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 炸開了鍋的新聞
而在大堂裡的紛亂進行的時候,紀薇琳已經停好車,出現在大堂門口。只不過大家被這個出現的韋夫人給吸引了全部的目光,加之紀薇琳又意識的躲避,自然不會有人發現她的存在。
韋夫人……呵呵,那纔是人家正牌的韋太太。她這種不靠譜的人,是該靠邊站。早上起牀的時候,她在家裡磨蹭了很久,錯,正確說在牀上裝死。紀薇琳潛意識的不想進韋氏,但骨子裡的不爽和倔強又不想如此輕易的妥協丫。
若不出現在韋氏,那才真的自動送上門給人當槍靶子使用了。誰知道那些個記者會傳的多風言風語……
記者……紀薇琳猛的跳下牀,穿着睡衣就這麼衝出了房間,早上的幫傭阿姨已經把送到的報紙放在了客廳的茶几上,她快速的抓起報紙,仔細的看了起來。
果不其然,紀薇琳又上了今日的頭條,一條比一條精彩。她昨日在機場的一番話,添油加醋不知道幾許後演變的越來越精彩。
“韋氏集團總裁韋以桀深夜與前宋氏集團公關部經理,現任韋氏秘書紀薇琳出現在虹橋國際機場,兩人狀似親密。紀薇琳言明,此舉爲商務活動,但並曾見多帶其他隨從。不得不引人深思。而恰巧,兩人歸來的時間卻正好是韋太太由美國飛至上海的當天。試否有其他隱情?媲”
這個算客氣的,猜測而已。但不少報紙都已經用了肯定句。擺明了因爲正牌的到來,所以身爲小三的紀薇琳慌亂了手腳,才連夜和韋以桀回到上海。我勒了個去,怎麼不在編排的精彩點……這點小兒科,老孃打進入宋氏沒多久就開始編排了,只不過男女主角換了。
再翻過幾頁報紙,抓起上海當地最出名的娛樂週刊,紀薇琳的臉色開始變的不那麼好了。事情似乎比她想的嚴重的多。
在北京的時候,她和韋以桀都少了一份戒心,尤其氣氛融洽的時候,誰還會記得他們現在的關係。太走火入魔的過着自己以爲的曾經那般幸福的生活。
於是,這一幕幕就直接成了人家現成的槍靶子和證據,非常應景的出現在這報紙頭條的後面。猜測算是好聽,因爲鐵證如山。
一張張在北京再親密不過的照片,兩人共同出入飯店,親吻,牽手,乘坐公共交通工具……甚至還有王府飯店服務員的證詞,“哦,你說的是韋太太和韋先生啊,他們的感情很好呢!”
好一句諷刺的韋太太和韋先生……誰也逃不掉的在陷阱裡掙扎。一雙網,足可以撈下無數因爲流彈而受傷的小魚。
很不幸,她紀薇琳則就是這一網小魚中的一隻。那些太過於直接的照片,讓她百口莫辯。我勒了個去……她就知道,碰見韋以桀這個禍害只有倒黴,而沒有一絲幸運。六年前,糊里糊塗的就賣了自己的婚姻,六年後,華麗的榮登小三寶座。
再多上海灘上關於自己的傳言,那也就只是傳言,捕風捉影而已。任何人也拿不出確切的證據。這次好了,人贓俱獲,誰也不要想逃。
這種三觀不正的事情,正是娛樂八卦最喜歡的話題。就如同小丑般,輪番登臺,娛樂的是大衆,苦逼的則是自己。
還在暗自腹誹的時候,紀薇琳的手機響了起來。她下意識的拒接電話,因爲狗仔通常都會在第一時間找上門。但是想想,她笑了起來,人家正牌的韋太太還在上海呢,要問好歹也要去問問她,丈夫被人挖了牆角是什麼感覺,她這個三,還不到時候。
看了眼來電,宋熙銘,紀薇琳接起了電話。
“薇琳,你還好吧……”宋熙銘的口氣裡盡是擔心。
“我風裡來,雨裡去,早習慣了。以前比這更刺激的不都有麼。我有什麼不好的。倒是你,小心被你爹媽涮掉一層皮!”紀薇琳到有着開玩笑的心情。
既來之,則安之,是她的生活原則。人若被生活強/奸,不能反抗的時候,那就要學會享受。不然她紀薇琳早就死在各種流言蜚語之下了。
“恩。那邊交給我。他們最近也焦頭爛額。因爲韋氏的報復,我爸媽不見得坐的那麼安穩的,自然無心來管你。那小鬼,今晚估計就會回去了。據說,我爹媽被折騰的去了半條老命……”宋熙銘的嘴角微微的抽搐。
宋御宸打心裡的不喜歡在他父母那。因爲他的父母對於這個孫子,更多的是炫耀。不斷的帶他出席各種的交際場合。而這恰巧是宋御宸最討厭的。而宋御宸一般都會在他父母家的時候變成一個病殃殃的孩子,今天病,明天肚子疼。而且任何人不要,只纏着他父母,任誰也吃不消這麼日日夜夜被折磨,自然就會想着丟之而後快。
十天,真的是極限了,這次,居然連十天都沒堅持到。嘖嘖……天知道那小王八蛋是怎麼整的人。
紀薇琳聽着宋熙銘的話,想着宋御宸那百試不爽的老把戲,猛的笑出了聲。兩人閒扯了幾句,也算是緩解了紀薇琳心裡的那一絲不快。掛了電話後,看着牆上的鐘,反正都遲到了,紀薇琳倒也不急,慢里斯條的準備着出門的事宜。
才停好車,到門口。便看見了韋以桀帶着言曉悠出現在韋氏門口的畫面。下意識的躲避到了牆角處。揉了揉有點發疼的額際……這天是要亡她嗎?嫌她的日子過的不夠精彩嗎?
李澤律的那一句“夫人”,不僅讓現場炸了鍋,也讓她的心微微的刺痛起來。好諷刺的一句話,諷刺的是兩個女人。被叫做夫人的言曉悠,和這個現在不知是何身份的紀薇琳。
一直到大堂裡的兩人雙雙離開後,紀薇琳才從牆角處走了出來,若無其事的走入大廳。紀薇琳的身影這纔在大廳出現,本低頭議論的聲音瞬間消失,大家的眼神有些找不到目標般的四處飄着。
紀薇琳淡漠的看了一眼眼裡都些看好戲的衆人,徑自走向了一旁的主管電梯。現在早過了上班高峰,自然不會有人和她搶,打開的電梯/門,及那還未來得及踏進去的三寸高根,就已經直接迎上了身後充滿嘲諷之意的刻薄話語。
“喲,這誰呀,我們總裁新上任的秘書嘛。這還沒幾天,倒已經直接和總裁滾了牀單,報紙都報道的如此詳細。真不愧是上海最出名的交際花紀薇琳小姐呀。只不過,紀小姐這日子不太好過了吧,我們的總裁夫人親臨上海,嘖嘖,小三這不也要貼着牆根走了?”
紀薇琳一直到一串話的最後一個字落下,她才轉過身。看着眼前畫着妝還算嬌媚的人,只是,這出口的話怎麼這麼讓她聽的刺耳起來。
周圍本還在四處飄散的眼神,這下倒直接轉向了紀薇琳這邊,帶着不懷好意的笑,帶着幸災樂禍,每一個人都在等着看她的笑話百出。
紀薇琳是何許人也,怎麼會不知道這些人的心思呢?她踩着三寸高根,踱着優雅的步伐,一步步的走到了挑釁的女人面前。若沒記錯,此人應該是某企業跳槽到韋氏的公關經理,以前吃了不少自己的暗虧,有這種機會,不把握,那她也真的是傻子。
但,你妹的……你誰不開涮,涮我紀薇琳。還在老孃情緒本就惡劣的時候。紀薇琳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看了來人半天,才一字一句,不緩不慢的開了口。
“我說是誰呢,原來是高小姐呀,怎麼,這人臉上塗脂抹粉以後,連皮都不要了?吃不到葡萄喊葡萄酸?我想想,高小姐之前的金主是誰?林總還是王總?怎麼?看上姐姐我現在是韋總裁的特助,恨自己不能像我這樣近水樓臺先得月?又一次成爲手下敗將?有本事,您來呀!您的名言不就是,沒有挖不動的牆角,只有你想挖還是不想挖而已。恩,我等着呢!”
本想倒一盆髒水給紀薇琳的高岑,倒是把這一盆髒水倒在了自己頭上。紀薇琳隨沒有名說什麼,卻足夠讓周圍的人一陣諂笑。氣的她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哼……和老孃鬥,你也不看看老孃是多少血雨腥風裡走出來的。還怕你這個小兒科的挑釁嗎?看着青白交錯的高岑,紀薇琳慢慢的開了口:“若沒事的話,我要上樓的,想必總裁等及了吧。”
末了,進門前,還不忘酸高岑幾句。紀薇琳此句也讓韋氏內對她不熟的人,在她的身上貼上了一個危險牌,沒事少惹紀薇琳。果然是這個圈子裡的至理名言。她不僅手腕高超,駕馭的了男人,更尖酸刻薄,在她的嘴下討不到一絲的便宜。
而已經到頂樓總裁辦公室的韋以桀看見紀薇琳的位置上空無一人的時候,果不其然的朝李澤律發起了飈:“紀秘書人呢?大牌到比我這個老闆還晚上班?”
額……李澤律的額頭劃下三頭黑線……我去哪裡找紀薇琳。
就當茶神經病的一段牢***吧:
寫文,真的做不到人人喜歡。也沒辦法做到每個角色都是大家心裡想的那樣。茶只能努力的把這個想好的構架一直的寫下去。所以,我喜歡存稿,然後再發文。每天閉着眼睛發文。有段時間寫着q簽名:那種跌宕起伏的數據,看的我心驚肉跳。其實吧,茶也沒那麼強大的,被罵了,總歸有點點難受。但其實呢,難受完也就好了。因爲我總在安慰自己,好歹還有人按的我文。足夠。
謝謝大家一路支持。我只想說,無論大家愛與不愛,我都在這不離不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