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曄淡淡一笑道:“一切都聽傾傾的,傾傾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蘭傾傾朝他伸了伸舌頭道:“王爺這句話莫要被其它人聽了去,否則的話我怕是得背一個妖妃的罪名。”
景曄伸手颳了一下她的鼻子道:“別人怎麼說,由得他們去,若真有一天他們喊你妖妃,我就去跟他們說,是妖妃又怎樣,我寵的!”
蘭傾傾聽到這句話覺得很是溫暖,她貓在景曄的身邊道:“小魚兒可得記住今日說的這句話,往後得一直寵着我。”
“那是自然。”景曄答應的極爲爽快。
蘭傾傾又笑了笑道:“既然你都這樣答應了,那麼改日我一定要來嚐嚐做妖妃的滋味,看看能不能讓我任性一回。”
“你任性幾回都可以。”景曄的眼裡滿是笑意。
蘭傾傾抓着他的手就咬了一口,景曄的眉毛輕輕一掀,蘭傾傾輕輕一笑道:“嗯,這是我今日第一回任性,王爺感覺如何?”
景曄的嘴角微揚,他輕笑道:“感覺很好,要不要再來一下?”
蘭傾傾輕輕扁了一下嘴道:“你若是再讓我咬你,那就不是任性了,就沒意思了。”
景曄聽到她這句話輕笑出聲,伸手又在她的額前點了一下道:“行了,反正往後不管你要怎麼任性,我都沒有一點意見。”
蘭傾傾的心裡有一抹幸福流過,她拉着他的手靠把頭靠在他的手背上道:“好。”
景曄伸手輕輕撫了一下她的發,眼裡的溫柔更濃了些。
對他而言,此時能擁着她就是幸福,若是能一生一世都擁着她,那就是一生一世的幸福了。
朝中的事情,並沒有因爲蘭傾傾的休息而停止,這幾日景曄都忙到極致,雖然他的心裡早已經想好了如何處理南詔王以及賢王的事情,但是朝中的大臣對這件事情又都持有不同的意見。
秦追夢將那些大臣的摺子全部搬到景曄的面前道:“對於處置兩人的事情,朝中的大臣基本上有兩個意見,一個是留活口,且還給他們爵位,如此好彰顯我大鄴的容人之量。另一個是直接殺了,好威攝到其它諸國,以此來告誡他們,若是他們也想染指我大鄴江山的話,那麼就只有死路一條。”
葉子墨不屑地道:“我倒覺得他們的說法都太過片面了,這事情哪有這要不是生就是死的說法的,這中間其實還有其它的說法,比如讓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景曄和秦追夢齊齊看向他,他見兩人的目光都的朝他看過來,他一時間倒又有些不自在,他輕咳一聲道:“怎麼呢?我說錯什麼了嗎?”
秦追夢笑道:“小葉,有你的,以前我怎麼就沒有看出來你還有做謀士的天份呢?”
葉子墨瞪了秦追夢一眼,把秦追夢放在他肩上的爪子給拂開後道:“我是認真的。”
“怎麼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景曄在旁問道。
葉子墨的眼睛輕輕眨了一下後道:“這個法子就得秦相來想了,我覺得到他最近挺變態的,做起事情來也比以前要狠得多,由他來想這些法子,絕對是最妥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