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話雖然都是腦補出來的,但是顏笑給的感覺就是這樣的好嗎。
而且這個時候林琪也十分配合,挺挺胸,微擡着下巴,一副她施捨出了聖水,你們怎麼還不跪拜的模樣。
林琪本來就是挺衝的性格,平時也挺傲的,她做出來這動作還真是一點都不違合,特別想讓人要抽她一頓的欠扁啊。
耿文心的腦仁一抽抽的疼,氣的渾身哆嗦的差點站不住腳,也多虧了有宮人扶着她,只是她氣的呼哧帶喘:“你們欺人太甚!”
耿文濤也冷着臉:“相見即是有緣,這即是誤會,雙方化解便好,你們這般是有意將事情擴大化嗎。”
金易扇子呼呼搖起來:“噢?剛纔不知道是誰叫鬧着要打要殺的,真有什麼錯處,現在也都是半斤八兩了。”
簡歡也附和道:“就是,還是某些人佔了便宜呢,我們那可是珍貴的藥材水,能美容養顏呢。”
勺子看着被耿文心吐了一地的地方,還真是有點噁心,卻一臉認真道:“真是可惜了。”
我了個去!
論起氣人來,顏笑這邊的戰鬥力實在是不小啊,這一個比一個會說,簡直讓你無話可說。
跟着天極國過來的那些人,看到的十分之驚奇。
要說天極國的皇子公主的,就連耿文書不說心裡看不看的上,就是表面上也多少要給人些面子吧,除非像是嚴珊珊、林朗這樣的,別人也得給出一些尊敬呢,就更不要說耿文濤和耿文心了,那基本是鮮少有人敢得罪的,不是人人都是被聖山當儲備弟子的嚴珊珊,有這麼大靠山的。
然而現在他們就見識到了,這些人竟然就敢這麼懟,還懟的耿文濤和耿文心氣的說不出來話,這麼吃虧的樣子,這簡直是奇聞啊。
一個個眼睛不自覺發亮,興奮異常。
耿文濤眼神黑沉的很,而他身邊的林巖此時猛的一跺地面,竟是生生跺出一個坑來,而後身上氣勢大開,便要以氣勢壓人。
戰士之所以跟普通人不同,是因爲戰士有着超越普通人的力量,等級越高能力越強,傳聞還可以排山倒海達到非凡的力量。
而在戰士之中,等級的高低往往是通過打鬥中能量的強弱還分辯,還有一種便是威勢力,這說起來有些玄妙了,什麼是威勢力,其實就是利用本身的等級所往外展現出的一種凝量而成的氣力,這種不是真的攻擊,但是若是其實力很強,所發出來的氣力卻也可以讓對方無法動作,甚至是逼迫的力量。
就像現在林巖發現這般的力量,等級低一點的接近,都會感覺有一種泰山壓頂的氣悶感,身上氣血翻騰,身體中的力量似乎在胡亂走動,毫無章法。
這就是強者的威壓,而林琪這麼一使出來,等級比他低的,都會感覺到壓力,也會自覺的從身體裡升出一種弱者對於強者的崇敬和服從感,這是因爲大陸的這種強者爲尊的概念所產生的,有些甚至是潛意識凝入血骨之中的。
簡墨抱着顏笑,眉頭一皺,他體內此時也不舒服,而丹田那裡抽搐似攪勁的疼痛,令簡墨身體顫動了一下。
顏笑感覺到了,轉頭看向林巖的時候,眼神特別的森冷,雖然她身體上也不可避免的,因爲林巖所釋放的威力壓,而感覺到很多的不舒服,然而她面目冷沉的樣子,還是令林巖大感意料之外。
這顏笑似乎並不怕他?
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當真是個找死的蠢貨!
“威風耍夠了嗎!”簡墨聲音低低響起,身上雖然有些微的異樣,但是這也只靠的他很近的顏笑才感覺的到,在表面上,外人看來,簡墨卻是沒事人一樣,表情冷漠,甚至眼中帶着幾分嘲諷:“這便是天極國的處事態度?倒是真讓人長了見識了,此事之後我正會與義父好好聊聊。”
耿文濤看了林巖一眼,林巖收回了威壓,只是眼神卻有些驚疑不定看着簡墨,不對啊,這簡墨確實只有五級的實力,爲何面對他的威壓,卻無事人一樣,這不可能的!
低級者對於高級者的恐懼,這是來自於本能的,實力與身體上的的弱勢,就註定了不可能會毫無反應。
就算是看起來不服不憤的顏笑吧,她也被鎮的額頭冒冷汗,臉色發白了,然而簡墨確實是沒有反應,這種情況下,一般就是對方實力相當,或者身上有什麼極好的防身之物,但是這防身之物開啓之時,是會有異動的,不可能了無聲息,這可就奇了怪了啊!
然而不論簡墨是哪一種,這個時候確實是不適合輕舉妄動了。
耿文濤本也只是想試試這些人,現在再鬧下去,就要難以收手了,只會更加的難堪了。
耿文濤微斂着眉眼想了想,道:“此事即發生了,現在多說也無意,不過既然相遇了便是有緣,不如接下來一起同行如何?”
對於簡墨耿文濤內心的戒備太大了,不如一起同行,他也會繼續試探試探。
耿文濤的目的簡直太直白了,誰看不出來。
林琪剛纔被打壓的一口氣差點沒出來,難受死了,這時候噴了下氣,憤憤道:“噢,還真是你們說什麼都有禮啊,剛纔無禮在先,強壓在後,現在還想跟我們同行,哪來的大臉啊!”
簡歡呵笑了一聲:“你都說臉大了,不然哪會開口。”
林琪點點頭:“我突然發現你聰明瞭啊,這都想到了。”
簡歡道:“因爲臉太大了,藏不住了,我又不眼瞎。”
“哎喲,你瞎說什麼大實話啊,讓人多沒面子!”林琪頓時伸手唔着嘴,卻並不捂嚴了,笑聲卻很大。
對面耿文濤一行人,臉都黑了黑,你真有意給留面子,還用的着說出來嗎,這般的演技太差勁了,也有臉說出來!
然而耿文濤卻不想就此放過這個機會,只當自己聾了,聽不到面的的那些嘲諷的話,笑的特別友好善良般的看着簡墨。
簡墨看了眼顏笑,顏笑只是握着簡墨的手沒說話。
簡墨道:“大皇子有意如此,我們怎好推辭。
”看起來並不怎麼情願,不過答不答應,到時候上路的時候,這些人也會在後面跟着,還不如就一起了,還能相互監視了。
林琪重重哼了一聲,頓時捂腦袋:“頭疼頭疼。”
耿文心噁心的胃特別難受,再看着耿文心這副作派,好懸沒氣抽過去,眼角抽抽兩記,但是生生是將怒氣壓回去了。
耿文心雖是任性妄爲,卻有些怕耿文濤,而且她母妃貴妃從小到大跟她說的最多的就是,她的大皇兄的天賦很好,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將來會成爲她的靠山,以後都要聽大皇兄的,肯定是讓她吃不着虧。
再者耿文濤也確實是有本事的,就連天極帝都未必管的住耿文心,但是耿文濤卻可以,所以對方既然有意與簡墨等人同行,她再多的不願意,也只能忍着了。
耿文心氣的胸口悶悶,由宮人扶着,卻是扭頭一轉,正看到林朗站不遠處,而嚴珊珊那個賤人,便死皮賴臉的貼的很近,耿文心怒火中燒,忍下怒氣掐着嗓子道:“林大哥你幫我看看,我身體不舒服。”
林朗眼中閃過一絲不耐煩,嚴珊珊的嗤笑聲也同時傳來,林朗心中有些煩躁的走過來,扶起了耿文心,耿文心也借勢靠在林朗的側身上,然後伸出手,一副坦然只想被診脲的樣子,同時衝着嚴珊珊露出一個得意的笑來。
嚴珊珊眼中閃過一抹毒辣,卻沒有做什麼。
林琪小聲跟顏笑咬耳朵:“我突然發現,這一路上,我們也不是沒有好戲可看。”
顏笑看了林琪一眼:“你想做什麼?”
林琪呵呵一笑:“沒想做什麼啊,我這個人特別好說話的,也特別的善良,特別喜歡幫助人的。”
衆人收擡收擡便上路了。
一路上耿文濤便一直與簡墨同行,而簡墨不說話,只是向耿文濤天天展現辣眼睛的秀恩愛,反正簡墨和顏笑的關係,在場的沒有人不知道的,有什麼可藏着掖着的呢,就差晚上睡覺也湊一起了。
簡墨對外的冷漠,對於顏笑就發作不起來,卻是特別溫柔會照顧人,耿文濤想要套話。
簡墨聽不到一般,低頭跟顏笑小聲說話,顏笑癡癡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被迫被透了一臉的耿文濤:……
耿文濤好不容易趁着顏笑不在,又想主動找簡墨說話。
簡墨卻心不在焉,然後噌的一下追上顏笑,顏笑手中拿着個碗,簡墨怕人累着一樣的給端過來了。
被迫看了這辣眼睛一幕的耿文濤:……
心好累,好想死一死啊!
一路上耿文濤什麼話沒套出來,卻天天都感覺胸悶氣短,感覺體內似乎多了股鬱氣,差點沒堵了經脈似的煩悶。
而後有一天他正要去找,還無意中聽到簡墨和顏笑的對話。
顏笑憂心忡忡:“你跟我說實話,大皇子是不是佔你便宜了!”
“哐!”
感覺腦袋被鐵錘重重一擊,氣的渾身發黑的耿文濤:!!這特麼的說的什麼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