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明點了點頭,跟着這個‘女’孩子一起進了山莊,來到了一處豪華的大樓裡面,在底樓的一間辦公室裡找到了一箇中年人。
“王經理,有個客人沒有預約,他說要找三老闆。”
那個中年人本來在靜靜地看着二人,一聽到那服務員的話立即雙眼一睜,目光中一道光芒閃過,然後臉‘色’嚴肅了起來:
“你先去忙吧。”
‘女’服務員連忙點頭應了一聲,然後對吳天明笑了笑就轉身離開了,而那中年人則在椅子上面直起了身體,眼睛緊緊地盯着吳天明:
“小兄弟叫什麼名字?”
“我叫吳天明,來自天南省。”
“吳天明,是您。”
中年人才聽到吳天明的名字,臉上頓時神‘色’大變,說話之時竟然變得非常地恭敬了起來,同時從座位上一下子就站了起來,幾步來到了吳天明的面前。
“怎麼?王經理難道也聽過我的名字?”
“吳兄弟,我們三老闆是不是送過你一張卡?不知道你是否帶在身上了?”
“哦,你說的是那張紅邊金卡呀,在這兒呢。”
吳天明取出了李瑤光送給他的那張紅邊金卡來,遞給了這個王經理,對方一邊伸雙手接了過去,一邊雙手卻不住地顫抖着。
吳天明聽林志軍和張陸飛他們說起,這種紅邊金卡多麼了不起,不過他從來沒有拿出來用過,現在聽到王經理問起,也想看看它究竟有什麼作用。
“果然是紅邊金卡呀,請您收好。”
王經理看了半響,然後再次雙手顫抖着送回到了吳天明的手中,看向吳天明的目光中也充滿了恭敬的神‘色’。
“那我說的事情能不能辦到?”
“您要見三老闆,我們得先聯繫一下才行。”
“沒關係,你們先聯繫吧,我在山莊裡面隨處轉轉,去看看烈火怎麼樣了,你們有消息了就通知我吧。”
吳天明在那王經理恭敬的護送下離開了辦公室,然後朝着後面的賽馬場而去,至今他還記得幾個月前的時候,他第一次到乾德山莊與那些京城的公子哥‘交’鋒的事情,尤如就在眼前一般。
“烈火,不知道你現在怎麼樣了?”
吳天明一邊自言自語地說着,一邊加快了腳步,不過山莊裡面人來人往,他也不好施展功夫,免得驚世駭俗了。
“律律——”
就在這時,突然遠處傳來了一聲嘹亮有嘶鳴,吳天明聽了一愣,那不就是烈火發出的叫聲嗎,不由得大喜,難道是烈火也知道自己來了。
“嘶——”
不過接緊着,烈火再次發出了一聲長嘯,吳天明聽了一驚,因爲烈火的叫聲中充滿了憤怒,彷彿遇到了什麼危險一般。
“轟——”
從賽馬場的方向傳來了一聲震天的巨響,隨後一陣嘈雜的聲音響了起來,吳天明連忙加快了腳步,因爲他看到許多安保人員從各個方向也跑向了那邊,一邊跑一邊通過肩膀上面的對講機吵吵鬧鬧地說些什麼。
“不好了,烈火與那個道人打起來了。”
“聽說那是海南派的一個高手。”
“烈火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夠騎的,至今也僅僅只有幾個月前有一個高手降服過它。”
雖然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但是吳天明聽到這裡也還是多少明白了一些什麼,原來是海南派有一個高手來到這裡,想要降服烈火,而烈火不服就打了起來,只不過他們之間的爭鬥比起幾個月前吳天明降服烈火的時候‘激’烈多了。
幾分鐘後,吳天明就跟着一羣保安身後趕到了賽馬場,而烈火的嘶叫聲和怒吼聲始終不斷傳來,‘激’烈的聲音響徹整個山莊,如同一頭受困的巨龍在掙扎一般。
“好畜牲,竟然敢不服你道爺,今天說不得要讓你嚐嚐受傷的滋味了。”
就在吳天明到達的時候,突然一個‘陰’測測的聲音響起,他放眼望去,只見一個六十開外的老道,正一臉怒氣地在場中‘激’烈地鬥着烈火,身上的氣勢磅礴,竟然有着八階高段的身手。
此時,周圍已經圍了一排安保人員,不少人的手裡還拿着一杆長槍,只不過那不是真正的槍,吳天明認得出那不過是麻醉槍罷了。
想來這也是賽馬場安排的,若是情況不對他們肯定會對烈火發‘射’麻醉子彈,以防烈火暴起傷着了那海南派的老道了。
不過,吳天明的目光卻是漸漸地‘陰’沉了下來,因爲若是烈火中了麻醉槍,對它的影響將會非常大的,特別是將來它的實力提升會更加困難,因爲麻醉‘藥’能夠傷害到神經中樞的。
“嘶——”
烈火發出一聲長長的嘶鳴,縱身而起,一對前蹄如同磨盤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重重地蹄向了那個老道。
老道勃然變‘色’,因爲他沒有想到烈火會這麼難纏,即使他現在已經動用了自己的內勁了,可是烈火根本就如同沒事一般。
就算他在烈火的屁股和前‘腿’上面拍了幾掌,而烈火的樣子看起來除了更加憤怒之外,彷彿沒事一般咆哮着向他撲了過來。
吳天明發現,烈火這一段時間以來,似乎實力又得到了提升,以前他同樣是八階高段的時候,能夠輕易壓服烈火,而這個老道現在卻不行了。
當然這其中也有着吳天明的實際能力遠遠高出他的修爲的原因,就像這個老道這樣的八階高段,吳天明在八階高段的時候就是打十個也沒問題的。
“吼——”
老道突然之間被烈火一尾巴甩了過來,啪地一聲‘抽’中了他的肩膀,發出了清脆地響聲,頓時他感覺到了一種骨折的疼痛,不由得大怒,心中駭然。
“不好,那老道快要輸了,放麻醉槍。”
就在這時,周圍的一個保安頭頭看出了那老道被‘逼’得節節敗退,連忙臉‘色’大變喝了一聲,頓時十多個訓練有素的保安立即舉起了手中的麻醉槍,一齊瞄準了烈火。
“住手。”
吳天明大喝一聲,同時手一揚,一道金‘色’的光芒閃過,發出了一串連續的啪啪聲響,隨後奪地一聲悶響,一樣東西釘在了旁邊的水泥柱上面。
周圍所有的人在吳天明的大喝聲中都被震驚了,而烈火聽到了吳天明的聲音後更是長嘯了一聲,然後一腳將那老道踢到了數丈之外。
衆人一看,不由得心中駭然,原來那十多個保安手裡的麻醉槍現在只剩下了半截了,還有半截已經被吳天明發出的那樣武器削斷了。
然而,當他們的目光看過去時,卻發現那削斷了十多個保安手裡的麻醉槍的,並不是什麼武器,而是一張有着紅‘色’金邊的貴賓卡。
“紅邊金卡。”
那個保安頭頭頓時驚叫了一聲,然後連忙恭敬地上前要撥出了金卡來,然而費了老大的勁卻怎麼也無法撥出來,彷彿生在了水泥柱子裡面一樣。
“你是什麼人?敢在這裡管老道的事情。”
這時,那個海南派的老道爬了起來,身上並沒有什麼重的傷勢,這時他也看到了這邊的情形,一臉‘陰’沉地叫着走了過來。
“你是海南派的?”
吳天明並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歪着腦袋看了看他,然後淡淡地問道,其實他的心中怒火熊熊,恨不得出手殺了他的。
“老夫海南派長老海無風,小子是哪個‘門’派的,難道你們長輩沒有教你要崇敬前輩嗎?”
“海南派的,怪不得這樣無理取鬧,真有你們海南派的一貫作風呀。”
吳天明冷冷地笑道,然後一步步地走進了馬場之中,根本就不理身後臉‘色’漲得通紅的海南派長老海無風。
“他要幹什麼?難道他以爲自己能夠降服這匹烈馬嗎?哼,老子看你是怎麼死的?”
海南派長老海無風看到吳天明竟然走向了烈火,不由得臉上‘露’出了詫異的神‘色’,不過心中卻是暗喜,希望烈火能夠一腳踢死這個傢伙。
然而,事情的發展卻出乎了他的意料,也出乎了許多人的意料,因爲烈火看到了吳天明後並沒有發怒火的跡象,反而輕輕地嘶叫了一聲,朝着他走了過來。
“好烈火,幹得不錯。”
吳天明在衆人震驚的目光中來到了烈火的面前,輕輕地撫‘摸’着它的肩膀,發現那裡已經青腫了一塊,只不過對於烈火這個大塊頭來說並不算什麼罷了。
吳天明一翻身到了烈火的背上,端坐如山,令周圍所有的人大驚失‘色’,更令那海南派長老海無風臉上發燒無地自容。
“天啦,他是誰?竟然能夠騎到烈火的背上去?”
“難道說這個年輕人比海南派的高手還要厲害嗎?”
“我知道了,一定是他,他就是幾個月前曾經過烈火的那個年輕人。”
“對對對,他叫吳天明,聽說當時三老闆還接見過他的,怪不得烈火能夠服他呢。”
周圍的保安紛紛議論了起來,他們也都是一些年輕人,而且大部分都是退伍的士兵,對於同樣年輕的吳天明充滿了崇拜之情。
“各組注意,各位注意,大家尋找一個貴客,他叫吳天明,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找到後立即請到經理辦公室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