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執迷不悟,休怪本座沒給你活命的機會。”
女媧當然沒有收手的意思,要是饒了鄧九公一命,後續再讓他帶兵攻打姬發,今日特意出手豈不是白費了?
協助姬發的闡教弟子,全被師兄給殺了,姬發如今可沒有什麼能用的人。
“女媧娘娘,請手下留情!”
幾萬裡外一道虹光將至,其後在女媧面前緩緩化出了人形。
“是你?陸壓!”
女媧古井無波的神色微微一動,她沒想到下來,那麼巧的會碰見尋找已久的陸壓。
“你是想做什麼,莫非要插手此事不成?”女媧道。
“女媧娘娘言重了,我只是想請求女媧娘娘饒了他一命,他可不能死。”陸壓懇求道。
“哼,區區大羅金仙罷了,他憑什麼不能死。既沒有門派的庇護,也不是什麼氣運加身之人。”女媧淡淡道。
“他雖沒什麼特殊,但他可是主人的老丈人,所以本尊豈能看他死在娘娘手上。”
要是主人知曉女媧殺了他丈人,豈能輕饒了女媧。
“主人?呵呵,本座以爲你消失不見是去做了什麼,原來是給自己找了個主人,真是給你父皇丟臉。”女媧諷刺道。
“如今封神量劫演變成了無上殺劫,給自己找個靠山沒什麼不好。倒是女媧娘娘,如果執意強殺鄧九公,你可否能承擔這個因果?你若是覺得聖人不死不滅,不染因果,那當我沒說好了。但我要勸告女媧娘娘一句,主人可不是你能惹的存在。”陸壓道。
本來躲在鳥籠裡,不聞天下事,吃飽了睡,睡飽了吃,別提多自在。
修爲因爲主人的投喂,從準聖初期快要突破到了中期。
誰想從院子出來,所感應到的一切着實讓陸壓吃驚。
通天聖人真的按照主人所說,將闡教弟子當做人質,來跟原始聖人和老子聖人談判。
但主人也想不到的是,居然談崩了!
最主要的是通天也真敢下手啊,以聖人之力,一舉將闡教大部分的弟子全部鎮殺。
以至於變成了碧遊宮內大擺誅仙劍陣,通天一人對抗四個聖人的局面,封神量劫朝着無上殺劫演變。
不知道三霄知曉此事,會怎麼做。回去以後,得將此事說給她們知道才行。
“哼,本尊倒要看看你那個主人有什麼本事。”
女媧不爲所動,她可是聖人,在三界當中除了老師鴻鈞以外,誰能限制得住她。
女媧無上法力幻化出擎天的一掌,冷不丁朝鄧九公拍打而下。
鄧九公冷汗淋漓,他也才突破到大羅金仙沒多久,此次面對傳說中的聖人,如同做夢一般,有一種高山仰止的錯覺。
“真敢直接動手啊。”
陸壓急忙祭出了脖子掛着的鈴鐺。
“叮鈴鈴!”
此時面對聖人,他當然得拿出最強的手段出來,否則根本接不住聖人的一招。
一陣清脆的鈴聲,似乎響徹了三界。
諸天萬物,一切地風水火,均被鎮壓!
女媧法力幻化出來的巨掌,同樣被鈴鐺鎮壓了下來。
凝望陸壓頭頂的鈴鐺,女媧輕輕皺眉。
曾經感知到陸壓用法寶震碎了廣成子的番天印,聖人們都猜測是混沌至寶,甚至引來原始來質問她。
如今親自感受鈴鐺傳出來的威能,女媧明白確實混沌至寶是無誤,竟輕鬆的鎮壓她的攻擊。
“混沌至寶?你主人將其贈給你,倒是浪費了。”女媧淡淡道。
“主人手上的混沌至寶多得是,給我一件算得了什麼。”陸壓道。
“哼,給你也發揮不出它幾層威能,本座看你能撐多久。真以爲靠一件混沌至寶,能夠跟聖人抗衡?”
女媧祭出法寶紅繡球,整個諸天全染成了粉色。
繡球蘊含無上威能,比剛剛的一擊強了何止幾倍。
聖人手段何其厲害,若是配上先天至寶,能發揮莫大的威能。
“我怎敢抗衡女媧娘娘。”
強大的一擊,讓鈴鐺光芒暗了一暗,幸好是沒有破防,讓陸壓也是稍微鬆了一口氣。
他將鄧九公一卷,隨後化作一條虹光遁去。
“我看你們能往哪裡跑。”
女媧不僅是想要鎮殺此次殷商負責西征的總兵,而且當看見陸壓後,順便是想將陸壓待會媧皇宮的想法。
“呵呵,有本事跟來啊,看你敢不敢在我主人面前放肆。”陸壓嘴硬了一番。
“好好。”
女媧冷笑,兩人一追一趕,頃刻間從幾萬裡外的三山關追到了朝歌城。
“朝歌?”
女媧沒想到陸壓會躲到殷商的國都朝歌,但女媧沒有收手的意思,正好等解決了陸壓以後,順路去問問九尾妖狐將事情辦得怎麼樣。
帶着鄧九公回到了院子,陸壓才稍微放下心。
而緊跟其後的女媧突然臉色一變,她能感覺修爲和神識突然被禁錮了。
能夠禁錮聖人?
女媧雙眼充滿了難以置信,陸壓的那個主人,究竟會是何方神聖?
很快,她也搞清了爲什麼會被禁錮,想來周圍被人佈置了陣法。
等離開陣法的影響範圍,修爲和神識才立馬恢復。
但讓女媧驚奇的是,她的神念居然無法探測裡面,彷彿跟三界都完全隔絕了一般。
要知道除了幾個師兄的洞府,老師的紫霄宮,三十三天外的混沌幾個地方以外,聖人的神念幾乎是無所不至。
“難怪本座的神念無法找到陸壓,原來它躲在了此地。”
女媧也明白了找不到陸壓的原因。
“裡面的道友,請出來一會。”
女媧的聲音緩緩傳到了院子裡面。
雖然法力會被禁,但聲音並不會。
“陸壓,怎麼回事,爲什麼女媧會跟你回來?”
院子裡,正在給院子裡的菜地澆水的碧宵,皺眉道。
“碧宵娘娘,女媧娘娘可不是我帶回來。主人的老丈人攻打三山關,差點殺了西岐的姬發,最後女媧出手將姬發救了下來。姬發請求女媧娘娘出手,我冒着跟巨大的風險將主人的老丈人從女媧娘娘手上救了回來,但女媧似乎不肯放過我們。”陸壓急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