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走了,還在看什麼?”天陌傾努力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不是那麼那麼地像妒夫,可是似乎還是掩蓋不了啊,心中的不爽之情……
雪若蓀回過神來,似乎還是有些不放心:“你能不能暗中保護他們?”雖然有小寶寶的噬心術和小黑以及小黑白虎青龍朱雀玄武,但是雪若蓀還是擔心,畢竟一旦消息泄漏了,他們面臨的可不僅僅是妖界的威脅,還有界的生物的威脅。
畢竟重樓的血……是可以……
“有在發什麼呆!”天陌傾發出警告的聲音,並將雪若蓀緊緊地摟緊懷裡。
然後,一點一點輕輕地把自己的鼻子抵在她的肩窩上,屬於雪若蓀獨有的香味縈繞在他的鼻尖,久久揮之不去。這是她的味道,這是她雪若蓀的味道啊。這是他天陌傾想念的幾乎要發瘋的味道!
天陌傾卻是沒有說話,而是將雪若蓀抱在懷裡:“抱緊我。”
雪若蓀剛剛要開口說我纔不要抱緊你呢!才發現天陌傾居然使用了瞬移術,可惡,原來並不是這個地方自然屏蔽了瞬移術,而是天陌傾在從中作梗,所以剛纔小黑他們才無法使用瞬移術脫逃。
咦?就在自己想象中的時候,雪若蓀發現自己着陸了,可是……這裡是哪裡?爲什麼看起來有些似曾相識?!但是雪若蓀還是確定自己從來沒有來過。
可是……爲什麼這個女妖直直地停在了自己的面前,還對自己言笑晏晏?難道是來示威的?!那麼不好意思,你搞錯了。
什麼什麼?這是什麼情況?!爲什麼這個女妖會在傻乎乎笑了半天之後把自己擁進懷裡?還和天陌傾一樣蹭來蹭去的?!
難道其實天陌傾也不是蛇妖,而是和麪前這個女妖一樣,是狗妖吧……
“若蓀,噢不,王妃,你終於回來了。”
先不討論她爲什麼知道自己的名字……只是雪若蓀瞪大了眼,王妃是什麼意思?王的妃子?哪個王?該不是這個天陌傾,這個蛇王兼妖王吧?雪若蓀打了打寒戰,爲什麼自己覺得自己好像不正常了?!不不不……雪若蓀搖了搖頭,不正常的不是自己,是他們!
蘇溫玉有些尷尬,明明和雪若蓀就能算是很好很好的朋友,至少在蛇界算是最好的朋友吧!爲什麼現在自己這麼強烈的高興卻沒有引來她的共鳴?反而沉默了呢?
難道!蘇溫玉想起雪若蓀算是逃婚了啊,可是……她和王似乎已經有夫妻之實了,憑她對雪若蓀的瞭解,這位主絕對是從一而終並且遵從自己的內心的,這似乎不好解釋啊!
一股急火攻心,天陌傾終於溢了一口血出來。
雪若蓀還在思索着,就聽着木棱似乎有些慌亂的聲音:“王……你……”
可是木棱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天陌傾打斷。王,你真的傷得很重啊!天陌傾點了點頭,示意自己清楚自己的情況。
“溫玉,你將雪若蓀帶回原來的房間。”天陌傾說了之後又接着道,“一直陪着她,直到我來。”
蘇溫玉乖乖地點了點頭,其實她還是覺得乾脆再換一個計劃,不要再在他們的愛情之間作梗了,畢竟是他們的妖生啊!
雪若蓀有些無語,自己明明就答應了用自己來換南宮他們的命,這個該死的妖怪幹嘛還要害怕自己脫逃啊?自己會那樣做嘛?明顯不會嘛!
雪若蓀跟着蘇溫玉一路走着,蘇溫玉說一句她就隨便應付一下,只是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腦……這個蘇溫玉似乎和自己很熟很熟啊……
“若蓀,你知不知道你逃……額……你走了之後,王有一段時間過得很頹廢?”蘇溫玉說到這裡的時候,回憶起當時天陌傾的狀態,還是有些於心不忍,這一場局是美好還是毀滅,終究不是她蘇溫玉可是說了算的。只是,只是……也許是因爲自己幸福了,所以也迫切地希望自己在乎的妖怪,自己喜歡的妖怪也能夠幸福吧!是的,是這樣的!
雪若蓀在腦海中認真理解了這段內容,發現還是完全不能全部理解:“王?哪個王?”不會是蛇王兼妖王天陌傾吧?
蘇溫玉看了雪若蓀,滿眼都是不解:“當然是蛇王啦,不然還有誰啊?”蘇溫玉一邊說一邊朝雪若蓀翻了白眼,真是個小白眼狼呢!
雪若蓀瞪大了眼,她確信這個蘇溫玉絕對認識自己,因爲連翻白眼的動作就和自己的如出一轍:“你是不是認識我啊?”
蘇溫玉只覺得腳下一個踉蹌,似乎已經魂飛天外了:“你剛剛……說……什麼……”她雙目無神地問了問雪若蓀。
雪若蓀笑了笑,看來是一個耳朵不好的妖怪呢:“我說,你是不是認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