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鳳珠不再對歐陽晨碎碎唸了,歐陽晨便從司徒家離開了,因爲他生怕陳鳳珠一會兒突然問他,你們去美國做什麼?
回答個問題倒是很容易,可是想要用一個謊言一直圓另一個謊言是很麻煩的,所以他寧可溜之大吉。
司徒靜岑見歐陽晨的舉動有一點反常,而且陳風靜靜的站在那裡時不時的就會笑一下,雖然很難察覺,但他這個老頭子就是注意到了。
咳咳,司徒靜岑用力咳嗽了下,他杵着龍頭杖站了起來,對陳風說:“風啊,你若是不累就陪我出去走走。”
這司徒家的老爺子發話了,就算是累也沒有法子啊!
陳風攙扶着司徒靜岑朝着大廳外走了去,至於陳鳳珠,她則是直接上了二樓,決定於錢詩春好好談一談。
擡起右手在司徒南臥房的門上敲了敲,將近五六分鐘過去了,錢詩春一邊用毛巾擦着頭髮,一邊將門打開。
錢詩春見門口站着的人是陳鳳珠,她緊忙退到了一邊,“媽媽,您進來坐。”
陳鳳珠走進去,隨即就坐在了沙發上,見錢詩春的頭髮還在滴着水,她說道:“你先把頭髮吹乾,別感冒了。”
錢詩春彎下身給陳鳳珠倒了杯水,“媽媽先坐一會兒,我很快就會弄好的。”
錢詩春坐在梳妝檯前,拿着電吹風吹着溼漉漉的黑髮,透過梳妝檯上的鏡子,她見到陳鳳珠在打量着自己,她突然間覺的自己的小心臟撲通撲通的跳的極快。
陳鳳珠雖然接受了她這個兒媳婦,可是她們之間的感情似乎並不是那麼的好,現在她來這裡,到底是什麼事情?
十幾分鍾過去了,錢詩春將頭髮吹乾後梳了梳,然後來到了陳鳳珠的身邊,問道:“媽媽,您找我有什麼事情啊!”
陳鳳珠擡起手指了指自己對面的沙發,“春春,你不用那麼緊張,媽媽就是想跟你聊聊,你快坐下,不必站着。”
說不緊張那絕對不可能,錢詩春都能夠感覺的出自己的心臟要跳出來似的。
她坐在了陳鳳珠的對面,粉嫩的舌頭伸出來舔了下脣瓣,一雙水靈的眸子在陳鳳珠的注視下都不知道應該看哪裡了。
陳鳳珠見錢詩春那緊張不知所措的模樣,她突然間想起年輕的那個時候第一次見到婆婆的時候,似乎和錢詩春的表現差不多。
“春春,你與歐陽晨去美國是因爲什麼媽媽不想追究,媽媽就是想知道,在你決定偷偷離開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南知道這件事情之後會是什麼感覺?”
陳鳳珠想起那天司徒南迴到家見不到錢詩春的着急模樣,她那個時候真的很生氣,氣錢詩春不懂事,我行我素,一點爲人妻子的顧及都沒有。
可是當兒子出差前對她還有司徒靜岑說的話,她真心覺得兒子是因爲錢詩春改變的。
他可以不在意錢詩春爲什麼偷偷的離開,反之,在得知她平安無事的時候,他還告訴她還有司徒靜岑不要在錢詩春回來之後責備她。
這麼一個會關心妻子的丈夫,她也希望錢詩春能夠珍惜,不要只顧自己的感受,將司徒南的在乎還有關心當做是理所當然的接受而不回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