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這個師兄在跟我們做價錢呢!龔德興一進江帆房間就開心地跟他說。
他怎麼說?
他說我們的要求太高了,他沒法接受。他提出塘雅和醴浦留給他,其他地方可以給我們,包括孝順。
孝順給不給我們不是他說的,現在鬼子佔着呢,他答應也是空頭支票。現在除了孝順鎮一個孤島,周圍地方已經是我們的地盤了。其實談地盤是跟他玩遊戲,地盤屬於誰,靠的是實力,不是靠這樣談出來的。我們的目的是把他誘出銀山,給你師父清理門戶,我答應過他的。但這事又不能急,急了他就不會上鉤。
上次談收編他願意面談,這次他也說要面談。我們什麼時候跟他談呢?
他也是說說而已,不是急着要談,要他急了纔好。我反覆想過這個問題,關鍵是在哪裡談。他說的面談,應該是想讓你到銀山去談。這不行,到銀山不但殺不了他,你的安全也沒保證。到棗溪來,他肯定不敢。找一箇中間地帶的地方,估計他也不會來,除非他非常着急想談。
那現在怎麼回覆他?
你就說原來我們設想要把銀山以東給我們,現在以坦溪劃線已經是退一步了,不能再退了。面談也可以,但不能到銀山談,可以找一箇中間地帶談。
朱麗萍每次給江帆送飯,兩人都要溫存一番,但也不敢停留太久,待幾分鐘江帆就讓她下樓。只有申智鑑出門辦事,她才溜上樓與江帆幽會。
有一次,兩人一番激情過後,江帆說:我的傷快好了,要“活”過來了,我活了後,你姑姑一家有危險,你要把他們接到棗溪來。
朱麗萍馬上瞪大眼睛吃驚地問:你是不是想離開這裡?
我總不能一直藏在這裡吧?
藏在這裡有什麼不好?又不影響你工作,你在這裡照樣開會,照樣指揮一切,跟住外面沒什麼兩樣啊!
我這樣整天窩在屋裡,一步也不能出門,怎麼行呢?這些日子把我憋壞了。
你是書生啊,書生本來應該在書房裡的。這叫秀才不出門,全知天下事。
但也不可能一步也不出門啊,我成了金屋藏嬌了。
咯咯咯,是金屋藏俊呢!好吧,你是幹大事的人,傷養好了總要出門的。那你“活”過來,還住這裡嗎?
當然不住這裡。
爲什麼?住這裡不是很好嗎?既安全又有人照顧你。
我們這樣也不是個事,紙包不住火,時間長了遲早會給人發現的。
唉!我知道你肯定會離開我的,一想到這個我心裡就難受。
相見時難別亦難,人有悲歡離合,此事古難全。沒辦法!
那這樣好不好?等給智鑑做了好事再走。
再說吧。還有,你父母也得離開銀山,最好把他們接到棗溪來。
爲什麼?
這……李俊生要找你姑姑,找不到的話,他不會想到找你的父母?另一方面,李俊生這人報復心是很強的,我怕他報復,申主任畢竟是八大隊的頭。
李俊生爲什麼報復?
呃……我們不是消滅了他一百多人嗎?他總要報復的。
爲這事報復他早報復了,還能拖到現在嗎?
江帆是怕除李行動萬一不成,牽連到朱麗萍的父母,但這是機密,又不能告訴她,只好說:你聽我的沒錯,他現在沒報復可能還沒想到,萬一他想到了就晚了。你們的火腿坊生意這麼好,你父母他們都來了也有事做嘛。我是在救你們一家啊,你還不理解,你應該感謝我纔對,
我連身子都謝你,還叫我怎麼謝啊。師兄,你的腦子跟別人不一樣,你想事情想得特別周到,我真的很感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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