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說什麼呢?我們是父子,你已經爲了鍾氏爲了這個家辛苦了半輩子了,我應該爲你分擔,幫你撐起鍾氏和這個家的。”鍾文易看着鍾遠堂臉上的皺紋,以及頭上遮掩不住的白髮也是發自內心的說到。
“好樣的!不愧是我的兒子!是個男人了!”鍾遠堂說着的時候眼裡已經翻起了些許的淚光,但是他仍然擡起右手有力的在鍾文易的肩膀上拍了拍。
不管怎樣,不管滕天盛有多厲害,也不管豐斌的勢力有多麼的嚇人,但是誰都不能傷害到我的家人!這是鍾遠堂此時再內心中這樣想的。
不管怎樣,都不能再讓爸爸這樣的過下去了!這是鍾文易看着鍾遠堂臉上被歲月刻下的痕跡在心裡暗暗發誓說的。
其實不得不說的是在鍾氏集團被“品盛”收購之後,對鍾遠堂的打擊真的很大。只要知道一些內幕的人都是知道當年的鐘遠堂是怎麼坐到鍾氏集團董事長這個位子上的,但是礙於鍾遠堂的身份,所有人也是心照不宣的不提。但是自從鍾遠堂費盡心思纔得到鍾氏集團董事長這個位子的寶座就這樣被一場金融風暴給無辜的席捲了之後,鍾遠堂在撐着到了意大利之後也是在牀上躺了將近兩個月,才從那樣巨大的打擊當中逐漸恢復了過來。
所以其實也不是鍾遠堂內心就願意那樣低調着生活的,只是情況和他的身體都已經不允許他再繼續因爲那樣的事情來勞心費力的了。所以奪回鍾氏集團,扳倒滕天盛這樣的重擔也就理所當然的落到了鍾千鴻,也就是現在的鐘文易的頭上了。
只是書房裡的父子二人並不知道他們在這樣在心裡暗暗發誓要守護這個家守護鍾靜桐的時候,穿着一身小洋裙美美的出門的鐘靜桐此刻已經坐在了一輛林肯車後座的位置朝着一個超級豪華的宴會去了。
“斌哥,我們這是要去哪裡啊?”坐在林肯車後座上的鐘靜桐臉含笑意還略帶一點嬌羞的對着坐在自己旁邊,一身白色西裝的豐斌問到。
“等一會兒你就知道了。”豐斌看了看坐在旁邊一身小洋裙裝的鐘靜桐溫柔中又帶着一些神秘的說到。
“可是斌哥,爸爸讓我一會兒早點回去呢。”鍾靜桐想到臨出門的時候樓梯上鍾遠堂的吩咐有點爲難的說到。
“小傻瓜,你不用太擔心了。剛纔你出門的時候我已經給伯父打過電話了,所以你就安心的陪我參加一會兒的聚會好嗎?”看見鍾靜桐臉上有些爲難又有些擔心的表情,豐斌拉過她的手輕輕拍着說到。
“這樣我就放心了。”一聽見說已經和鍾遠堂那邊說好了,剛纔還一臉擔心的鐘靜桐此時卻一掃剛纔臉上的表情開心的笑着說到。
“可是一會兒宴會結束應該會比較晚了,所以今天就去我家住不回家了好嗎?”豐斌眼神溫柔的注視着鍾靜桐。
“嗯。”聽見豐斌的話,鍾靜桐有些嬌羞的低下了頭,臉上還隱隱約約有些發燙的感覺。
鍾靜桐知道就算此時車內的光線比較昏暗,但是她的臉上卻已經印上了兩塊紅霞。
如果有人此時看着鍾靜桐嬌羞的模樣恐怕許
多人都會吃驚的,鍾靜桐從小就被鍾遠堂和鍾千鴻寵出的大小姐脾氣是出了名的,就算在面對滕天盛的時候,雖然鍾靜桐表現的也是十分乖巧的模樣,但是卻始終都帶着一點骨子裡的張揚和高傲。但是此時的鐘靜桐在面對豐斌的時候,卻是一副由內到外的文靜賢淑的模樣。如果不是不瞭解鍾靜桐的人,此時也一定會認爲她是一個性格文靜乖巧的小女人。
但縱然是性子高傲,在家裡被寵得無法無天的鐘靜桐也會有着某一天爲某個人收斂的時候,而豐斌恰好就是這樣的人。當鍾靜桐遇上外表溫柔無害的豐斌的時候,她就完全陷進去了,所有的脾氣都在一瞬間收斂了起來。
說到這裡不得不說的就是,時間永遠都是改變一個人最好的方法,感情亦是如此。如果不是一份深沉且刻骨銘心的愛的話,那麼時間就是治療一份感情最好的藥。
六年,六年的時間已經足夠改變滕天盛在鍾靜桐心中的愛了。當年那個對滕天盛有着瘋狂熾熱愛戀的鐘靜桐也不過是處在青春期的懵懂小女生,而經過時間的沉澱,滕天盛在鍾靜桐心中的感覺早已經淡化了。特別是在兩年多以前“品盛”收購鍾氏集團給鍾家帶來的巨大的打擊,着就已經讓得鍾靜桐在心裡暗暗發誓一定要將滕天盛徹底的從自己的內心當中踢出去了。
成長過後的鐘靜桐雖然已經沒有了當年的那一份驕躁,但是多年以來養成的優越感卻是逐漸的沉澱爲了她內在氣質的一部分,這也就使得鍾靜桐的身上更多了一份成熟小女人的特質。
有時候也許我們在某一時刻瘋狂愛着的人怎麼都不會愛上你,那只是我們在錯的時間遇到了我們自以爲對的人。但是真正對的那個人是不需要有和你多麼浪漫且瘋狂的邂逅的,也許僅僅只是在人羣中多看了你一眼而已。
而鍾靜桐愛上豐斌的時候,恰好也只是在鍾文易的鐘錶店裡多看了豐斌一眼。但就是這樣的一眼,就已經將鍾靜桐的心給偷走了。
Cala di Volpe酒店外,從酒店的大門處就已經停着幾十輛頂級的豪華轎車了。還在車內的鐘靜桐看着酒店外不停的從各種豪華轎車上走下來的一些商界的大腕們,鍾靜桐的一張小嘴都長大了。
“天吶,斌哥,你怎麼都沒有告訴我這個宴會竟然會是這麼的盛大隆重呢?害得人家就只穿了一件這樣的裙子就出門了。”鍾靜桐側過臉有點後悔有點抱怨的對着仍然一臉溫柔的豐斌說到。
“不提前告訴你就是怕你心裡面太緊張了。小傻瓜,早就已經爲你準備好了衣服的。”豐斌用手颳了刮鍾靜桐的鼻樑說到,然後伸手從後座背後拿出了一個十分精美的盒子遞到了鍾靜桐的面前。
“斌哥!下次不許你這樣了!”鍾靜桐佯裝怒氣的從豐斌的手上接過了盒子。
“快打開看看。”
“哇~ 好漂亮的禮服啊。”鍾靜桐打開盒子的第一眼就已經驚喜的叫了出來。
Cala di Volpe酒店的大廳內放着悠揚的音樂,來往的帥氣的服務生們手上皆拖着一個餐盤,上面端着的是拉斐紅
葡萄酒。
大廳裡來往行走着的全是一些名流人士,男士們全都身穿着各種顏色的高檔西裝,而在場的女士們都身着着優雅的晚禮服。他們或三三兩兩的站在一起小聲的交談着,有的彼此的寒暄着,也有的在彼此說笑着,臉上無不流露出高雅莊重的神態。
“嘭~”酒店大廳厚重的包金邊的紫檀木大門再一次被推開了,衆人的目光都不自覺的向着門口看去。
一個身材修長筆挺身穿白色西裝的男人旁邊挽着一個同樣身着白色晚禮服的優雅女人,從二人的長相可以看出男人和女人都是亞洲籍,男人的長相看起來是屬於少女殺手的那一類型,外表看上去是那種比較像小慄旭的那種花美男類型。一身白色的西裝更好的襯出了男人的氣質和優雅,臉上始終掛着的微笑又爲男人增添了幾分親和感,讓人看了就忍不住想要上前去打聲招呼。
而站在男人旁邊的女人似乎還要比男人更奪人眼球。自從女人走進宴會大廳的那一刻起,大廳內所有男人和女人的目光都是被女人給吸引了。男人們是被女人曼妙的身材和美麗的容貌給吸引了,而女人們則是對女人投去了一絲絲嫉妒的目光。
白色的晚禮服十分貼身的修飾了女人的身材,緊緻的包裹住了女人的身材,將女人完美的曲線表現的淋漓盡致。及地的白色晚禮服襯托出了女人的優雅氣質,高貴,優雅,女人的每一步都走出了迷人的氣質,而脖子上的那一根鑽石項鍊更是爲女人增添了一份奪目。閃閃發光的鑽石映出了女人嬌好的皮膚以及美麗的面龐,亞洲女人獨有的味道在女人的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
看着二人的入場,全場的所有人都停下了彼此之間的交談很有默契的望向二人走進來的方向。
雖然這不是一場時裝盛宴,但是今天在Cala di Volpe酒店舉辦的這一場宴會卻一點也不亞於巴黎的時裝展。
在場的名流人士身上穿的無不是來自世界頂尖設計師的著作,每個人身上穿的都是最適合自己的禮服,可以說着也算是一場奢華的大比拼。
“Vincent,你怎麼現在纔來啊?”就在男人剛走到宴會大廳中央的時候,一個身穿黑色名牌西裝的亞洲籍男人就笑着從大廳的一邊走了出來和男人打着招呼。
“Mark,沒想到一向在這種場合都是遲到早退的你這一次竟然會這麼意外的這麼早就來了呢。”男人的臉上始終掛着一抹微笑對着那個叫Mark的說到。
“我這不是爲了看美女來的嗎?”那個Mark笑着和男人打着招呼說到。“怎麼都不給我介紹一下你身邊的這位美女啊?以前可是從來沒有看到過噢。”
那個Mark雖然嘴上在笑着對男人說到,但是眼睛卻一直在男人身邊的女人身上不停的流轉着,眼神裡還時不時的流露着些許光亮,這讓女人頓時覺得渾身都有點不自在。
“這位是Sharon,中文名叫鍾靜桐,是‘大鐘’的製造商鍾文易先生的親妹妹。”男人對着那個叫Mark的男人介紹到站在他旁邊身穿白色晚禮服的女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