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素心的聲音遠遠傳來,提醒早飯的時間到了。
用過早餐歇息過後,三人在一起討論合擊配合的問題。有守衛來報,仁本劍來訪而且還有拜帖和禮單。
風震天看了看拜帖和禮單,大笑道:“雲兒,這老鬼來唱戲了,我們陪他演吧,你去躺着吧,估計他會去你那查探虛實的。”
風雲神秘道:“虛則實之,實則虛之。”
風震天身爲將軍,這個道理自然明白,當下和風雲一起在大廳裡等着仁本劍。
片刻,有守衛從外面領進兩個人來,來人是仁本劍和仁本閒。風震天冷冷的坐着也不招呼,風雲是第一次見到這京都守備,此時仁本劍一身便裝,渾身真氣內斂,腰邊掛了一把古劍,臉上堆的全是笑容,但風雲只從上面看出了一個賤字。
仁本劍看到風震天不說話,笑容更勝道:“震天兄還在生氣嗎,小孩子的事情嗎哪能那麼認真啊,你我小時候不也是經常切磋的麼?”
風震天冷冷道:“你我是同年所生,可是你那兒子比雲兒大了八歲不止,那也叫切磋麼?”
仁本劍尷尬的笑了笑,道:“我那兒子太不爭氣,哪裡比得了雲兒的天資,現在不還是在家裡躺着,連牀都下不了呢。”
風震天知道差不多了,畢竟演戲這種事他是太不擅長,站起來道:“幸好我兒已無大礙,不然定和你沒完。”
仁本劍看風震天鬆了口,知道這事情已經算是了結了。看了看風雲又道:“我聽老閒說雲兒氣息紊亂,還是多調養的好。”
風震天不悅道:“雲兒傷勢已然好轉,氣息基本平復,還是不勞劍兄掛念了。”
仁本劍卻對風雲道:“雲兒,你世兄也是不認得你。此次都是你世兄的不是,讓我看看你的傷勢可好?”
風雲一動不動,也不答話。這邊仁本劍已經放出內息探了過來,風震天擋在風雲身前微怒道:“守備公務繁忙,恕不遠送!”
仁本劍看事不可爲,且主要目的也已經達到,回了聲“震天留步”帶着仁本閒出了將軍府。
看到仁本劍走遠,風震天再也忍不住,仰天長笑道:“想不到演戲這種事情竟然如此耗費心力。”笑了幾聲又道:“我一定要讓全帝國的人都知道他仁本家的兒子如何不敵我兒,那仁本劍又如何給本將軍道歉。你既然要忍,我就讓你多忍些。”
風雲嘀咕道:“還不是爲了你那風大將軍的面子。”
風震天也不理他,一直在旁邊笑個不停。無疑這次和仁本劍的爭鬥讓他過了把癮。把仁本劍騙了不說,還讓那老狐狸拿出了不少東西。
這次仁本劍送來的東西主要有幾件算的上價值連城的珍玩、藝術品,精美的首飾若干,最多的就是些珍貴藥材,有幾盒千年的人蔘、何首烏,三多冰山雪蓮花。
這雪蓮花對練武的人大有裨益,不但可以增加功力,還有洗經伐髓的功用。不過這種東西也只對八品武士以下級別的武者有效,像是宗師級的高手服用的話,就幾乎沒有什麼效果了。
仁本劍更是知道風雲的氣息紊亂用此物效果最好,拿出來以表誠意。他當然不是好心,而是算準了風家要找此物也不是難事。所以才故意拿出來,達到自己穩住風家的目的。
不再理會癡笑的父親,風雲跑去找老媽和琴兒了。
風震天又把林大夫找來,囑咐把這些藥品仔細檢查一遍再入庫,顯然他並沒有被這點喜悅衝昏了頭腦。
***我***是****囂****張*****的****分割線*
京都守備府中。
仁本劍坐在大廳中,自己淺酌了幾杯,也是陰陰的賤笑。
一旁的仁本不歸見父親高興,不禁問道:“父親何事高興?”
“不歸啊,這次我看那風雲受傷是真。而且傷的不輕,甚至那天老閒聽到的半個月時間還是風家故意縮水以後的。”仁本劍一臉自得道
“父親爲何如如此確定。”
仁本劍又喝了一小杯,眯着眼道:“其一、老閒親自探過風雲的脈象,以老閒的能力風雲不太可能騙過他。其二、今天那風雲故作輕鬆之態,卻是連話都不敢說。不是怕我聽出他中氣不足麼。我故意說要試試風雲結果風震天那老兒就馬上露出馬腳。”
說完屋子裡就傳出父子兩人奸笑的聲音。
**我又*囂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