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王子君的父親在給他的信中也提到了這個藥劑,他聲稱這個實驗並不算是失敗,只是走向了一個未知的方向,並囑咐他要好好保管這個藥劑,關鍵時刻服用也許可以救他一命。
不過王子君看了半天也沒看出有哪些不同的,只能隱約感覺到這裡面蘊含着巨大的能量,其能量強度要比嵐以楓拿出的那個天使藥劑要大的多,故而王子君也不敢小事,看了一會兒便把它收回了微空間中。
收起藥劑之後,王子君又將目光轉向了那個金色龍形護手狀的物品,這個東西給他一種很玄妙的感覺,和當初那個黑色火種差不多,但玄妙程度卻要遠超黑色火種。
在他父親的信中,曾經提過這個物品,說是某個東西的一個部件,具體的去沒有多說,只是讓他一定要貼身保管,並且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看了一會兒,王子君也看不出什麼東西,只好將其收了起來,將目光轉向了那個卡片,這也是最後一樣物品了。
雖然直覺告訴王子君,這張卡片絕對是三個物品中價值最低的,但另外兩個物品他現在卻是都用不上,而這個物品卻是他現在就能用得到的。
經過傑部長的解說,王子君知道這個星辰組織用於內部交易的一種卡片,可以將自己賬戶裡的星辰幣移到這張卡里,進而和其他異能者進行交易。
事實上因爲星辰組織當年的強盛,星辰幣已經是異能界的通用貨幣了,這張卡也相當於世俗界的那種銀行的卡。
而王子君手中的這張卡片裡卻足足有2000億星辰幣,這可是一筆天文數字呀,對此傑倒不是很驚訝,對於那些戰鬥系的異能者來說,想要賺2000億星辰幣確實是不太可能。
但對於他們搞研發的人來說,隨便一個科研成果便能給他們帶來無窮的財富,更何況王子君的父親還是星辰組織的首席科研人員。
面對這番解釋,王子君也是默然無語,這確實是一個事實,不偷不搶,戰鬥系的異能者只能靠做一些危險的任務來獲得報酬了,雖然報酬也很可觀,但是和這些動腦子的比起來就差太多了。拿起這張卡片看了一會兒,王子君把它往自己的手錶上一劃,將星辰幣都轉進了自己的賬戶之中。
這卡片可是不記名的,還是把錢放在賬戶裡更穩妥一些。
不過王子君到不打算將這些星辰幣大規模的換成人民幣,根據白衣所說,異能界還是有許多地方要花錢的,建立軍團更是需要大筆的資金砸進去,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句話在異能界同樣適用。
收拾好東西后,王子君便從酒店走了出來,聽說慕雪琪應京華電影學院的邀請在那做一個演講,南宮心月也跟着跑了過去,王子君便想也過去看看。
京華電影學院門口,王子君剛從他那輛瑪莎拉蒂上下來,遠處便飄來一股旋風,一把便將他的大腿給抱住了。
“大壞蛋哥哥,求你幫幫忙吧!幫幫忙吧!”聲音從下方傳來。王子君低下頭,發現說話的是一個*歲的小女孩,扎着兩個小辮子,兩條胳膊緊緊的摟着他的大腿。
“呃...小丫頭,你...你是唐糖家的那個...”王子君想起來了,這不就是上次在唐糖家見到的那個小丫頭嗎。
“嗯...走,有什麼事咱們到車裡面說。”王子君擡頭看了看,四周已經有人注意到這裡了,畢竟王子君在這片的知名度可是非常高的。
“嗯......”小丫頭低聲嗚咽了一聲,緊緊抓着他的衣角,梨花帶雨,任由王子君將她抱進了車裡。
半個小時後,王子君將車開到了市第一醫院,這糖果畢竟只是一個小孩子,能找到王子君已經很不容易了,至於事情就講不太清楚了。
王子君從她那斷斷續續的敘述中,只知道唐糖他們現在都還在醫院裡,索性便直接開車趕了過來。
“呀,死丫頭,你這兩天跑到哪去了?”剛進一個護理間內,一箇中年婦女便一把抱住了糖果,嗚嗚的哭了起來,唐糖也急忙跑過來。
王子君這才知道原來糖果已經消失了兩天了,這兩天一直蹲在京華電影學院門口等着他呢。
“你...你怎麼來了...”唐糖抹了一把臉上的眼淚,對着王子君輕聲說道。
王子君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擡頭打量了一下四周,暗暗皺了皺眉,這個緊緊只有三十多平米的小房間裡竟然擺了四張病牀,此時唐糖的父親正躺在一個小角落裡,身上插着各種管子,看起來似乎情況很不妙。
抽了兩口氣,王子君淡淡的說道“怎麼回事?上次去你家時看叔叔的身體不是還好嗎?而且那個大媽不是欠你家六十多萬嗎?爲什麼不找個好點的房間。”
“呃......”唐糖沒想到王子君會關心這些,頓了一下輕聲說道“他家暫時只能拿出三十萬,我們又還了一些借的錢,只剩下給父親做手術的錢了,誰知道......”
王子君靜靜的聽完,也不由的暗歎一聲,這唐父去年因爲一場車禍,受了很嚴重的傷,本來因爲沒錢一直拖着呢,這次突然得到一大筆錢,自然準備徹底治好這個病。
本來是沒什麼問題的,市第一醫院的醫療水平在全國也是能排進前三的,再加上這也不是什麼大病,手術成功的機率高達95%。
誰曾想這一場手術下來,不僅沒有成功反而惡化成了一種更加嚴重的病,理論上這種可能連0.01%都不到,但就是被他們給碰上了。
更糟糕的是這一點院方已經事先和他們簽過合同了,也就是說手術不成功,醫院沒有一點責任。
如此金錢耗盡的唐家只好暫時將唐父安排在這裡了,事實上如果再過幾天,他們連這個小病房也要住不起了,醫院可不是福利社。
思索間,一個身材火辣的護士走了進來,很難爲情的看了唐母一眼,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說道“那個...唐阿姨...醫院說32號牀位立刻就要空出來,一會兒有病人要用。”
“什麼?”低聲抽泣的唐母一下子擡起頭叫了一聲,慌張的說道“怎麼可能不是已經交了一週的費用嗎?應該還有兩天才對呀!”
“那個...多交的住院費醫院會補償給你們的”這個護士似乎和唐母很是熟絡,說起這些來吞吞吐吐的,很是不好意思。
唐母聽後出奇的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埋頭哭了起來,這個護士是他們鄰居家的一個丫頭,她知道不到萬不得已這個護士不會這麼做的。
想來也是醫院知道她家再拿不出錢了,索性直接把他們趕出去,像這種大醫院最不缺的就是花大錢的病人。
房間裡也有一些其他病人的家屬,見到這種情況心裡都是悲慼戚的,混到這個地步大家都是很拮据的,也沒人去嘲笑或者幸災樂禍,因爲下一個被趕出去的可能就是他們了。
這便是屋漏偏逢連陰雨啊,對於王子君來說這種事情不過是一個電話的小事,但對唐糖一家人來說這卻是一個滅頂之災。
“你...你又要幫我了嗎?”唐糖見王子君舉起手機,忍不住開口問道。
王子君將手指豎在嘴前,對着電話低聲說了一會兒才把電話掛掉。
“怎麼?不喜歡我幫你?”王子君伸出右手將唐糖臉上的淚珠颳了下來,輕聲說道。
他自己也感覺很奇怪,總是看不得唐糖受到傷害,也許是出於對唐糖這種堅守底線的性情的敬佩吧。
其實論起相貌,唐糖甚至不必排名前五的遜色,只是她一直都和低調,她不會不知道只要放鬆一點底線,眼前的麻煩就會煙消雲散,但她沒有那麼做。
這一點讓見慣了墮落少女的王子君十分的敬佩,事實上唐糖也是京華電影學院大部分宅男的夢中女神,要知道居富貴守貞潔並不難,難的是受貧苦仍能堅守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