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卿想到這不由的有些皺眉。
若是選擇半路截殺,那地點必定因設在察哈爾右翼中旗(現內蒙古自治區烏蘭察布市,準格爾東北部)爲最佳,而如此選擇,想必作爲能夠帶領八千騎兵絞殺西藏最高統治者的葛爾丹策零來說,必定也早早想到,如此說來,這察哈爾右翼旗必然會是一個必爭之地,若要出兵,自當首先除掉此處存有異心之人…
心中盤算越發深重,睿卿不由的步出了自己所居住的那座斡爾朵,放眼看向這片自己生活了四個月的地方,他頓時冷笑上心,這次回去,只怕不出一年,此地,便將終歸大清所有了吧…
“我不要所謂的‘自由’,但求你能讓我踏出這座帳篷,我不是你的囚獸與肉孌。”聽着策零的話,蘇子只是淡淡的回答,她不想要男人給她的所謂“所有”,求的,只是能夠離開這比鐵籠還要牢固的“監獄”。
她真的被憋壞了…
聽着女子的要求,策零卻是感到難以言說的痛苦,他能對誰訴說,這一切,不過是自己的局啊!
一步上前將女子擁入懷中,“我會給的,給你自由與一切,但請你再等一等,很快,這一切很快就會過去…”他無法解釋,只能用安慰相撫,對於女人這點要求,他何嘗不想滿足?終日被“囚禁”的女子,讓他覺得,她,不過是自己圈養的籠中鳥一般。
但
時局至此,他怎能多言,此後,便只是希望那個男人能夠快速離開,而他的計劃也將金鑼密閉的展開!
被葛爾丹策零緊緊抱在懷中,蘇子有些窒息,但她沒有掙扎與抗拒,男人的話她早已爛熟於心,她並未期盼他真正做到,但心中又怎麼不渴望他能夠兌現自己的諾言。雖然,她從來不知道自己被“軟禁”的原因,她也從不想相問,因爲蘇子知道,問到最後,所得到的答案,絕對是她難以承受的痛苦…
“帶我出去走走,哪怕一個時辰也好。”開口要求,這個最爲簡單的請求,她不希望男人拒絕,心中卻猜不到答案。
鬆開擁住她的懷抱,策零深深的看向女子…這個女人從來便是美麗的,那種美,是沒有任何外界東西可以干擾的,此刻的她素靜至極,所要求的,也是如此簡單,讓他如何得以拒絕?!
“好…但只是一個時辰。”他怎能拒絕女子的願望,他直到這一刻才明白,自己所愛之人,連最基本的“自由”都沒有,而那個剝奪之人正是自己時,那侵襲全身的愧疚,竟是這般的強烈……
一路而去,速度是稍顯緩慢的行走,她越發隆起的肚子讓策零小心起來,不能再傷了她。坐在馬背上的兩人,此刻同時小心翼翼的護着着那個尚未出世的小生命,當然,所持的目的,卻是如此的不同。
連日來的大雪,竟是在這日徹底
停止,來到準格爾後,蘇子是一次在白日得以離開那個斡爾朵,雖是覆蓋了整個草原的雪地,但此刻傾灑的陽光卻照佳人暖暖的。
他終究答應了她的要求,絨袍裹身,如那夜一般,他們兩人同乘一馬,便是在那衆人最不起眼處出了準格爾,一路向草原而去。
第一次感受着這麼明媚的陽光照耀,蘇子開心的抿笑着,是策零未曾見過的爽朗與活潑,環她在胸前,策零竟是忘情的啄上了女子有些嫣紅的臉頰。
“你…”被男子突如其來的動作所驚擾,蘇子的臉蛋瞬時從微微的嫣紅轉換爲緋紅之色,側目,她睇那個始作俑者,卻是不知該如何爭辯。
“知道嗎蘇子?你很美,美的足以讓全天下的男人動容。”深深的看着女子的秋瞳,葛爾丹策零輕聲說着心中之言,但是,這樣的美,只能我一個人擁有!永遠!
本就羞澀臉紅的蘇子,聽見男子這般言說,自然更加不好意思,正欲轉頭,卻不想後腦卻被緊緊捧住,接下來的,便是自己的菱脣被襲上得無力。
火熱的舌尖直衝着女子咽喉而去,帶着最爲強烈的佔有性,馬背之上兩人忘情的激 吻着,馬兒的速度不快,卻是如感應到兩人此刻的“情況”一般,竟是悄悄停下了腳步,策零舌如一隻撩撥人心絃的手指一般,靈巧的在蘇子口中游划着,每一份每一寸的搜索,侵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