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李泰利聽了自己女兒的話,覺得有些荒唐,偷偷出去玩就算了,居然還還花錢僱人家做男朋友,最後還不給錢,真是丟人。
喂,這件事我們以後再說,我問你啊,昨天晚上那個東西是不是妖怪啊~李夢瑤急忙扯開話題說道。
妖怪?哈哈,夢瑤啊,你腦子壞了啊,這世上那有什麼妖怪啊。朱富貴笑呵呵的說道。
朱伯伯~你別說話。李夢瑤不高興撒嬌的說道。
好好好~我不說話,哎喲~妖怪。朱富貴搖頭笑着嘀咕道。
不是~孫孝認真的說道。
什麼?不是?你睜着眼說瞎話,明明就是妖怪,他還抓傷了你,都流血了,你還~救~救了我~李夢瑤越說越小聲,說完就轉頭看着自己的父親覺得自己好像要倒黴了。
夢瑤,最近一個月,你在家裡呆着那都不準去~李泰利嚴厲的說道。
啊~不是吧?一個月?我還要上學呢?李夢瑤反抗說道。
把老師請到家裡來,張伯,你去通知一下。李泰利吩咐說道。
爸爸~李夢瑤撅着嘴無聲的反抗,但是看着自己的父親無動於衷,李夢瑤也只好無聲的接受了。
你有什麼要問的,儘快問。李泰利對着孫孝說道。
胡小月住在什麼地方?孫孝問道。
我怎麼知道,我跟她又不熟,我只在開學的時候見過她一次,還有上次的運動會見過她一次,後來就是昨天晚上了,話說,是你送她回家的吧,你應該知道她住那啊?李夢瑤奇怪的問道。
你只需要回答就可以了,不要多問,你有沒有見過胡小月跟什麼人來往,或者她有什麼親戚,上學的時候應該有親戚跟她一起吧?孫孝問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我跟她真不熟,不過我好像記得我們開學的時候,見到君莫大哥送她來學校的,不知道君莫大哥跟她有什麼關係。李夢瑤嘀咕着說道。
夢瑤,你上去吧,不要亂說話。李泰利說道。
爹,我那有亂說,我記得開學的時候是君莫大哥送她來的啊,不信你問林伊,我還奇怪呢,君莫大哥什麼時候回來的也不通知我一聲。李夢瑤不高興的說道。
嗯~李泰利有些不高興的看着自己的女兒,覺得她說的有些多了。
這個君莫是什麼人?孫孝問道。
是我大表哥啊,你管的着嗎?李夢瑤不高興的說道。
大表哥?所有人都一頭霧水包括李泰利還有朱富貴,這李夢瑤什麼時候多了個大表哥了。
他比我大,我叫他大表哥這是親切,不行啊。李夢瑤搖頭晃腦的說道。
那這個君莫在那裡。孫孝問道。
我怎麼知道,可能在家,也有可能在公司。李夢瑤說道。
你可以提供這個君莫的資料嗎?我們要找他。孫孝問道。
你白癡啊,白氏金融公司沒聽說過啊,君莫就是白氏金融公司的少公子啊。李夢瑤白癡一眼看着孫孝說道。
當塗兩大世家一李一白,李就是他們李家,白就是白氏啊,這個孫孝居然沒聽過,簡直是孤陋寡聞。
白氏?白君莫?孫孝皺着眉頭,好像想到了某個人。
對啊,就是他。李夢瑤說道。
夠了~夢瑤上樓去,林伊,你陪夢瑤上去。李泰利有些生氣的說道。
李夢瑤對於自己父親的態度覺得有些莫名其妙,平常從來都不會對自己大聲說話,今天怎麼這麼容易生氣,真是莫名其妙。
哦~夢瑤我們上去吧。林伊拽着李夢瑤生拉硬扯的把她拽上了樓。
該問的你們也問了,請離開吧。李泰利不高興的說道。
孫孝站了起來,隨即便要走。
哎哎哎~小兄弟,等會,給個聯繫方式,到時候我好找你呀?朱富貴說道。
孫莊~孫孝說道。
哦~南山的那個孫莊?朱富貴問道。
是~孫孝平淡的說道。說完便要走。
等等,這是夢瑤欠你的錢。李泰利站了起來,從皮包裡取出一疊錢來,具體有多少,他也不知道,反正很多,一次都給了孫孝。
孫孝接過錢,拿了自己該拿的兩千,隨即把剩下的丟在了桌子上。
呵~李泰利看着孫孝的動作,無趣的笑了一下,隨即說道:看來你很需要錢,我泰利典當行有一個朝奉的差事不知道你做不做?
有錢嗎?孫孝問道。
當然有,五千塊一個月。李泰利試探的問道。如果可以花五千塊就能顧到孫莊的人而且是孫德祿的兒子,那麼他李泰利絕對要在當塗逆天了。
可以~孫孝爽快的說道。說完便離開了李泰利的客廳。
張躍生有些尬尷的站了起來,跟李泰利說了一些客套的寒暄話,隨即便帶着張嵐無奈的離開了。
李泰利看着離開的孫孝,隨即摸了摸自己的兩撇鬍須,整個人有些呆滯,不能相信,簡直不能相信,他居然同意,自己五千塊居然顧到了孫莊的人,呵呵,這是不是有些太容易?
喂,老李啊,有沒有好東西啊,這副字是假的啊,你拿副真的給我啊?朱老闆不高興的說道。
哼,周超,去鋪子裡找找,給朱老闆找一副真品來。李泰利看着門口說道。
是老闆~周超有些難爲情的說道。
哎,不用,我看這副就很好嘛~周超,你幫我看看這副是誰的作品啊~朱老闆走到門對面的牆壁上,看着上面掛着的山水益說道。
這副?嗯,恕我眼拙,這副字出自張朝天,這個張朝天,我還真沒聽說過,不過~老闆把這副字掛在這裡,應該是個大家吧。周超有些不敢說的說道。
張朝天?等等~李泰利急忙回過神來突然就看朱富貴跟周超在研究那副字帖,隨即便急忙走過去,把朱老闆拉到一邊了,額頭冒汗的說道:老朱啊,這副字不是個有名的大家,不值得你收藏,你聽我的,到時候我一定給你找一副一字千金的字畫,我送給你,不收錢。
哈哈~真的,這太好了,一言爲定啊,你要是耍賴,到時候我可就要這副字咯。朱富貴指着那副山水益說道。雖然他不懂字畫,但是他懂人情世故,都是商場的老狐狸,什麼東西重要他也是能分的清楚的,李泰利看似說這副字畫不重要,但是實則卻是十分在意這副字,朱富貴一眼就能看的出來,所以纔會如此說道。
一定,一定,張伯,替我送朱老闆。李泰利急忙說道。
好~朱老闆,請~張伯說道。
哈哈~再見老李,我等你消息啊。朱富貴高興的說道。說完便離開了李泰利的別墅。
李泰利看到朱富貴離開之後,這才緊張的看着自己的字畫,上下打量,覺得沒歪,這才鬆了口氣。
這副字可是他客廳的鎮宅墨寶,花了一百兩純金買來的,要知道現在的一百兩跟古時候的一百兩不一樣,而現在的黃金跟古時候的黃金也不是一個價,這山水益一共三尺三,三十三個字,可謂是真正的一字千金啊。
而且這字是孫莊的張朝天寫的,由孫德祿開的光,是這宅子的鎮宅之寶,所以李泰利才極爲的緊張。
老闆,恕我眼拙,這副字的做家我從來沒聽過,你爲何這麼緊張呢?周超不解的問道。
中華最後一個儒生張朝天的筆跡,世界上見過的只有三個人,你沒見過也是正常的,你不要管了,招呼好朱富貴的事情就行了。李泰利說道。
好,可是老闆,這副假字~該怎麼辦?周超無奈的說道。
哼,敢來我們李氏賣假貨,不能輕饒了,不過佔時不用管,放在那裡,我不是新聘用了一個朝奉嗎?到時候交給他處理。李泰利笑着說道。
這個~好,那,老闆我先回當鋪。周超無奈的說道。說完便趕緊收拾字畫離開了客廳。
孫莊~孫莊~哼哼,風水世家平妖宗孫莊,在當塗你風光了九百多年,難道風水真的輪流轉了,你孫莊要走下坡路了,哎呀,不知道晚上是不是該加菜喝一杯啊~李泰利看着字畫高興的說道。
孫孝三人離開了李泰利的別墅,坐在車上,三個人都不說話,氣氛有些不好。
我不是讓你別問嗎?說好的一切都聽我的,你怎麼能不守承諾呢?張躍生不高興的說道。
你有聽到我承諾你什麼嗎?之前我一句話都沒有說。孫孝認真的說道。他沒有承諾任何東西,只是沉默了而已~
你真無恥~張嵐小聲嘀咕着。
閉嘴~張躍生不高興的說道。
喂,我可一句話都沒說啊,你憑什麼罵我啊?張嵐極爲不解且委屈的說道。
哼,我很生氣,不能罵她,當然只能罵你了。張躍生狠狠的說道。
這~這是什麼邏輯?張嵐有些醉了,完全搞不懂。
你打算怎麼樣?難道你還想去查白氏嗎?我覺得沒有這個必要,既然那東西是滿月殺手,我想到月圓的時候一定會在出來殺人的,只要我們嚴加布置,有所準備相信一定會抓住兇手的。張躍生說道。他實在不想在去查那些人,今天來找李泰利配合已經讓他覺得快要被壓力壓死了,要是在去查白氏,他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出醜。
好~孫孝平淡的說道。
什麼?好?張躍生有些訝異的看着孫孝,覺得這個答案給的是不是有點太草率了?
怎麼?不好嗎?孫孝奇怪的問道。
嗯~哼,好~張躍生有些尷尬的說了三個字。不知道想表達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