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流蘇的漂亮臉蛋掛着一抹淡淡的笑容,下意識的,她望了一眼顧易年。
“我們朗逸是一個國際傳媒公司,有着雄厚的實力,和同行相處都十分的友好,我不知道這位記者是從哪聽來的。不過,由顧總親自證實要比我說的話有份量。”
話迴路轉,白流蘇把矛頭指向拋給了顧易年,狡黠的眼眸饒富興味地瞟着他。
“顧總,麻煩你說一下。”記者也一瞬一瞬地望着顧易年。
微挑眉,深沉的銳眼閃轉了一下,驀地,顧易年的嘴角勾起一道好看的弧度。
“我很欣賞白總雷厲風行的作風,她是一個很棒的競爭對手,同時也是一個很棒的合作伙伴。無論從哪方面,白總表現出來的都是大將的風範,她的大度處世在整個圈裡都是有目共睹的。這樣處世的一個人,我想不出她有什麼理由要與同行樹敵,但人心可就難測了。
對於這次事故,也許很多人都存在很多凝問,但我必須強調一點,這起事故不屬於報復的範疇。而且,事故發生後,我們立即展開了調查,從監控視~頻看,這只是人爲的疏忽造成的悲劇。對於此,我們已經跟進處理了。”
一位記者提問完畢後,隨後又有一位記者站起來提問了。
“顧總,能不能向我們透露一下事故處理的進展?在園內發生這樣的事,若是開園後,園內的安全設施會不會受到一定難度的衝擊?”
“釀成這起事故的主因是由於舞臺佈置人員的疏忽,對此,我們柏年已經迅速做出了迴應,按正常程序解除與這位工作人員的合約,必要時會移交司~法機關處理的。
神秘島渡假村會接受各種挑戰的,我們全體工作人員都有信心做到最好。在以後的各種培訓中,我們將優化安全這一塊,務必以最好的面貌、服務質量來歡迎每一位遊客的到來。”
……
記者答辯會有序地進行着,並沒有出現太多尖銳的問題,白流蘇有點意外的,比她想像中要容易應付多了。
況且,她身邊坐着顧易年,好像什麼事都簡單化了。
記者招待會結束了,她和顧易年一起離開了會場。
“顧總做事真的是面面俱到,我佩服。你說的真相是什麼,我腦海裡絕對不會有第二種想法了,我聽顧總的。”
輕緩的語氣夾着一絲嘲諷,顧易年聽出來了,他無謂地挑了挑眉。
“把雅文的執行總監惹急了,對你不是一件好事,公私分明未嘗不好。”
“顧總,那你覺得我應該怎麼做呢?我總不能靜坐着等她來掐我吧!”
“我相信你不會那樣做,而且,你也不是那種人。至於你有什麼好想法,我倒是很樂意聽聽的,或者……你懂的!”深沉的銳眸忽地大熾,顧易年笑得很陰沉,他的眉宇間閃爍着一絲陰騖的氣息。
白流蘇的頭頂彷彿有一羣烏鴉飛過,她的嘴角不自覺地抽搐了一下。
“顧總,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呢,我也沒有別的想法。”
眉頭挑起,顧易年只是笑了笑,意味深濃。
“既然我們已經是同一條船上的人了,若是翻船了,你拉着我,我也拉着你……不如,趁着船沒翻的時候,我們一起去吃飯吧。”
呃——
白流蘇眨了眨眼。
“改天吧,我今天沒空。”
“這樣啊,那算了,下次會有機會的。”凝望着白流蘇的深沉銳眼眯了起來,顧易年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
“神秘島開園那天,除了早上會有一個剪綵活動之外,晚上還有一場宴會,希望白總不會讓我失望哦。”
“不是還有十多天嗎?我有足夠的時間做充分的準備的,希望那天的活動能圓滿落幕,顧總會滿意。”水瀲美眸流露出一絲鄙夷,白流蘇脣邊的公式化微笑也快僵掉了。
“我好奇你四年前是怎麼把帥帥生下來的?你的前夫是霍雲霆哈,可我怎麼看都覺得你兒子長得不像他,好像和我比較有默契。白總,你知道爲什麼嗎?”
冷不防的,顧易年湊到白流蘇的耳畔輕哼,他故意將溫熱的氣息傾吐在她的耳朵裡,超強的洞察能力驕傲地感覺到她的顫抖跟不經意的吸氣聲。
沒等白流蘇辯駁,驀地,顧易年邁開腳步走了。
薄薄的嘴脣往上揚,勾勒出一道邪魅的弧度。
不自覺地,白流蘇的好看黛眉蹙得緊緊的,她微微板着臉,神色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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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封沒有署名的快遞,霍雲霆收下後,隨手放在了桌面上。
深邃的眸望了一眼日期,是今天發出的。
倘若不是在海城發出的,不可能這麼快就送到的。
抿了抿薄脣,驀地,他拿起桌面放着的煙盒,隨意挑了根菸叼到嘴邊,點燃後抽了起來。
性感的薄脣微掀,嘴裡傾吐出一團繚繞的煙霧。
深遂的眸微眯了起來,仍然阻擋不住逝過一縷複雜的光芒。
兩指之間夾着一根緩緩燃燒的煙,手肘大大咧咧地搭在桌面上,手腕托住了額頭,驀地,霍雲霆閉上了眼睛。
雖然他不怎麼喜歡抽菸,平時也不常抽,莫名的,他今天覺得有點煩燥。
單是聞着那股菸草味似乎不夠,他不自覺地吸了一口又一口。
沒多久,他的辦公室已經籠罩在繚繞的煙霧中了,而他高大的身影也深陷在其中,顯得有些落寂。
明明想不在意的東西,好像他上了癮似的,就像此時抽菸一樣,他一口一口地抽似乎還覺得不夠,還是解不開他心底裡的煩燥和鬱悶。
一根菸燃盡了,剎那間,他的手被菸蒂灼痛了一下,反射性地睜開眼,他顫了一下,隨手把菸蒂丟進菸灰缸裡。
隨後,深遂的眸落在了那封沒有署名的快遞上,一眨也不眨眼。
盯了半響,他拿起了快遞,果斷拆開了。
赫然的,一個文件袋迎入了他的眼簾。
手摸了一下,硬硬的。
微微皺眉,然後,他打開了圍繞的細繩。
裡面有一份泛黃的文件,還有一張光盤,看着這些東西,霍雲霆怔了一下。
越往下看內容,他的神色越發的黑沉,眉頭挑得高高的,深邃的眸醞釀着一股風暴,好像隨時都會席捲而過似的。
直至一字不漏把整份文件看完,霍雲霆的冷漠表情一點也沒有緩改,略微顫抖的手放了幾遍才能成功把光盤放進電腦裡……
霍雲霆的臉色陰沉,整個人癱坐在皮質座椅上,嘴角抿得緊緊的,一絲冷酷從脣邊畫過。
不知道過了多久,夜幕悄然降臨了,外面的路燈早已閃爍着昏黃的亮光。
辦公室裡一片漆黑,只有辦公桌上的電腦屏幕在滾動屏下閃着一點光亮。
霍雲霆愣坐在皮質座椅上,電腦屏幕的微弱光亮照在他的臉上,將他木然的俊臉映襯得更加幽暗。
他面前的菸灰缸早已堆滿了菸蒂,就連桌面上也鋪了一層薄薄的菸灰。
一包煙抽完了,他的心情卻一點也還沒有平復下來,俊逸的臉部線條繃得緊緊的。
深不可測的眸光最後落在那份字字已深記在心裡的文件,腦海裡反覆涌現着揮之不去的畫面,動了動脣瓣,驀地,霍雲霆起身了。
掛在椅背上的西裝外套隨意搭在肩上,他緩緩地走出了辦公室。
整幢霍氏大樓除了微暗的指引燈,早已人去樓空,寂靜得就連腳步聲也聽得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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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那個家,赫然的,霍雲霆看到葉梓靜靜地坐在客廳裡看電視劇。
她看到他回來了,立即像一個體貼的妻子那樣站了起來,朝正在門玄關處換鞋的他迎了上去,並伸手拿過他不穿的西裝外套放好。
“雲霆,你吃過飯了沒有?我今晚煮了你最愛吃的菜,要不我去幫你熱一熱?”今天下午,她給他打了幾個電話,他一通電話都沒有接,她也不知道他要不要回來吃飯,但她仍然做好他最愛吃的菜等他回來。
漠然地望了一眼葉梓,甚至,他定定地望着她好一會兒了,霍雲霆那緊抿的脣瓣才驀地缺了一個角。
“隨便你!”
他的聲音彷彿千年寒冰,透着一股沁心的涼意,驀地,葉梓怔了一下,秀眉微微蹙起。
“好,我這就去幫你弄,你等一下,很快就好的。”澀澀地扯了扯嘴角,即便是心裡閃過一絲狐疑,葉梓還是揚起一絲得體的笑容來面對霍雲霆。
明明是察覺出他的不對勁了,她還是裝作不知道,什麼也沒有問,她知道霍雲霆不喜歡問的,在他面前,她是不會做他不喜歡的事情的。
憋了一眼忙碌的葉梓,霍雲霆擰着眉扯了扯領帶,隨後把它扔在沙發上,他一言不發,氣氛好沉悶,好怪異。
他的長腿慵懶地搭在茶几上,頭仰起靠在沙發上,手裡拿着一根點燃的煙,這便是葉梓從廚房走出來時看到的很不一樣的霍雲霆。
雖然他此時不像平時的意氣風發,但也絕不會像現在這樣看起來有點頹廢,不修邊幅。
雖然有時候避免不了應酬上的抽菸,但他回到家從來是不抽菸的,今晚他確實很不一樣。
領帶扯落了,有些皺褶的襯衫躺開前兩個鈕釦,添了幾分放蕩不羈的野性。
心裡微微有些不安,狡黠的媚眼閃動了一下,葉梓做了幾個深呼吸,試圖力持鎮靜。
“雲霆,去洗洗手吧,可以吃飯了。”葉梓努力擠出一抹嬌柔的笑意,她告誡自己不要去猜測,霍雲霆不喜歡。
“嗯!”淡淡的應了一聲,而後,霍雲霆坐到了餐桌上。
“過來坐吧,陪我吃點。”葉梓很聽話,她乖乖地在霍雲霆身邊坐下了。
她的心越來越不安,一絲莫名的驚慌掠過。
高深莫測的眸一瞬一瞬地盯着她,霍雲霆的濃眉擰得緊緊的,俊逸的五官有些黑沉,嚴肅。
被霍雲霆的犀利眼神盯得一陣頭皮發麻,渾身不自在,葉梓不自覺地抽搐了一下嘴角。
閃爍着狡黠光芒的媚眼有那麼一瞬間閃躲了一下霍雲霆的眼神,但她仍然力持鎮定,和他坐在那裡。
“你怎麼不吃呢?幹嘛一直看着我呢?是不是我又變漂亮了呀?”
故意避開話題,葉梓的口吻夾着一絲玩味,她淡淡地笑了笑。
霍雲霆就是冷凝着一張俊臉,他一聲不吭,他定定望着葉梓,突然覺得好陌生,好像他根本不認識她似的。
也許,他就是從來不認識她,最初的最初,不是這個樣子的,都變了味了。
見霍雲霆沒有一點反應,葉梓的心顫了顫,脣邊牽強揚起的笑意也僵掉了。
莫名的,她緊張了起來,這般陰厲的霍雲霆,她看了覺得害怕。
“雲霆,你今晚怎麼了?是不是我煮的菜不合你的胃口呀?若是你肚子不餓,那就別吃了,我先給你倒杯水。”說着,葉梓站了起來,反正,她也想回避他那陰厲的眼神。
“你坐下,不用倒水了。”僵持的局面下,霍雲霆那道天賴之音終於逸出口了。
她站了起來,霍雲霆一把扯住了她的手,不讓她離開他的視線範圍。
前奏已經奏響,接下來颳起了一股風暴,“葉梓,你有沒有騙過我?你有沒有瞞過我?”
澀澀地扯了扯嘴角,噗哧,葉梓掀開了脣瓣,“呵……雲霆,你在說什麼呢?你今晚怎麼怪怪的呢,是不是有什麼事不開心了?”
“嗯,的確是有點事不開心,很不開心。”
猛地,葉梓怔得厲害,心怦怦亂跳,慌亂的眼眸不敢直視霍雲霆了。
“別想那麼多了,事情總會有解決的方法的,去洗個澡吧,早點睡。”
葉梓很體貼地拍了拍霍雲霆的肩膀。
“你真的沒有事瞞着我嗎?”如鷹般犀利的眸深鎖住葉梓的眉眼,霍雲霆咄咄逼人,有點不善罷甘休的意味。
“我怎麼可能有事瞞着你呢,別胡思亂想了,啊!”葉梓一顆緊繃的心正懸在高空中,彷彿隨時有*的可能。
“很久以前,你就知道白流蘇懷孕了,是吧?”一雙可怕的眸子正陰厲地盯着葉梓,霍雲霆的表情冷若冰霜。
像一顆炸~彈一樣炸開了,葉梓目瞪口呆,她難以置信,也沒有想到這話是從霍雲霆口中問出來的。
他都知道了些什麼了嗎?
突然一驚,輕喚:“雲霆……”
她想辯解的,卻被霍雲霆打斷了。
“所以,你就故意和她一起去買kdy那款限量版的鑽石腕錶送給我,是吧?在她不能受到刺激,情緒極有可能不穩定之下,你故意跑去外地找我,然後你明知道你不能空腹吃辣的東西,你還是吃了,好讓自己不舒服,好讓我去陪你看醫生,守着你陪着你,是吧?”
在陰厲光芒的注視下,霍雲霆一連串的逼問,驀地,葉梓兩腳發軟,整個人癱坐在了地上。
狡黠的媚眼閃爍着一絲恐懼,也悄然地泛起了一層水霧,她可憐兮兮地盯着霍雲霆。
“雲霆,我知道錯了,對不起……你原諒我吧,我再也不會小心眼了。我承認,我妒忌白流蘇。”
葉梓那力持的鎮定,故作的堅強,瞬間瓦解了,毫無反擊的餘地,只有苦苦哀求。
她的手扯着霍雲霆的褲子,瀰漫着水霧的眼睛帶着一絲祈求望着他。
“你只是妒忌她而已嗎?沒有別的想法?”
一絲痛感在深遂的眸裡閃過,霍雲霆的表情泛起了苦澀。
自作孽……不可活!
“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淚水強忍着在眼眶裡打轉,被點穿的葉梓有一種無地自容的感覺。
這點還不算什麼,可她的心卻如同浸入了冰水,完全涼透了。
“若是你當年真的把蘇蘇推下電梯了,她要是流產了,那你豈不是更快活?你想過了沒有,她是你情同姐妹的朋友,她當時懷着身孕的,那你也能下得了手?要是讓你得逞了,那今天還有帥帥嗎?那是我的兒子!”
驀地,霍雲霆提高了分貝,他越往下說,情緒略顯得更激動,腦海裡又浮現了那光盤裡葉梓以爲神不知鬼不覺地推了白流蘇一把。
“不但這樣,四年後你還是心存一股怨氣,你恨白流蘇,你討厭她。你自己摸着你的心口說,那天真的是白流蘇打你嗎?朗逸的跳樓鬧劇難道不是你主導的嗎?”
望着眼前的葉梓,霍雲霆自嘲地笑了笑,曾經那個陽光、積極向上的啤酒妹哪去了?
在一次偶然的飯局上,他把正在被人欺負、她極力抵抗的她救了下來。
曾經,她純得像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蓮,不卑不亢,打從心底勾起了他的保護欲,不顧一切地把她納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面對霍雲霆的有力指控和質問,葉梓顯得那麼的力不從心,就連辯解也變成了多餘。
瀰漫在眼眶裡打轉的淚水,頓時像缺了堤的水庫,漫過了眼眶,往下*。
“葉梓,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一向你都很乖巧的,很懂得察顏觀色,很懂得抓住人心,雖然女人有點小聰明耍點小心計並不是不好,可是,你竟然敢算計起我來了。”不否認,他討厭被人算計,他完全不能接受這事實。
若不是她私底下做了那麼多事情,也許也不會弄成像今天這樣的局面。
他和白流蘇也許不會離婚……他一樣可以有個幸福的家庭,有一個可愛又討人喜歡的寶貝兒子。
兩片脣瓣不自覺地抖動着,淚水迷濛的眼睛定定望着霍雲霆,葉梓的心狠狠地從高空中*了,摔得粉碎。
憑什麼他也這樣指責她,她做的所有的事都是爲了他,他是最沒有資格責怪她的人。
兩人相厭的時候掀起了罵戰,互掐,那最現實不過了。
葉梓胡亂地擦了擦淚水。
“呵呵呵……霍雲霆,你說這些話的時候不覺得好笑嗎?我們彼此彼此而已。”微微掀起一邊的嘴角,葉梓露出一個譏誚的表情。
她的淚痕有點幹了,恢復一貫固有的理性和冷靜。
只是,酸苦的滋味攪得她心頭有說不出的痛。
“霍雲霆,你給過我承諾嗎?你說你不喜歡白流蘇,可是,你卻娶了她。你說你不在乎她,你看看你自己現在這副模樣,四年後她帶着一個來歷不明的孩子回來了,你憑什麼就說那個孩子就是你的?
你不愛白流蘇,可她還是你的妻子,她可以和你光明正大出雙入對,那我呢?你百分百的確定了她帶回來的孩子就是你的兒子了嗎?如果你當年知道她懷孕了,孩子在你們的期待中生下來了,你們還可以繼續過幸福生活,那我呢?也許我早被你一腳踹開了,我纔是最可憐的那個人。”
眼前這個男人是自己放下尊嚴愛了好多年的人,卻在這裡爲了別的女人絕情的數落她,指責她。澀澀地扯了扯嘴角,葉梓的脣邊有一抹苦笑在悄然蔓延,心瀰漫滿了失望,痛得難以言喻。
“葉梓,不會的,我不會那樣做的。比起你的做法,如果一個女人沒名沒份那樣跟在我身邊默默地爲我付出,反而我會覺得愧疚、感激,我會想方設法照顧她一輩子。而你呢,已經算計到我頭上來了,妄想主宰我了,你的所作所爲讓我厭惡,痛心。”
“霍雲霆,你說了那麼多隻不過在掩飾一個事實而已,你喜歡的是我最初的那份陽光去安慰你的失落。曾經兩顆心是那樣的靠近互相取暖,當你的事業有了起色了,你有了重新選擇的籌碼,所以,你已經在尋找種種理由想把我踹開了。
我們本來就是同一類的人,只不過我愛你比你在乎我多,你別不承認,就是這樣。你說你不會那樣對我,白流蘇一回來,她就能輕而易舉地把我們幾年的感情摧毀了,不只這樣,一個小屁孩在你心裡面也比我重要。”葉梓冷冷地瞪着霍雲霆,現在,她的心情平復了很多。
她真想把眼前這個男人的胸口刨開,她想看看他到底有沒有心?
霍雲霆的眉心緊鎖,略有沉思後,他緩緩開口了,“是我管不住自己的心愛上了白流蘇,你做得沒錯,可你的做法太過分了。已經算計到我頭上了,那是我不喜歡,也不允許的事情。
明天我會讓江坤過來整理我的東西,這幢別墅我已經過到你名下了,以後,你好自爲之……”
擱下話,冷冷地憋了眼仍然癱坐在地板上的葉梓,霍雲霆邁開了腳步,他往門口那走去了。
幾年的感情就這樣結束了嗎?
一如五彩泡泡那樣,一個小小的手指頭而已,一戳就破了,碎得連渣都沒有。
“霍雲霆……你把霍氏集團的廣告合約籤給了我,目的就是做今天分手的準備吧?很好的安慰獎!”
原來,他們的結束只不過欠一根導火線而已,隨時都可以引~爆的。
白流蘇說得對,四年了,他都不曾娶她,因爲他壓根就不想。
葉梓痛喊了一聲,霍雲霆觸及門把的手頓了一下,幾秒後,他還是開門走了,背影毅然絕然。
就連想求他回來重新開始,葉梓都難以開口,呵……他承認了,他終究還是愛上了白流蘇!
葉梓的眼角泛起了淚光,她卻笑了。
她爲什麼要哭,分手了,她還賺了呢!
一幢價值千萬的豪宅便是她陪了他幾年的最好報酬,不僅如此,她還靠着他坐上了整個海城最大的傳媒公司的執行總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她沒有什麼不好的。她有錢了,有事業,這不都是成千上萬的剛從高校走出來的畢業生夢寐以求的夢想嗎?
霍雲霆走了很久,葉梓還是怔坐在原地。
淚痕清晰可見的臉蛋浮現了一抹怪異的笑容,她的眼神越來越陰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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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貝貝自那晚出去找白流錦後,彷彿人間蒸發了,接下來,白流蘇都沒有看到她。
那晚,她並沒有回白家大宅。
他們到底怎麼了?吵架了嗎?
應該不僅如此,貌似情況比吵架還要嚴重。
下午沒有什麼事了,白流蘇提前離開了朗逸傳媒,她去了韓貝貝的咖啡店。
果真,她人在店裡,可是,看她的氣色,好像不大妙。
在整個交談過程中,韓貝貝不許她提白流錦,突然一下子,兩個人卻變成了仇人似的。
“哎喲,蘇蘇,你快去接帥帥放學吧,要是讓他等久了,他會碎碎唸的,把小嘴闕得老高。”說着,韓貝貝已經在推白流蘇了。
“喂,你真的不打算把那天晚上的事告訴我嗎?”她問過當事人之一白流錦了,那個傢伙的嘴也緊得很,什麼都不說,還說沒事呢。
“好,你不說,我今晚回去找我媽突擊審~問白流錦。”
“隨便你了。”
丫的,就連威脅也沒有用,韓貝貝就是不說。
沒轍了,白流蘇便去接白小帥放學,赫然的,在幼稚園門口那裡她看到了霍雲霆。
“噗……你來幹嘛?”白流蘇鄙夷地望着他,言裡之意夾着一絲嘲諷。
“我來接我兒子,還有等你?”
霍雲霆頓了頓,望着白流蘇意味深長地說:“我已經和葉梓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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