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母親被賈氏打傷後,是師傅宗正強所救。也許是這兩次事情給蘇三丫留下的映像特別深刻吧!現在的蘇三丫,能獲得這個神醫的稱號,也受了這兩件事情的影響。
只要是病人,不管達官貴人,還是平民百姓,她都會第一時間,趕到,爲病人把脈問診。甚至遇到窮人,還分文不收,當義診,還送湯藥。
不過,她們蘇家,也不差這點錢不是。
剛跨進屋,蘇三丫就看到躺在臨時休息椅上的皇帝,旁邊還站着一個跟任秋憶差不多大,差不多高的青年。甚至於相貌,都有那麼些相似之處。
要不是瞭解任秋憶家家庭情況,蘇三丫一定認爲這人跟任秋憶是兄弟。不過又看了看躺在躺椅上的皇帝,發現,這二人長得更像就明白了,應該是某位皇子,只是她沒見過,應該就是那個最近讓大姐很頭疼的六皇子吧!
“民女蘇小荷參加皇上,願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蘇三丫平時別看她那麼不靠譜,可這禮行得那叫是你找不到任何可以挑剔的。
“別行禮了,快過來給我父皇看看,看看我父皇這病怎麼回事?”六皇子見蘇三丫先看了自己又看了看皇上後,這才行禮,心裡有些怒意,不過現在求着她,不得不忍。不過嘴上還是得說上兩句,心裡才舒服。
“呃!謝過六皇子。”蘇三丫道謝後,這才走到皇帝身邊,不過一看皇帝的臉色,馬上從隨身攜帶的醫用箱裡找出自制的口罩戴上。
因爲不用把脈,她看了皇帝這樣子,應該就是肝上出問題了。只要是肝上出問題的,傳染得很快,她可不想,還沒醫好皇帝,自己就被傳染了。
任鉗看了蘇三丫的樣子,更加來氣。“大膽蘇小荷,你這是幹什麼?”任鉗看到蘇三丫這樣子,直接理解爲蘇三丫嫌棄皇帝。這怎麼能讓他不生氣,這可是他的父皇,天啓最尊貴的男人。
“請皇上恕罪,民女這樣做,不過是不想在皇上病沒治好前自己就已經病倒了。況且,戴口罩給病人看不,這是對別人的尊重與負責。”蘇三丫朝皇帝行了個禮,說道。
“六皇子,麻煩您走遠點,皇上這邊,易傳染。我這麼做,不過爲了保證在病人生病期間,不讓自己病倒,這也是對病人的一種負責。您想想,要是皇上現在病着,而我又病了,誰來給皇上看病?難道您放心我一個病坨子給皇上看病?”蘇三丫想到最近姐姐爲這六皇子焦頭爛額的,對他瞬間就什麼好感了。
“老六啊!你也別怪蘇神醫了,這是她的職業。之前幾次她給朕檢查身體時,也會戴這什麼口罩的,朕都習慣了。”皇帝見兒子如此緊張自己,心裡突然間暖暖的。慈愛地衝兒子擺了擺手,說道。
他知道,自己這病只有蘇小荷能治,只是這個大夫跟別的大夫不一樣,有很多事情,比如,在給你把脈之前,要先洗手。又比如,她臉上帶着的這個白白的面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