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叫Sharon。”沒錯,眼前在Cala di Volpe酒店大廳裡站着的這兩人正是鍾靜桐和豐斌。雖然鍾靜桐此時被那個叫Mark的男人盯得渾身不自在,但是她仍然保持着優雅的姿態對着那個在她看起來有點猥瑣的男人的男人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鍾小姐,幸會幸會。”聽見豐斌的介紹,原本眼睛裡還流露着些許猥瑣光芒的男人此時卻是收斂了一下,正經的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和鍾靜桐握了一下。
“Mark,我們先過去一下,一會兒再聊啊。”豐斌站在鍾靜桐的邊上摟着鍾靜桐的腰笑着對Mark說到,但是眼裡流露出來的目光卻並沒有要徵求Mark意見的意思。
“你們請便。”Mark笑着對豐斌和鍾靜桐二人說了一句便是端着手上的高腳杯朝着剛纔自己來時的方向走了回去。
“斌哥,爲什麼那個叫Mark的男人在聽到你說我是鍾文易的妹妹後竟然會有那樣的表情?”被豐斌摟着朝大廳的一邊走去的鐘靜桐不禁有點好奇的對着豐斌問到。
“他嗎?哼,雖然他在商界中也算是一方赫赫有名的人物,但是他的影響力卻遠遠還沒有你哥哥的大。你知道嗎?‘大鐘’是近幾年來不僅僅只是鐘錶這一行業,就算是全球的所有行業當中崛起速度都算是在前十的。所以你認爲就憑他也敢對你有什麼其它的想法嗎?”豐斌有點不屑的對着鍾靜桐解釋到,顯然他對那個叫Mark的也沒有什麼很好的印象。
聽着豐斌的解釋,鍾靜桐也算是對剛纔那個Mark的表情有點明白了,當即她也是笑了笑。很顯然,她從小的優越感讓她對的那個叫Mark的反應很滿意。不管從前她的這種優越感是她的父親鍾遠堂帶給她的,還是現在她的哥哥“大鐘”的製造商鍾文易帶給她的。
其實這樣的宴會對於他們這樣的上層名流人士來說都是一個十分枯燥的,每一次宴會的流程都不外乎那麼幾個。相互認識的人藉着這樣的宴會彼此之間進行着問候和交談,而不認識的人便是藉着這樣的機會來爲自己的交際圈拓展,希望能夠認識更多對於自己有利的人。
所以說白了一點這樣的宴會都是打着在以滿足自身利益的前提下進行着的,宴會的內容也就不外乎喝喝紅酒,聊聊天,跳跳舞。
然而今天宴會中最讓人覺得不一樣的不外乎就是舞池中間多了這樣的一對金童玉女,讓平時讓人覺得枯燥的宴會也終於是有了看頭一般。
一曲結束後,鍾靜桐和始終帶着微笑的豐斌獲得了全場的掌聲,這讓得鍾靜桐的心裡得到了大大的滿足。
雖然後面也不斷的有卓越不凡的男人想要請鍾靜桐共舞一曲,但是卻都被鍾靜桐面帶微笑優雅的拒絕了,因爲她的眼裡此刻能容下的便只有豐斌的身影。
而宴會最終也是在無聊當中結束了,宴會中的上層人物們在彼此說着“再見”,“下次見”的客套話當中逐漸的從大廳內散去。但是此時的鐘靜桐卻早已有些疲憊的在林肯車的後座上靠着一臉溫柔的望着她的豐斌的身上甜甜的睡去了,臉上還掛着一絲絲的
微笑。
比起遠在意大利的鐘靜桐和豐斌那種金童玉女的生活,此時身在A城當中依然還對鍾文易的身份沒有明確資料的滕天盛卻是有點開始着急了。
但是滕天盛不知道的是,就在他還沒有一個確切的計劃的時候,獨自在房裡呆着的滕世啓卻已經是在心裡有了決定並且開始做着一個周密的計劃了。
滕世啓雖然只有六歲,但是他的智商和才智是絕對不能以六歲小孩子來看待的。就在當晚鍾潔將滕世啓送回房間後,滕世啓細想之下做出了要追隨在鍾貞身邊的決定後,他便開始了一系列精心的策劃。包括從怎樣接近鍾貞,到怎樣才能名正言順的鐘貞的身邊留下來,滕世啓都利用了他小腦袋裡各種稀奇古怪的想法將其一一的列了出來。
“嗯~ 不行,這個不行,這個辦法很容易就失敗了。”此時正在補習班上課的滕世啓在低着頭自言自語的說着。
“喂,滕世啓,你在幹什麼呢?”坐在一旁看着滕世啓低了快大半節課的馬可欣終於忍不住用肘子撞了撞滕世啓說到。
“哎呀,這是一個秘密,你們女生不懂的。”聽見旁邊坐着的馬可欣的話,滕世啓將放在桌前的本子往邊上挪了挪,生怕被馬可欣給看到了。
“哼,有什麼嘛!那麼小氣!不看就不看!”看着滕世啓小氣的遮掩着手下的本子,馬可欣嘟着嘴說了一句將頭扭到了一邊。
原本馬可欣以爲以滕世啓以前的脾氣,只要自己假裝生氣將頭扭到一邊的話,滕世啓是一定會將壓在手下的小秘密拿過來和自己分享的,因爲整個補習班裡面,就他們兩個關係最好了。但是這一次馬可欣等了近五分鐘後旁邊的滕世啓卻依然沒有動靜,馬可欣卻是真的有點生氣了。
“哼!以後我有好東西的時候我也不要和你一起分享了!”馬可欣這一次在有點生氣的情況下說話的聲音竟然有點不自覺的大了起來。
“可欣,你在幹什麼呢?”講臺上的朱莉聽見了馬可欣生氣的聲音暫時停下了講課對着馬可欣問到。
“對不起,老師。”聽見朱莉點自己的名馬可欣的羞紅了臉低下頭說到。
因爲在補習班裡面,她和滕世啓算是朱莉在私人情感上最喜歡的兩個學生。如果上一次的“全國小學數學大賽”不是因爲馬可欣生病了的話,朱莉相信以馬可欣的聰明也一定能在比賽上面能夠取得不錯的成績的。
所以此時在面對朱莉的點名的時候,馬可欣覺得十分的難爲情。
“下次注意一點。”朱莉雖然對馬可欣在課堂上講話有點不開心,但終究都還是小孩子,所以朱莉也沒有計較太多。
“是,老師。”馬可欣回答着朱莉的話的時候聲音幾乎已經爲不可聞了。
“嗯。”朱莉聽了馬可欣的話點了點頭,但是很快她的目光就被馬可欣身邊的滕世啓給吸引了。
“滕世啓,你在做什麼呢?”朱莉看見滕世啓對於自己點馬可欣的名一點反應都沒有,而是一直低着頭在本子上寫着什麼而感到有點不太一樣。
“嗯?老師你叫我?”突然聽到朱莉叫自己的
名字,滕世啓愣了一下然後擡起頭對着朱莉反問到。
“滕世啓,你在埋着頭做什麼呢?”看着滕世啓的反應,朱莉這一次是真的有點不開心了。
因爲滕世啓這樣上課心不在焉的情況也是第一次出現,再加上剛纔馬可欣講話,朱莉是真的有點生氣了。
“額,老師,我在算一道題呢。”滕世啓有點心虛的對着朱莉撒了一個小小的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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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這樣那我們就繼續上課吧,你下放下你手上的題,老師正在講的是新的題型,都注意聽一下。”聽見滕世啓說在做題朱莉也沒有太多的懷疑,畢竟在她看來下面坐着的也不過是一羣七八歲左右的孩子,哪裡又會想到滕世啓竟然會說謊話騙自己呢。
雖然課再一次開始上了,但是今天的滕世啓卻特別的不在狀態。對於講臺上朱莉正在講着的一道新的題型他依然沒有去關注,而是一直低着頭在本子上不停的寫着划着什麼。
直到回家後,滕世啓仍然保持着那樣的狀態,心裡面心心念的都是怎樣製作出一個完美的計劃可以接近鍾貞的身邊然後又讓她毫不懷疑的讓自己留在她身邊。
“世啓下來了嗎?”在飯廳裡半天不見滕世啓下來吃飯的滕志威對着正在端菜的張阿姨問到。
“小少爺好像還沒有下來,今天一回來他都沒有做過就直接會房間了呢。”張阿姨將一盤醬牛肉放在桌上後對着滕志威說到。
“應該是上了一天的課有點累了呢。爺爺,我上去叫世啓下來吃飯吧。”坐在下方椅子上的鐘潔一臉懂事的樣子對着滕志威說到。
“鍾小姐,還是我去吧。”張阿姨一雙手在圍裙上擦了擦對着鍾潔說到。
“不用了張阿姨,還是我去吧。你去廚房忙你的吧。”說着鍾潔就已經從位子上站了起來了。“爺爺,那我上去叫世啓了。”
“也對,張阿姨你就去忙你的吧。讓小潔去叫世啓就行了。”滕志威對着側了側頭對着張阿姨說到,然後便再次將頭轉了回來對着鍾潔說。“那小潔你就去叫世啓吧,馬上開飯了。”
“嗯。”鍾潔一臉乖巧的應着,然後便上樓去叫滕世啓了。
滕世啓雖然跟着鍾潔一起下來了,但是整頓飯都吃的心不在焉的。三兩口將碗中的米飯給吃光了便對着滕志威說着自己要上去做功課而先跑了。
“今天世啓怎麼吃的這麼快?好像很趕似的,盤子裡有他喜歡吃的醬牛肉也沒有夾過。”鍾潔有點疑惑的邊吃邊說着。
“管他呢,小孩子嘛,哪裡有一個定性的,由着他去了。”從小對滕世啓就有着愧疚感的滕志威一直都是對滕世啓十分的寵愛有加,所以對滕世啓這樣的舉動也是不以爲然的。
小孩子哪裡能有多大的事情,難道還能捅翻了天不成?這句話是原來滕志威對滕天盛說過的。
也許是因爲年紀越來越大的關係,所以現在的滕志威也是越來越珍惜眼前的這樣的一個天倫之樂,對滕世啓的寵愛也是顯而易見的。
而回到自己房間裡的滕世啓卻是對鍾潔的疑惑,以及滕志威的寵溺毫不知情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