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風忌轉身就走,二明兩步上前抓住他的肩,將他轉過來怒喝道:“你就這樣走嗎!小舞她母親死了!死在人類手裡,她現在……需要你,拜託,別走!”
二明回想這半個月,小舞從見他開始,就表現的十分的親切,一直叫他姐姐,小舞現在沒了母親,十分需要親人!
風忌拿掉他的手,平靜道:“不!她更需要你們,我們不一樣!如果……小舞要去人類那邊,我希望你們不要阻攔。”說完手中出現一袋金魂幣。
二明雙目赤紅一把打掉,金幣散落在地上的積水中,閃爍着光澤,二明怒聲響天:“你知不知道!小舞母親就是被人類殺死的,取走魂環!你還讓她去人類那邊!”
風忌瞪他同樣怒道:“如果她不去人類世界,一直和你們呆在一起,那麼她註定會和她母親一樣,被人殺死!”二明赤紅的眼有些不清醒。
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風忌被打飛出去,在地上翻滾體內氣血翻騰,風忌停下吐一大口血,卻被雨水沖淡最後連殷紅都沒了。
風忌的內臟被打傷,這一拳就差點要他的命,他在大雨中艱難的站起,頭也不迴向森林外走去,二明想上去攔他,但被大明阻止。
大明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森林中開口:“他原本就不該呆在這兒,而且……”他太神秘,才五歲,就有那樣強的力量,還有他哪來的錢!
風忌搖搖晃晃的在森林裡走着,因爲他身上有大明二明的氣息,魂獸根本不敢靠近他,風忌用生死決的力量,修復受傷的身體。
但他的生死決練得太低,只能讓內臟的儘量恢復,他不知走多久,雙眼發昏倒在一棵大樹下面,雨一直在“嘩嘩—”的下。
高大濃密的樹冠擋下大部分雨,但還是有少量的雨,打溼他原本就溼透的衣服,風忌腦中傳出聲音:“宿主瀕死,根據第二條,沒有“零”的指示,宿主不可死!開始自主運轉功法!”
風忌慘白帶有水珠的俏臉,漸漸變得正常,身體的傷也恢復腦中傳出:“宿主,生命已無憂,停止運轉。”風忌體內的生死決停下運轉,不過這次他生死決,第一重到了中期!
可見系統的厲害,不過系統只是幫助,他快一些進入中期而已,風忌原本就到前期和中期之間,只差臨門一腳,剛好二明給了這個契機,就不知道風忌是不是故意的?
比比東三人在森林中奔走,比比東的氣息更強,她已經吸收魂環,雨水根本靠近不了,他們就被彈開,鬼斗羅突然停下!
比比東和菊斗羅也停下,幾人落到地上,鬼斗羅指一下暈倒在樹下的風忌,對比比東說:“教皇大人,這有個孩子!”比比東挑下細眉,心中疑惑:這裡怎麼會有孩子!
比比東順着鬼斗羅指的方向,果然有一個孩子,比比東上前細細打量風忌,一頭溼發披在身後,幼嫩的五官十分俏麗,讓人看不出男孩女孩還有水珠,在向下滴身上也溼嗒嗒的,比比東看那俏臉想摸摸,但並未伸手。
回身說:“走吧!不用管。”她心中猜測,這是星斗大森林內部,都是萬年魂獸怎麼會有孩子?除非有人暗中護他,而且從他的穿着和倒的方向來看,是從內到外!
這孩子背後的勢力不會小,先走爲好!
但突然聽到“鏘—”一聲,鬼斗羅菊斗羅大驚:“這是武魂!”比比東回身見風忌面前,出現路獄斬,路獄斬懸浮在他身前,刀身顫動,純能量護住他,將菊斗羅的手擋住。
菊斗羅剛剛,看到那金繩十分喜歡,想取走但沒想到,觸發路獄斬自動護主。
比比東美眸滿是驚訝,看風忌做定奪,他看起來不過五歲左右,怎麼會有武魂?而且這魂力比其他的還要純粹,她擡掌暗紅色的魂力匯聚,這樣的天才留不得!
正當她下手時,風忌睜開眼看着眼前這一幕,大眼一凌,作出反應握刀向一旁跳去,“嘭—”暗紅色的魂力,將他剛剛倒的地方,轟出一個大坑樹木成渣。
風忌俏臉流下冷汗,要是再慢一點他必死,風忌緊緊握着刀,盯着他們,菊斗羅笑嘻嘻道:“啊~你這小娃娃反應挺快嘛?誰教你的?”
風忌大眼中流露出幾分殺意,收斂的很好,但還是被比比東看到,她眼底有了幾份欣賞,暗道:如若沒有人護他,這樣的天才我要定了!就算有人護他,也要必殺之!放任這樣的天才成長,不爲自己所用,定是大敵!
她沒有動鬼斗羅二人也不動,過一會兒什麼也沒發生,還沒等她說話,風忌發動攻擊他揮刀,一道道純能量飛出成刃,連落下的雨水,都被分成兩半。
打在他們魂力護罩上,魂力罩掀起漣漪就消散,風忌揮刀過後,就快速狂奔腿腳附有純能量,速度加快一倍瞬間跑出十米。
比比東勾起一個笑容,鬼斗羅已經追出去,黑色魂力涌動身如鬼魅,一個黑影快速向風忌移動,風忌回身扔出金魂幣。
金魂幣上陡然出現純火能量,金魂幣瞬間化爲火幣,拽着長長的火舌,飛向鬼斗羅此時鬼斗羅,離他不足四米。
鬼斗羅揮手黑色魂力,將金魂幣吞沒同時,還有上面的火舌,但火舌灼燒他的魂力,發出“滋滋—”的聲音,鬼斗羅面具下的臉出現驚奇!
不遠處,比比東美眸更加欣賞,此等天才必須爲我所用!鬼斗羅開口:“鬼魅,別玩了動手!”風忌面前突然出現鬼魅,將他抓住風忌怎麼掙扎,也掙脫不開。
風忌:水!
天空落下的雨水,同地上的水向鬼影涌去,但是鬼斗羅身上魂力陡然爆發,將水全部拍散,同時黑色魂力將他罩住,任憑水攻擊也無濟於事。
風忌乾脆不攻擊,他也知道自己根本打不過他們,他們剛剛只是沒認真而已,鬼魅抓住他亂搖說:“有趣,有趣。”風忌手中的路獄斬消失,他被搖的有些想吐。
鬼斗羅命令他回來,鬼魅變小回到他身旁,伏在他肩上風忌被,黑霧裹住不得動彈,黑霧漸漸凝實,化作鎖鏈死死的鎖住他。
他被鎖着坐在潮溼的地上,天空不斷下着雨澆在他頭上,鬼斗羅走到他面前,風忌被提起,一雙大眼望向他沒有任何情緒波動,沒有被抓的恐懼或害怕,除了之前的殺意。
鬼斗羅用另一個手,戳他的臉,軟軟的,很舒服!風忌眼中瞬間充斥着寒意,鬼斗羅好像還不過癮,直接捏住他右臉上的肉,扯一下風忌感到痛覺。
他反口咬住他的手,用力咬鬼斗羅的手,鬼斗羅鬆開手他才鬆嘴,見鬼斗羅的手套被咬破,滲出血來,比比東款款而來,鬼斗羅鬆開手將他扔在地上。
風忌被摔的一疼,他怒是鬼斗羅,鬼斗羅完全無視他,比比東居高,臨下看他紅脣輕啓問:“你叫什麼名字?怎麼來這的?”
風忌看一眼比比東,心中出現想法,他嘴角隱藏的有笑容,說了一個字:“無!”聲音奶聲奶氣的,菊斗羅捂嘴笑,鬼斗羅雖然沒笑,但肩上的鬼魅放聲大笑。
風忌大眼填滿寒意,眼底一抹白色,源眸!鬼魅笑聲戛然而止,沒人看出也沒人知道,比比東雖然隱藏的很好,但她還是看出她在忍笑。
風忌感受到羞辱,大眼出現怒意俏臉也有些紅,奶聲奶氣的聲音帶有怒火:“你們笑什麼!”比比東忍不了,輕笑慢慢的笑得十分放肆。
鬼斗羅二人一時懵,他們還從未見過這樣的教皇,連笑都忘了呆呆的看着她,比比東笑得像孩子一般,高冷美豔的臉帶着笑讓人移不開眼。
風忌滿頭問號:她不會是假的吧?腦子瓦特啦!
比比東笑夠後,拂去眼角的淚一揮手,風忌身上的鏈子斷開,風忌站起也不跑,就這樣看着她。
比比東蹲下身子與他對望,用手輕戳一下他的臉,風忌眼中陡然充斥着寒意,但並未動手,比比東輕笑並未出聲說:“你願意做我的孩子嗎?”
風忌一時蒙,他之前的想法是,比比東並不會傷害他,但整這一出。
他心底第一個反應是,不願!他可還記得,小舞母親就死在她手中,那個曾給過他溫暖的,給他母愛的人,但是比比東也是個可憐的女人,而且這本來就是註定要發生的事!
他只不過是走個過場,原本性情淡漠的他,再找回情感後,這一刻陷入迷茫,他不知如何回答,突然再次回憶到那個虛影。
他笑着回答:“好!”他現在所做的一切,都只是變強來複仇,而現在加入武魂殿,有個身份更容易以後變強,不是嗎?
雖說她殺了小舞母親,風忌有些仇視她,但這本來就是要發生的,他是個過客走過場而已,利大於弊,自己變強復仇纔是正確的,所有一切都要在他之後!
比比東摸一下他的頭,站起風忌有自己的想法,他開口:“你要答應我兩個條件。”菊斗羅雖然笑盈盈的,但眼底涌出寒意笑道:“你這小孩怎麼那麼得寸進尺?你知道她是誰嗎?你……”
比比東冷瞥他一眼,菊斗羅連忙跪下開口:“是我多嘴,還望教皇大人原諒!”比比東擡手他才站起,比比東高冷美豔的臉上,看向風忌帶有笑意,像看自己孩子一樣。
輕聲問:“什麼條件無,我都答應。”風忌眯眼:“你們不能限制我的自由!”比比東沉思一會兒開口:“可以,那第二個呢?”風忌現在也想不到什麼。
於是就開口:“這個以後再說,可以嗎?”比比東點頭:“你能告訴我你的武魂嗎?”風忌手中出現路獄斬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