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難得今天能安靜的吃飯,真是多虧了老爺,依沫兒看啊,老爺還是關心着娘娘的。”從前廳回來,沫兒就開始勸慰白淺淺。
“恩,我知道了,沫兒你去找宋嬤嬤吧。”白淺淺笑着說道。
“真的?娘娘?”沫兒顯然是沒有想到白淺淺會這樣說的。
“傻沫兒,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了,快去吧。”白淺淺笑了笑說道。
“喲,五妹現在是當了王妃,連三姐都不放在眼裡了。這見到三姐,都不知道行禮了。”一個穿着水藍色裙子的女子說道。正是相府的三小姐白蓉兒。
“三姐說的哪裡話,妹妹眼拙,沒有看到三姐罷了。”白淺淺端端正正的給白蓉兒行了一個禮。她不想讓白蓉兒在這些小細節上來諷刺她。
“五妹哪裡是眼拙,,像姐姐這種人自然是入不了你的眼的。”白蓉兒故意誤解白淺淺的意思說道。
“三姐若是要那樣想,妹妹也沒有辦法了。”白淺淺雖然是能忍則忍,但也不是被人一直欺負不開嗆的。
“你!”“三姐你請回吧,妹妹這座小廟是容不下三姐這尊大佛的。”
“五妹這裡容不下三妹這尊大佛,不知道是否容得下大姐這尊小佛呢?”一個輕柔的聲音插進來,白心柔帶着丫鬟慢慢走過來。
“大姐說笑了,五妹給大姐請安。”靠,今天是什麼日子,一個二個都趕着過來找她的麻煩,真當她是軟柿子好欺負是不。
“五妹啊,大姐今天來是給你送胭脂水粉來的,雖說你平日都在王府裡,用的當然是上好的胭脂水粉,這些胭脂水粉比不上王府裡的那些,卻也是大姐喜歡的,五妹難得回一次家,大姐就把它們送給你了。”想着要被送出去的胭脂水粉,白心柔是一陣的肉疼啊,不過既然是娘吩咐的,就一定有孃的道理。
“既然是大姐喜歡的,妹妹又怎麼能收下呢。”白淺淺說道。
“五妹可是在嫌棄大姐的東西?”白心柔委屈的說道。
“大姐,你是不
知道,五妹自從當了王妃後,就不把我們這些姐姐放在眼裡,你是沒瞧見,五妹剛纔是怎麼趕我走的。”白容兒添油加醋的說道。剛纔被白淺淺落下了臉,這會子,她當然要把這個仇報回來的。
“你們在這裡做什麼?”和大夫人一起走過來的白耀光問道。
在路上的時候,大夫人說了句白心柔把自己喜歡的胭脂水粉送給白淺淺了,他還很高興,難得白心柔這麼愛護妹妹。
沒想到,走過來看到的就是白淺淺把白心柔和白蓉兒拒之門外。
“爹,不關五妹的事,都是心柔的錯,都是心柔送的東西不得五妹喜歡,所以五妹纔不開心的,都是心柔的錯。爹,你不要責怪五妹。”白心柔接到大夫人的暗示,立刻委屈的對白耀光說道。
好傢伙,這就是她的好意,這個情求得可真好啊“爹,我沒有不喜歡大姐的東西。”白淺淺辯解。
“老爺,這也不怪五丫頭,五丫頭在王府裡,用的自然是好的,看不上我們用的也是人之常情,只是可惜了心柔這孩子的一片好心。”大夫人用帕子搽了搽眼角。
“哼,就算是嫁到了王府,還不是我白家的女兒,這就敢嫌棄我白家的東西,還真是個忘恩負義的東西。”本來白耀光不打算過問此事,奈何白心柔和大夫人的說詞,硬是讓白耀光失去了對白淺淺的一點憐惜。
“咦,丞相這句話可說錯了,既然是嫁給了本王,那就是本王的人,怎麼又成你白家的女兒了。”南宮景在大家驚訝的目光中走來“淺淺在王府裡用的當然是好的,相府的這些東西能和王府比嗎?還是丞相認爲,相府可以把王府取而代之。”不同剛纔的溫柔,這話說得可是極爲誅心的。
“微臣參見景王。王爺說的哪裡話,微臣這相府自然是不能和王府相比的。”白耀光說道,南宮景就算是王爺又怎麼樣,他若是想當皇帝,還不是需要他的幫助。
“淺淺,本王沒能及時陪你回相府,是本王的錯,若你不喜歡這裡,我們馬上就回去,可好?”南
宮景這話是在讓白淺淺承認,她是哪邊的人。
“王爺,妾身自從嫁給你,就當以夫爲天,王爺去哪,妾身就去哪。”說出這一席話,白淺淺硬是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
相府是不歡迎她的,雖然南宮景不是真的寵愛她,但是在王府也好過在相府,所以白淺淺自然是附和南宮景的話。
“好,好,好。”白耀光一連說了三個好“既然王爺和王妃都這樣說了,老夫這座小廟是容不下你們的,還請你們快走吧。”這樣的女兒,當真是潑出去的水,罷了,就當沒有這個女兒。
“爹,五妹還不容易纔回來一次,求你不要趕她走,要不然外人會說我們閒話的。”白心柔一想到白淺淺被趕出去就是一陣開心。
“哼,說什麼閒話,是她自己不認我這個爹的。”白耀光顯然是被氣的。
“老爺,五丫頭還小不懂事,說的是胡話,難道你也跟着說胡話?”大夫人立即說道。
“還小?都嫁人了還小?我今天說的可不是胡話。”白耀光眯了眯眼睛,他在官場打滾這麼多年,又豈會不知道大夫人和白心柔的計謀。“白淺淺,從今天起,你不用認我這個爹,以後也不用回相府了。”
“老爺。”“爹。”大夫人白心柔白蓉兒這三個人自然是高興的,但是表面工作還是要做一下的。
“你們誰敢求情,一併趕出去。”白耀光厲聲說道。
這就是她的爹,爲了這點小事就可以將她趕出去,白淺淺的心裡很難受,她纔想着要不要感激一下爹,現在,她的爹,要把她趕出去。
“好。我白淺淺立刻去收拾,以後絕不踏入相府一步。”白淺淺說得很決絕。
“淺淺,沒關係的,你還有本王呢。”馬車上,看着白淺淺六神無主的樣子,南宮景安慰的說道。
“王爺,我只有你了。”白淺淺再也忍不住心裡的悲傷,趴在南宮景的身上哭了起來。
她趴下去的瞬間,沒有看到的是南宮景的嘴角微微向上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