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陳會根本沒有表面上那麼輕鬆。雖然他的速度和力量都很強,但是陳會的體力是個問題,現在陳會就已經覺得自己的體力不夠了,但是勉強還可以支撐,陳會想要速戰速決,時間拖得越久對陳會越不利。陳會不等這個頭兒把事情想清楚,就打上去,這個頭只好用盡全力於陳會周旋,試圖耗幹陳會的體力。陳會並沒有給他這個機會,攻勢猛烈,沒過多久,這個頭就堅持不住了,被陳會一腳掀翻在地,而後陳慧也沒有手軟,一拳把他打暈過去了。其他的特種兵見陳會的實力這麼強,也不敢再上前。眼看着陳會走出他們的視線,陳會朝着山林裡走去,哪裡人煙荒蕪,比較安全,陳會走着走着,就覺得眼皮打架,快要堅持不住了,陳會甩了甩頭,趕快全速奔跑,也不管方向,胡亂的跑了一段時間,然後看見了一個小山谷,陳會便想也不想的一頭扎進去,卻不想腳下有一條小溪,一個沒站穩,整個人栽進去,小溪的水也不深,只是到膝蓋,陳會剛好在岸邊,陳會剛一栽進去,就漂浮在水面上,身體散發着淡淡的熒光,保持着陳會不掉進水裡淹死,還順着水漂。
陳會此時已經昏迷,經過長時間的大戰,身體已經超出負荷,還不斷的吸收混能來補充自己,導致她氣血虛浮,臉上泛着一抹不正常紅色。順着這個小溪飄啊飄的,進入了一個河流裡,河水湍急,但是陳會依然浮在水面上,神會隨着湍急的河水一直飄着,不知過了多久纔到了一個很美麗的地方,但是此時晨會是逆水而行的,好像是自己有方向,但是昏迷中的陳慧並不知道自己這是要去哪裡,好像是被自己身上那團光暈熟所指引。
楊洋和木青已經安全了,他們被赫連城保護起來,送到了赫連家,赫連澈此時一直在客廳踱步。十分焦急,見楊洋和木青都回來了,頓時喜上眉梢,“陳慧呢,他人呢,你們都回來了,他也沒事吧,他一定沒事的,是不是他不想見我,沒事的,你告訴我他在那裡,我去見他,我就遠遠的看一眼就行了,我知道他安全,我也好放心。”赫連城一臉的期待,他從沒想過陳會的身上會發生意外。
此時楊洋和木青都沉默不語,赫連城也低着頭不講話,赫連澈此時覺得大事不妙,“他人呢,陳慧人呢,你們都能走出來,陳慧呢,他也定可以走出來的,到底怎麼回事,怎麼一個個的都不說話,他人呢,說話啊,給我個答覆。”赫連澈幾乎是吼出來的,已經接近瘋狂,目眥欲裂。
赫連城沒有辦法,“他被軍方的人帶走了,我連不住,但是他不會有危險的,我想可能是陳會血液的特殊性被發現了,所以纔會被軍方的人帶走,他不會有事的,你相信我。以我的資源,現在還見不到人,但是一個星期之內,我一定能想辦法,見到人的,你就放心吧,在那裡比在任何地方都安全。”赫連城雖然說的都是實情,但是赫連澈根本就接受不了。
“你怎麼保證啊,你知不知道,陳會的秘密一旦被知道了,那就是無休止的麻煩,會被黨政所利用的,你不清楚嗎,誰家的老人要是能夠得到陳會的血,那就代表了一個黨派的長盛不衰,陳會會被當成一個續命的機器,萬一被控制,那就是永遠的暗無天日,你不是很厲害嗎,消息怎麼會走漏呢,你之前不是還口口聲聲答應我絕對的保密,現在呢,事情變成了什麼樣子,連人都找不到了。”赫連城面對赫連澈的怒火,根本就毫無辦法,這確實是因爲他才變成這樣的,但是他現在根本毫無辦法,只能在綢繆,一切的承諾都是空談。
楊洋和木青都默不作聲,陳會是爲了救他們,現在陷入了這樣的境地,他們也很自責,但是楊洋受的傷太重了,整個人飄乎乎的,“陳會很機靈,他不會人有哪些人把他帶走的,我們且等等看,要是他明天能回來,就一定會來接我們,若是不來,那就可能是出了問題,但是被抓住或者是被控制,那根本就不可能,你也別太擔心了,陳會的狀態還是在線的,如果真的出了問題,那就一定還在附近,她只是爲了修養生息藏起來了,事情不可能壞你說的那種地步,只要陳慧還有自主意識,是清醒的,就一定能平安歸來,我們只需要等待消息就行了。現在的過分擔心,一點意義都沒有,還不如現在沿着他們走的路找找,沒準兒會有什麼收穫呢。”楊洋搖搖欲墜的,但是說出來的話讓赫連澈安穩了不少,赫連澈二話不說,立刻召集人手,前去尋找陳會。
陳會此時還漂在水上,順着河流拐了一個彎之後,便往另外一個水口漂,進入那個水口之後,陳會竟然是逆水而上的,好像是自己有方向,但是陳會明明已經昏迷了,根本就沒有自主意識,先在也不知道是何種力量在帶領着陳慧,冥冥之中好像是有人在操控這一切,然陳會這段時間的經歷變得撲朔迷離,就像是精心策劃好了,那麼多的巧合都碰在一起,顯然就是有人在操縱着事態的發展。
不知道過了多少個日夜,陳會飄到了一個與世隔絕的地方,被一個正在釣魚的老者給救了上來,這個老者看見陳會漂在水面上渾身發光,但是卻一點也不驚訝,臉色依然慈祥,打撈動作特別的熟練,眼裡甚至還透露出一絲欣喜。把晨會放在旁邊的沙灘上,他自己則是收拾自己釣魚的所有東西然後帶着釣魚的東西揹着陳慧往裡面走,這個老者看上去覺得有七八十歲了,但是孔武有力,揹着常會行走一點也看不出吃力,走路的速度還特別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