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明相信,把這些人培養起來,以後自己身邊的這個圈子絕對是了不起的,他們在自己的支持下絕對有希望成爲各個家族的代言人的,當然這得十年二十年以後了。
就在吳天明準備離開京城的時候,他的母親夏藍突然到京城來了,原來是啓功公司已經成功地拿下了京城奧運村的一個地標性建築項目,母親此次來就是與合作方進行具體的詳細磋商的。
而吳天明知道,他父親一直有個誓言,不能將整個公司帶進京城來,他是絕對不會踏進京城一步的,所以即使在啓功公司開始涉足京城的第一個大項目上,他也沒有親自進京來,而是由妻子夏藍代替他來的。
夏藍也知道的心病,所以她主動地帶隊來了,對於她來說,進京城並沒有什麼,但是如果是回老吳家的話,那肯定是不一樣的了。
“媽,既然你明天就到了,那我也不忙着回去了,反正這段時間縣裡面也沒有安排我什麼工作,就在這邊陪着你幾天吧。”
吳天明在這邊的人脈資源,可以說是吳啓功夫婦想像不到的,所以吳天明覺得自己留下來的話,也許對母親還是會有一些幫助的。
第二天,吳天明接到了母親,下榻於合作方天源集團公司旗下的天源大酒店,同行的還有啓東集團各個部門的一些領導和專業人才。
“夏總,不知道這位是?”
天源集團公司負責接待的是一位五十歲左右的中年人,是天源集團公司的一名副總經理方人信,他在認識了啓東集團的高層領導後,對於與夏藍走在一起的年輕人充滿了好奇,於是面帶微笑地問道。
“方總,這是我兒子吳天明。”
“方總您好。”
在夏藍介紹之後,吳天明非常有禮貌地微笑着向方人信伸出了手來,不卑不亢地熱情向他問好,雖然人年輕,但是卻顯得非常沉穩。
“呵呵,真是英雄出少年呀,令公子一看就是人中龍鳳,前途無量呀。”
“方總過獎了,不知道這次會議什麼時候舉行呢?”
“夏總,這次會議是由奧委會下屬的基礎建設辦公室負責主持的,而我們天源集團因爲與奧委會的合作較多,所以有幸被他們選中起個頭來聚集大家,畢竟身奧運會是我們華夏國的一件大事,它標誌着我們國家的綜合國力的強大和體育事業的發展。所以奧委會對於入選的各個集團公司要求都是非常嚴格的,而此次進京的十八個集團公司裡面,就只有你們啓東集團是第一次在京城亮相的。當然我是非常相信夏總你們啓東集團的實力的,不過國家奧委會的基礎建設辦公室領導希望你們能夠證明你們的實力,所以要求這次會議的地點由你們來安排。”
方人信有些爲難地對夏藍說道,雖然這不是他的意思,但是畢竟是由他來轉達的,而吳天明在旁邊一聽就知道,那國家奧委會基礎建設辦公室的領導要麼是考驗啓東集團的實力,要麼是想要擠走啓東集團,因爲這樣的大工程來自全國各省市想要分一杯羹的集團公司多的是。
“方總,上面的意思是不是這一次的會議開支由我們來負責,這沒有問題的。但是會議的地點能不能讓上面的領導定下來,其他的服務消費方面算在我們啓東集團的頭上就是了,你看行不行?”
夏藍畢竟也是長期在商場上打滾的人,立即也想到了這其中的內容,於是向方人信請求道,因爲天源集團畢竟是京城的大集團,他們出面的話肯定會找到合適的地方的,而自己對京城根本就不熟悉,所以即使找出來的地方也不一定能夠讓對方滿意。
“夏總,真是非常抱歉,上面的意思是讓你們啓東集團全權負責,而我們其他各個公司也都有自己的任務,所以我們無法幫你這個忙。但是我可以提醒你一點,找的地方一定要體現你們啓東集團的身份地位,同時顯示的也是你們啓東集團的實力,更是關係到你們將在以後得到的工程項目,所以夏總還是抓緊時間早點準備吧,上面要求在下午三點前就定下來,會議將在下午三點半左右進行,到時候國家奧委會基礎建設辦公室主任陳召可會親自到場,也許還會有其他的一些領導到來。”
“方總,這麼快嗎?”夏藍爲難了起來。
“媽,這點小事情不難,我有一個好地方可以開這個會議,相信上面的領導一定會滿意的。”
吳天明看到母親爲難的樣子,當然不忍心了,也知道這是自己幫忙父母的時候了,所以他立即站了出來,微笑着對母親說道。
“天明,雖然你到京城的次數比我們多,但是總共也沒幾次,你真能夠找到合適的地方嗎?”
“不知道吳先生說的是什麼地方呢?”方人信聽到吳天明這麼快就想到了地方,也在旁邊不由得好奇地問。
“距離京城不遠的香山腳下有一個乾德山莊,環境優雅,不知道方總覺得這裡如何?”
“乾德山莊?吳先生去過?”誰知道方人信一聽,立即臉色變了,有些震驚地問。
“這乾德山莊是什麼地方?”夏藍等人在旁邊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連忙問道。
“媽,乾德山莊是一個休閒的地方,舉行這樣一場會議應該是可以的,我去過二次,覺得那裡的環境各方面都非常不錯的。”
“如果吳先生真的能夠將會議的地點確定在乾德山莊,那麼我保證不止是基礎建設辦公室主任陳召可會來,絕對還會有國家奧委會的領導到來的,而你們啓東集團將得到的好處也是無法想像的。”
“爲什麼會這樣?方總,這乾德山莊有什麼不一般的地方嗎?”
“確實非常地不一般,就是我在京城呆了十多年了,也從來沒有去過。其實不光是我,就是許多國家各部委的部門領導,恐怕也有無數的人想去而去不了的。吳先生,恕我冒昧地問一句,你真的能夠將會議定在這個地方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