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記憶中的模樣
我在很早以前,就關上了心房
無數種遇見的假設,暗夜中皎潔的月光
再次見到你,單調的言語,有些沉默
你是我記憶中的模樣
之後的遇見,都顯得青澀異常
年輪不停的轉動,帶給我們的只有無盡的唏噓和感嘆。一白再次遇見她,發現好像都沒變,唯一變化的只有彼此模樣的改變。我問過見完之後的印象,老友間的重逢,硬生生被我搞成相親的感覺,自是不必多說。她說我除了口音有些奇怪,其他還是和以前一樣,畢竟長時間在外,我覺得我能改。喜歡的樣子,是相互的樣子。我無數次翻看照片,記憶重合了之後,她還是她,一白說,見她之後,感覺還是從前的模樣,對於朋友的定義沒想要變過。
長久的閱歷,以及內心深處的麻木,早已經讓我和一白變得波瀾不驚,除血緣宗族外,南橋夢起,是能讓我心緒不寧的極少數唯一,我無數次回眸,無數次在患得患失,當我一個人整晚整晚的在徘徊,湖面的倒影,直到冬季江水爲竭,在我源流涸處,我回到北國,恰逢北國之春。一切孕育生機,一切變得有了希望。萬物消融,枝丫你能看到綠色冒頭。
我也想過,所有的不可能變成可能的時候,所有的回憶不會成爲痛苦的源頭,與朋友有關的記憶,我時斷時續,有時思之如狂,有時在各種均衡之間,我選擇淡漠,長久的沉默。我在記憶冰封長河,我在街角回頭難望,我有各種往事聚在一塊。我在時間的盡頭,更準確的說是在夢想破滅之前,天亮以後。守着的城堡快要被無盡的憂慮攻破,所有的童真快要被那些負重的,承重的,壓抑的代替。我幾乎失卻所有的希望,所有的。我有我自己的生活,家,過去,現在,未來。一個成熟的人,很少只有一種事情是唯一。
我一遍遍的想,記憶的模樣越來越清晰。而做出的決定,我不知道是否正確,但是我極度理智又極度瘋狂。我只知道愛我所愛,無怨無悔。天黑了,人靜了,一路彷徨中走來。異彩重重,拋開濃妝之後的淡抹,那是真的你,真的我。我們討論現實中不該有的成熟,不該有的執着。如果留下一滴眼淚,我想我會看清你所有的海洋。
所有的浪漫,所有的分離,在青春轉角處,依然顯得蒼白無力。過去,是一種特殊的記憶殘存,因爲特殊,所以更得有理由銘記,現在,承接過去和未來,是我想要的那種未來。每一種微笑,我都想要知道,每一次憂愁,我也想清楚的明白,背後是我們隱藏滿懷。 未來,不管以後我們距離多遠,不管外界改變我們的因素如何,我既然選擇了在一起,我就要義無反顧的在一起。直到記憶漫步,回憶消散爲止。
“在最後,你遠去的背影。在餘輝下漸行漸遠,你最後離去的方向。成爲會失去的記憶,從此背影最殤。一種記憶,它燃燒過的,總將成爲灰燼。它可以讓人敞開心胸擁抱世界,可以隘到並蒂難容,可以使心靈蒼白,又可以讓世界輝煌。從此記憶最殤,背影難忘,我喜歡格言,包括人性的弱點,我愛望着星光,我喜歡望着你轉身之際的目光,風輕雲淡,即使人來人往,我愛躺在望星宿最近的窗口,但我不願成爲星宿。有時候儘管背影最遠,盡力去望,有時候我們的確需要俯視一下週圍眼光,不要苛求的執著。我喜歡你轉身之後,因爲你要去遠方,如果你在遠方,我便有了方向。你轉身因爲你嚮往遠方,你將去,悄然遠離此地。往事如觀流水,月下鄉魂旅思,我倚枕凝想。難道只是一葦以航,是我作繭自縛,此刻背影最殤,你選擇了你的路,我有我的方向,坎坷平坦並不重要,反正一個人,坎坷的路也要走,平坦已成無聊。究竟有多少個日子讓我回味似水流年,心彷徨,我承受自我流放的苦役,從此我最喜,遠去背影,凡正終將憂思化孤墳,悲入愁腸,何不如凝視背影,是你轉首的方向。”
這一段文字是寫自15年,我大概是不知道處於何種態度,只是很隱約的寫,也不能確定是她,只是覺得在寫心裡一些話。那些悸動,在這個時候,都說不出感覺。
我的心是飛翔的鳥,你的眼中似乎就是我渴望已久,安靜且祥和的天空。外界的熱鬧,會使我煩躁,所有的遇見,只是爲了讓我更好的知道,絕不害怕,不管是永恆還是剎那。正面相見的樣子,絕對好過唯美的背影,我瞭解,我明白,我也清楚的知道,你是我憂愁的來源,你是我心裡的南橋。記憶中的模樣,現在的你,還是記憶中短暫的過客,這一點,我沒想要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