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詩春從司徒靜岑的房間離開,可是還沒有走到陳鳳珠的房間門口,大廳內站着的司徒宇的人便將她給叫住了。
她停下腳步,轉頭看着他們的時候面帶苦澀,悲慼戚的說道:“我婆婆身體不舒服,我要去她的房間拿藥。”
有兩個男人互相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個說:“死了也是她活該,你馬上滾回去。”
錢詩春真想破口大罵,你他麼的不是人啊,人命關天的事居然說是活該,難不成人命在他們的眼裡就什麼都不是嗎?
可這些也不過是在心裡想一想罷了,她現在若是吼出來,說不定這些個沒有同情心的傢伙會做出更加過分的事情。
錢詩春雙手合十放在胸前,身子慢慢的蹲下去,最後跪在了兩個人的面前,“兩位大哥求求你們了,就讓我去拿藥吧。”
兩個人面對錢詩春那卑微的樣子,說實話心裡是想要讓她去的,可是想到宇哥的話,他們也只能硬起心腸。
其中一個男人走到錢詩春的身邊,一手抓住了她的手臂用力拉,“馬上滾回去,不要讓我們動手。”說着,就將她朝着司徒靜岑的房間推了去。
這麼一推,錢詩春沒有承受住便趔趄了幾步就撞到了牆壁,她揉了揉撞疼的部位,口中嘀咕道:“這不算是動手,那什麼動作纔算。”
斜視了一眼那兩個人,錢詩春決定將事情鬧大了,反正卑微的懇求也沒有用,還不如撒潑試一試。
做好了準備,錢詩春立刻就朝着陳鳳珠房間的位置衝了過去,眼看就要成功了,可是那兩個人的速度居然比她快,像個門神一樣擋在了門口。
“錢小姐,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說着。
錢詩春現在管不了那麼多了,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橫豎都沒有好結果,還不如搏一搏。
她挺直了腰板,雙手插在腰上,瞪着那兩個人說道:“司徒宇那個王八蛋不對付我們就是不想我們死,如果我婆婆若是有個三長兩短,司徒宇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這句話說的也很有道理,可是站在門口的兩個男人最終還是沒有選擇放錢詩春進去。
司徒宇給他們下達的命令是不準讓錢詩春陳鳳珠還有司徒靜岑離開房間,現在錢詩春跑出來已經是他們的錯了,所以只要將錢詩春關起來,那麼他們的任務就算是完成了,至於陳鳳珠死不死,那與他們沒有任何的關係。
篤定了注意,兩個人心照不宣的向前大跨了一步,隨即站在了錢詩春的左右兩邊,二人將她架起來就朝着司徒靜岑的房間走去。
錢詩春的雙腳不停的亂蹬,雙手也想揮打奈何被禁錮住了,“你們兩個混蛋,放開我,馬上放開我。”
從二樓走下來的司徒宇見到這種情況,他即刻制止了那兩個人的行爲,並且讓他們將錢詩春給放開。
錢詩春得到了自由,見司徒宇穿着一套白色的休閒服,頭上的短髮還加帶着溼漉漉的水珠,一張白皙的臉上透着澡後的紅,沒有戴着眼鏡的他又給人另一種感覺,與之前氣焰囂張眼神陰冷的他完全不同。
盯着司徒宇看了一會兒錢詩春就回過神來了,因爲他已經走到了她的面前,與她之間僅有差不多十釐米的距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