探望自己的。
吳顯捂住自己的腰部。好像是受了極重的傷,此刻聲音痛苦的說道:“女人……”
這時候外面傳來了腳步聲:“有人嗎?”
吳顯的面色一變,灼灼的目光,看着雙喜。
雙喜輕嘆了一口氣,道:“有什麼事情?我已經睡了。”
吳顯的神色一鬆,知道雙喜是打算幫着他掩飾了。嘴角上帶起了一絲的笑意。
雙喜只覺得自己的腰部一緊。就被吳顯抱了起來,滾到了牀上,然後吳顯就拎起被子,把自己兩人給蓋了上,只露出在拔步牀外側的雙喜。
不仔細看,還真不會有人注意到,這牀的裡面,還藏了一個人。
“有此刻刺殺嶽將軍,想盜取機密,被發現了,有人瞧見往這邊逃來,冒犯秦姑娘了,還請打開門,讓我們看一下吧。”一個兵士恭敬的說道。
現如今,誰都知道,這位秦姑娘會成爲戚夫人,他又是戚寒的直系屬下,所以啊,這秦姑娘,可是得罪不起的!
雙喜知道,這些兵士向來服從命令,自己若是不讓他們進來,怕是會有人生疑,聽聞有人刺殺嶽將軍,雙喜就有些後悔留下吳顯了。
可是現在兩個人已經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了,何況,吳顯救了她兩次,讓她無論如何,也不忍心把他交出去,所以雙喜只好硬着頭皮道:“進來吧。”
說話的時候,不動聲色的扯了扯被子,側立起身子,把吳顯整個人都擋在了裡面。
就在這時候,房門外忽然傳來一個清越的聲音:“我來吧。”
戚寒從兵士的手中,接過燈籠,接着輕輕的推開了雙喜的門。
這戚寒要求親自搜查,別人自然是沒有什麼意見的,笑話?誰會覺得有意見啊?大家已經從管家的口中知道了,這是秦姑娘的香閨啊,這裡面是戚將軍未來的娘子,這三更半夜的,別人也不好進去啊!
若是進去了,保不齊還會給戚將軍記在心裡,誰會願意去得罪自己的頂頭上司?
戚寒見那門,輕輕一推,就能推開了,皺着眉毛。
萬一有宵小之輩來了這裡,該怎麼辦?竟然如此的不小心!
戚寒拎着燈籠,進了屋子,把自己周圍的那一方天地照亮,一步一步走來,讓雙喜看的有那麼一瞬間的閃神,這樣明朗耀眼的男子,得之,實屬她幸。
感受到自己身後吳顯身上傳來的溫熱,雙喜有些內疚,他待她實屬真心,這搜查的事情,都要親力親爲,足見他對自己的重視,可是自己,卻是要欺騙他……
戚寒站在屋中,擡起燈籠,看到了最近那個讓個讓自己心情愉悅又煩亂的小女子,此刻她慵懶的躺在牀上,一縷青絲垂下,平添了幾分成熟的風情。
讓他的身子微微的僵硬了一下。
雙喜含笑着說道:“戚大哥,你怎麼來了?”
戚寒看了看雙喜道:“我負責這次搜查。”
忽然間,他看到了地上的兩滴暗紅色,垂目,雙眸中滿是洶涌的暗流,夾帶着憤怒。拿着燈籠的手,微不可見的抖了抖。
雙喜感覺到戚寒手中的光。晃了一下,一陣心慌,他該不會是發現了吧?
戚寒深深的看了雙喜一眼,不動聲色的問道:“那刺客,沒有來驚擾你吧?”
“沒。當然沒有。”雙喜強調的說道。
戚寒的雙眸中有痛意,有那麼一瞬間,他就想衝上去,掀開喜兒身上蓋着的那,格外刺眼的被子。
但……他不能,也不忍心,包庇刺客,足以讓她身敗名裂。和男子同牀……足以讓她名聲盡毀,他做不到。
他慢慢的轉身,帶着一種決絕,寒聲道:“你早些歇着吧,我先離去了。”
他的每一步,都走的沉重,這是第一次,他覺得自己背叛了自己的職責。愧對這安慶朝,愧對百姓,愧對嶽將軍。可是他又不得不這麼做。
他回身,關上門了,仿若是關上了一個世界。
戚寒走了,雙喜長鬆一口氣,她還真的不知道,若是給戚寒發現了。自己該如何處之?
悶笑聲從雙喜的身後傳來,接着雙喜感覺到了一雙不軌的手,爬上了自己的腰部,揉捏了一下,帶起了一絲惱人的酥麻。
雙喜一怒,用力往後一撞。
吳顯忽然大喘了一口氣,似乎很爲痛苦:“女人……”
聲音中,帶着濃濃的委屈。
雙喜一下子掀開了被子,然後對着吳顯道:“快點離開我這裡!”
“女人,這外面兵荒馬亂的,我又受了傷,你……真的忍心讓我走?”吳顯慢聲說道。
雙喜冷下心腸:“孤男寡女的,多有不妥,你還是快些離開吧。”
吳顯起身,捂住自己的腰部,然後踉踉蹌蹌的下了牀,仿若是那受了傷的孤狼,身上帶着桀驁和不羈,和濃濃的孤寂。
雙喜有些不忍,吳顯受了這麼重的傷,自己卻要趕他走,現在全城戒嚴,他走了,又能去哪裡?這是對待救命恩人的該有的嗎?
所謂送佛送到西,救人救到底,自己既然救了,那……
“既然秦姑娘不願意收留,吳某這便告辭了。”吳顯的語氣中,帶着桀驁道。
雙喜連忙道:“等一等。”
吳顯回頭:“何事?”
雙喜咬脣道:“明天天亮前,再離開吧。”
吳顯回頭,脣上已經帶着笑意:“女人,我就知道,你不會真的忍心不管我。”
雙喜聽到吳顯這麼說,默然了,這廝簡直是……氣死人不償命啊!
“女人,我受傷了,你給我包紮一下吧。”吳顯索性就坐在了雙喜的牀上,大咧咧的對着雙喜說道。
雙喜揉了揉眉角,怎麼都覺得,自己這是自找麻煩啊,可是到底是不忍心,讓吳顯就這麼傷着。
於是就上前一步,伸手去解吳顯的衣服。
吳顯調笑道:“女人,你莫要這麼迫不及待,我受了傷,不能同你……”
雙喜心中一噎,吳顯這個人,怎麼就這麼不要臉啊!
不過雙喜轉念一想,不過是一個傷者,自己何必怕他,又壞心的用手戳了一下他的傷處,才得意的笑了。
吳顯自然不可能沒注意到雙喜那報復的小心眼,雖然疼,但是卻是好心情的,等着雙喜的爲他包紮。
心中想着,這個女人,還真的有趣,若是能和自己一起去草原,該有多好啊。
因爲搜查的事情,雙喜不敢點燈,只能藉着月色,解開了吳顯的上袍。
當雙喜看到了半裸的吳顯的時候,倒吸了一口冷氣,當然不是因爲看到了不着衣服的男子,而是因爲那猙獰的傷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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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教渣男這種高難度又費心神的活,還是讓給別的有志向的清穿女吧。
養養乖女,種種花來下下田,有空閒時間探聽下京城的八卦,
那絕對是件溫馨的事情哪,畢竟磕着瓜子看大戲,絕對是咱前世一直追求的事情。
“報,鈕祜祿家族的十二格格和十五格格大打出手……”
“哦,再探……”
“報,四爺府上的李格格和九爺在京城搶起了鋪位……”
“哦,再探……”
“報,鈕祜祿格格生下一子,四福晉打算留子去母……”
“呃,乖女,再回京城探探你堂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