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牧吃了個飽飽的,摸了摸肚子,嘴角露出一絲笑意,挺舒服。
想想也是,已經好久沒這麼吃過飽飯了,以往都是吃幾個野果子填肚子,反正自己是修仙者,只要吃得差不多就能撐得住。
也巧了,剛吃完,就看見洞外傳來腳步聲。
就聽小小悅耳的聲音悠悠傳來:“前輩。”
張牧一聽是她,也沒有多想,輕聲道:“嗯,進來吧。”
張牧的確是沒有想什麼,畢竟剛纔只是腦海幻想訫兒做出的事情,也沒有什麼真實的記憶,更不會有愧。
反而劉立多多少少有點彆扭,他倒不是埋怨張牧和小小如何,因爲這個世界裡並沒有什麼一夫一妻制,更不會爲了這個難受。
只是看到張牧和小小親熱,作爲一個大舅哥的身份在這兒,臉上有點過不去,可也沒有說什麼。
小小心中有點忐忑,不知道張牧怎麼面對張牧,心中亂糟糟的,亂想一團。
走進來,心中一涼,心中嘆了口氣,原來世上男人都是這樣,個個花心大蘿蔔,說一出是一出,雖然知道張牧嘴裡喊的是訫兒,可真正的是輕薄的自己,叫他一個姑娘家家怎能不多想呢?
就這樣,小小心中鬱悶,小嘴噘着,一看就知道心中有事,小姑娘心中瞞不住事,張牧倆人怎麼能看不出來。
劉立知道其中的事情,不好多說。
張牧本來就是沒覺得什麼,一看小小這個樣子,輕聲道:“怎麼了,有心事?”
小小心中一喜,卻又是一悲。
他問自己,說明他關心自己,可問的事就有點讓人鬱悶了。
還問什麼事,不都是你麼?
可她不能說出來,一則臉皮薄害羞,二則兩者身份相差太多,由不得她這般,只能慌張躬身道:“前輩,奴婢沒事。”
張牧追問道:“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
張牧這倒是出於善心,想他也是受苦過多,見不得這樣的人,尤其是看似柔弱似水的姑娘,是個男人都會關心一下,更何況是照顧自己飲食起居的奴婢呢?
小小臉上一紅,心中啐道:“討厭死了,真不知道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心中想着,嘴上並沒有說話。
張牧還想問的時候,劉立笑道:“哪有那麼多事,小小她沒事。”看着小小道:“行了小小,你先收拾一下,下去吧。”
小小低頭道:“是。“說完,就匆匆忙收拾掉碗筷,就離開了。
張牧糊里糊塗的看着小小,又看了看劉立,滿臉的疑惑之色。
劉立知道張牧心中有疑問,笑道:“你知不知道剛纔做了些什麼?”
“做了什麼?”張牧思慮片刻,輕聲道:“沒做什麼啊,就是腦子裡都是訫兒,也沒做什麼啊。”
劉立一撇嘴,道:“恐怕不止於此吧。”
張牧見劉立話中有話,不由笑罵道:“別賣關子,快說,怎麼了?”
“是這樣的”接下來,劉立把剛纔的事情簡單說了一遍,張牧頓時明瞭,心中暗暗咂舌。
如果換做旁人,就算是聽到自己做出這種事也沒有什麼,可張牧不同,心中多多少少有點彆扭。
“大舅哥,你不生氣?”
“我生什麼氣?”
“我和她”手上比試一下,道:“你不生氣?”
劉立一看就明白了,一臉看怪物的看着張牧。
“看什麼?”
“我怎麼看你也不少什麼,怎麼就這麼笨呢?”
張牧翻白眼道:“我怎麼了我?”
心中暗自琢磨,我可是和她親親我我,你作爲訫兒的大哥,就這麼看得開,還說自己笨?
劉立也沒多想,把這個世界一夫多妻的事情說了一下,說白了就是男尊女卑的定律,男人三妻四妾都是平常之事,更何況是修仙者。
當然修仙者大部分都是清心寡慾,需要的是情景,已達到衝擊更高的層次,只有極個別修煉其他術法的修仙者會進行雙修,或者像趙茜兒那般吸取異性的修爲和精元,已達到自己修爲的快速增長。
凡事有利必有弊。
這樣一來,修煉者會在一個境界的瓶頸時,遭到心魔的反噬,能夠強行突破的話,成功晉級,反之便是身亡,十分的殘酷。
張牧一臉的驚愕,隨即傻傻一笑,一臉的不可思議。
劉立皺了皺眉頭,道:“牧子,你怎麼了?”
張牧搖了搖頭,猛地盯着劉立說道:“大舅哥,我說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你信麼?”
劉立一愣,也沒說話,伸手摸了摸張牧的額頭,想要看看他有沒有發燒,是不是燒糊塗了,雖然修仙者輕易不會生病。
因爲修仙者日日進行打坐運行周天,體內的法力一圈圈的運作,已經把體內的污漬祛除,時時刻刻都在保護身體,故此很少有修仙者病倒的話語。
碧如張牧服用化靈丹時,成爲煉氣期的修士後,渾身上下都是惡臭的污漬,那就是俗世中人體內的骯髒之物。
人吃五穀雜糧沒有不生病的,因爲這些東西都是含有一些雜質,吃少了感覺不出來,吃多了,身體的部分零件停止工作,就會基多成少,病魔就是這樣來的。
經過第一次的清理,體內的污漬基本都算是清除掉了,可多多少少還是有的,以後的運行周天之時,體內還會有一些污漬排出來,只是很少不會注意到罷了。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體內經過法力一次次的清理,也會形成一個習慣,故而修仙者個個都是神清氣爽,面貌紅潤,神采奕奕,全都精神得很。
張牧被劉立這麼一弄,哪能不知道其中的道理,氣笑道:“邊兒去,我好得很。”
劉立道:“我還以爲你糊塗了。”
誰知張牧正色道:“我是說真的。”
劉立臉色一改,知道張牧不會開這種玩笑,可如果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又怎麼會出現在這兒,是不是有點亂,有點不符合邏輯了?
“到底怎麼回事?”
張牧一嘆氣,回憶了一下,把事情的緣由簡單的說了一遍,有些不懂的,也清清楚楚的解釋出來,劉立也算是明白了差不多,只是心中驚歎,萬沒想到世上還有這種事情。
劉立一臉震驚道:“這麼說你故鄉是地球?”
“嗯,沒錯,就是那裡。”
劉立搖了搖頭,腦袋有點大了,想來有點不敢相信,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隨着張牧的話語,劉立慢慢的接受了,畢竟他也是修仙者,知道世間萬物,說不清的多了去了,只有達到那個高度,才能瞭解天地之間非比尋常的事情。
“這麼說你是有命運安排的,這個軀體的老子是仙人,你也是跟他有聯繫,可他是個癡呆,所以玉虛道長把你拘來,想要你飛昇仙界,把他老子,不,你老子救出來?”
張牧看着語無倫次的劉立,無奈道:“算是吧。”
劉立點了點頭,呼出一口氣,輕聲道:“這麼說也就罷了,既然如此,你也不是一個人在努力,只要我在,我也會幫你的。”
張牧一聽,心中感概萬分。
想想自己要走的路多麼險峻,那可是和魔界的大能修士爭鬥,自己這些築基期的小子在他們眼裡,毛都算不上,說難聽了,他們打個噴嚏就能把自己給弄得魂飛湮滅。
此時劉立會說出這種話,就已然證明倆人的兄弟感情至深了。
劉立握拳道:“這些人,不光光是你老子的仇人,也是我的仇人,我要他們全都爲我爹孃和訫兒陪葬,陪葬!”最後的兩個字,是劉立咬牙切齒說出來的,可見在他心中一直都有一個結,一直在困擾着他。
張牧心中一痛,冷聲道:“不錯,我要他們全部死。”
倆人沉默了
不過過了多久,還是劉立打破沉默。
“對了,牧子。”
張牧也不再多想,知道想多了也是無事於補,現在依靠自己的實力,想要跟魔界的人作對,完全是去送死。
既然玉虛道長沒有真正出面幫助自己,這就說明魔界的人,就連玉虛道長也招惹不起,更不要說自己了。
玉虛道長把清心訣給自己,相信他也知道自己修煉的是魔功乾坤訣,這樣一來,他也知道這不會產生衝突,反而起到清心養神的作用,達到一種不可多得的好處。
然而這一部清心訣,乃是玉虛道長畢生心血,世上除了張牧有修煉,就連他都是在修煉以前的清神訣,只不過,清心訣是清神訣加上玉虛道長的悟得,一部驚世的改良神功。
也就是說,修煉了後,能夠達到什麼樣的高度,或者很低落,全都不是他說的算,只有張牧一步步實驗後得出結果,沒有任何預算。
見劉立打破沉默,看着他道:“嗯,說吧。”
“我也沒什麼可說的,就是看你這些年來,爲了訫兒做的一切,我都看在眼裡,本來我以爲你知道這些事情,可你不知道,我勸你不要太過執着,訫兒也許真的轉世了,而你也不需要一根筋,遇到好的女子,就珍惜吧。”
張牧見他話中另有所指,不由心頭一跳,道:“你知道了什麼?”
劉立一笑,點頭道:“關於雪兒的事情,孫小他們和我說了,這個就是你不對了,人家爲了你做出這麼多犧牲,你竟然如此絕情,不得不說有點不對。”
張牧一聽就愣了,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