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夕秀聽到了門口的聲音,撂下腿就下了榻,趿拉着鞋子到了過去。
“溫森,你找君無邪有什麼事情說?”幹嘛非得避着她,難道她不能知道嗎?
君無邪擡起手在安夕秀的頭頂上撫了撫,“瞧溫公子神色凝重,事情一定很重要,你就別搗亂了。”
接着,他不給安夕秀與溫森說話的機會,邁步就走,而溫森也只得與安夕秀淺笑,緊追了過去。
二人離開院子來到了後院的小花園中。
君無邪一副悠閒賞花的懶散姿態,而溫森則是怒氣沖天,誰給他氣受的模樣。
他幾步挪到了君無邪的面前,挑眉瞪眼的看着他,“君無邪,你告訴我,之前治療我身上的劍傷,那麼快恢復,你到底用的什麼法子?”
這事情一開始不問,都過了這久纔想起來。
真不知道是該說溫森吃撐了閒的,還是腦子慢才轉到那。
但不管原因是哪一種,他不想解釋。
而且這個事情也解釋不清楚。
“別管我怎麼治的,總之你好了,管那麼多幹嘛呢?”
君無邪越是不說,溫森就越加感覺自己所猜測的八九不離十。
“你所用的是不是道家之術?”爲求君無邪親口承認,溫森質問。
道家之術?
溫森這小子挺能整詞呀!
“你說是就是,你說不是就不是。”君無邪轉身朝回走,“以後別因爲這種問題來打擾我和秀兒。”
溫森就是想知道君無邪到底是不是道家之人,所以不可能放走君無邪。
他大步跑過去擋在了君無邪的面前,“聽到我說這話轉身就走,君無邪,你是不是心虛了?”
君無邪不屑的哼了一聲,“心虛?我爲什麼要心虛。”
“因爲你是道士,可你貪戀塵世間的情愛所以……”溫森沒說完,但他相信君無邪明白,“是不是?”
看來人還是得多出去走走,長長見識。
不然總是窩在一個地方,腦子裡就喜歡瞎琢磨。
自以爲如何,那就是如何。
真不知道該說他單蠢,還是說他遐想氾濫。
“你這個想法怎麼冒出來的我不管,但請你閉緊嘴巴別胡說八道。”牛鼻子臭道士,有什麼好做的?他纔不稀罕呢。
“既然你不是,那你就說清楚,你是怎麼將我身上的劍傷給治好的,而且還恢復的那麼快。”溫森死擰上了,攔着君無邪就是不讓他走。
就在他倆彼此瞪着對方,誰都不願意退一步的時候,悄聲跟上來,卻因爲君無邪聽力好,而躲在遠處的安夕秀跳出來緩解緊繃的氛圍。
“誒,我說你們倆是怎麼回事,不是說有事情要說麼,怎麼現在即瞪眼又繃臉的。”光是瞧着君無邪鐵青臉色,瞪大如銅鈴的眼睛,足以說明,安夕秀說出來的話都是有根據的。
君無邪見安夕秀走過來,他緊繃的臉有了些許的緩解。
他掠過溫森迎過去,柔聲說:“談話沒有談攏,難免會給對方甩臉色,不過你放心,我很理智,沒有動手揍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