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眼,景允坐在了地下,顏夕緊張地上前扶起他,直問着他有沒有事,傷着那裡了沒有 。
而他卻一直定眼望着躺在地下口吐鮮血的女子。
“木璃。”睛悅大喊着上前去扶着木璃。
劇烈的撞烈,胸口的疼痛壓着木璃一直咳嗽着,說不出一句話。
睛悅看着木璃嘴角的嫣紅,嚇地是眼淚直流,南承更是瞪大眼睛說不出話來。
景允快速上前抱起她,這時也顧不了那麼多禮儀與不禮儀的事情,畢竟她受傷是爲了他。
顏夕站在原地望着他抱着木璃離開的背影,下一步都不知道要做什麼。
睛悅則是跟着景允一路小跑,邊跑邊哭着說“木璃你不會死吧?”
“我這輩子是不是與馬車犯衝啊。”這是她暈倒前說的最後一句話。
這次傷地着實不輕,大夫施針兩柱香的時間纔將木璃勉強救活。
睛悅則是在門外邊哭着邊罵着南承。
“都是你,爲什麼要請我們看戲,不去看戲,木璃就不會有事了。”
南承則是一臉這關我什麼事,明明是景允的錯,卻也沒有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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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跳是恢復了,呼吸是正常了,卻沒有醒來的跡象。
一直住在醫館的廂房,以至於有什麼症狀好立即叫來大夫。
七天,木璃已經是睡了七天了,還沒有醒來的跡象。
平時除了灌她喝下湯藥外,還灌下了不少大夫開的營養品。
景允每天處理完錢莊的事情,就過去守在她身邊,這樣來回奔波,模樣也是憔悴了不少。
景慕也問過他,他也只是說錢莊事情多而已。
十四天,已經是她昏迷的十四天,景允趴在廂房桌前睡着了,雙手壓着是還未看完的錢莊數目賬本。
木璃動了動身子,嘴裡喊着“水……。”
輕微的動靜,景允便起身倒了杯茶水,扶着木璃坐直喂她喝下。
一直都是在閉眼養神,聽到聲音便立刻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