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天坦白了自己身份之後,便一直住在了宮裡,方便和奶奶親近。而且,本來是給自己安排了一個宮殿的,就是上次留住宮裡的時候所住的那個暖香殿。但是那只是一個空殼罷了,自己的大部分時間都是在這慈寧宮,就連晚上也賴在這裡不願意離開。那暖香殿只不過是爲了給小紫和小紅她們提供了一個居住之所。
“奶奶,今天讓我……”正待袁清香想說什麼的時候,金嬤嬤卻來報說南齊天來請安來了!
太后卻是極其的高興,早盼晚盼,終於盼到了他來了。於是眉開眼笑的衝着清香說道:“香兒啊!你要說什麼,待會再說,好不好?啊!”
這能不等嗎?奶奶都發話了,自己能不從嗎?這奶奶還是當年那般,總是玩針對,針對自己。翹了翹嘴,從半蹲着的狀態站起來,在旁邊找了一個位子坐下。
袁清香在南國是有特權的,無論是見了太后還是皇上什麼的,都是不用下跪行禮的。
南齊天在進來的那刻便看見了坐在那裡的袁清香,此時的袁清香是隨意的坐在那裡,絲毫沒了之前在府裡的那般的大家閨秀,太子妃之行爲。在這兩天的接觸之中,才知道,這纔是她真實的一面,以前的那些,只不過是一個假象,一個僞裝罷了。
“兒孫給皇奶奶請安!”
“起來吧!”
“天兒今天怎麼會這麼有空來哀家這裡啊?”表情依舊是嚴肅的,之前不知道那太子妃就是香兒,所以纔會那般的容忍他對她任意妄爲。但是現在知道是香兒了,對於他之前的行爲還是極爲不滿的,即便那是自己的孫子又怎麼樣?只要是欺負了香兒的人都要給他點教訓才行。
這是不是就是應了那句話啊?
“有仇必報!”
但是這仇不是應該是受害者的主人所應該說的嗎?
皇上駕到……
皇后駕到……
“兒臣,臣妾給母后請安!”
現在的坐行兒就是,太后坐在她的踏上,袁清香依舊是死皮賴臉的坐在她的旁邊
。本來那個位子在平時的時候都是南皇的,但是今天,那個位子卻被袁清香給霸佔了。但是南皇對於這樣的霸佔反而是很高興。那笑臉就表現出了一個意思,那就是:你坐吧!要是你願意一直留在這裡,那個位子永遠都是你的。
“今天怎麼來得這麼齊全啊?不會是這麼湊巧的都來給哀家請安吧?那哀家真是受寵若驚啊!”太后的調侃之意陡然而出。
“當然了母后,臣妾和皇上當然是來給你請安的啊!”皇后陪笑道。
“好了!那些安慰哀家的話就不要再說了!你們今天來這麼早,那意思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哀家懂!”說什麼是給自己請安的,平時怎麼不見這麼早啊?還不是因爲旁邊這個古靈精怪啊!
呵呵呵……
衆人心知肚明的笑了笑。
“呵呵呵……奶奶,看來,我還是怎麼的受歡迎哦!”某人毫不客氣,自戀的說道。
“你啊!”太后毫不客氣的給了春風得意的袁清香一個爆慄,但是那隻不過是一個連撓癢癢的力氣都沒有,那不是責備,只是寵溺罷了。
呵呵呵……袁清香笑着拉着太后的手腕,撒嬌的貼在她的肩上,沒良心的壞笑道。
“香兒啊!在這裡住得還習慣嗎?有什麼不合意的就告訴萍姨,就算再難,萍姨一定會幫你辦到的!”皇后的寵溺同樣是羨煞旁人。但是最開心的卻是沒心沒肺,在那壞笑的清香了。
南齊天一直都沒有說話,一直靜靜的坐在那裡,但是眼睛卻從來沒有離開過袁清香一下。自己之前是真的不瞭解她,但是有一點還是瞭解的,也要謝謝那一個偶然,也許是命中註定的機會。
太后似是想到了什麼似地的,突然轉過頭來對着清香說道:“你剛剛不是說有什麼事要給奶奶說嗎?”
“ 啊?哦……對啊!我正有事要問你呢!現在南叔和萍姨也在,那就更好了!”說着從腰際掏出來一個東西,攤在手中一看,原來是一塊通體透綠的玉佩。
“諾,就是這塊玉佩,你們有見過這玉佩嗎
?”睜着大大的,閃亮的眼睛,還帶着期盼的眼神望着他們,在他們之間徘徊着,掃視着。
太后從清香的手中取過那玉佩,看了看,又依次遞給了皇上和皇后。大家看了之後都搖了搖頭。
“這玉佩沒有見人帶過!”皇上首先說道。接着便是太后和皇后都搖了搖頭。反正就是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大家的答案一致。
“天兒!你看看,你見過這玉佩沒有?”皇上想要幫着南齊天緩和彼此間的關係,要是可以的話,真心希望能夠再聽到香兒叫自己父皇。
但是南皇的話一落,那玉佩就被清香給一把奪了回去,瞪了一眼南齊天道:“你們不知道就算了!”轉而又一臉撒嬌的衝南皇說道:“南叔,我知道你最好了,你可不可以幫香兒一件事兒啊?”
天啦!難道真的是要在女孩有事相求的時候纔有可能看到她撒嬌的樣子嗎?
“說吧!”南皇對清香的這種撒嬌而來的要求向來是難以否決的。
一聽這話就成了一大半了。
“其實吧!我是想啊!我想開個宴會!把你們這長安城內的年輕的王宮貴胄都請來,好不好?”
“你辦這個宴會幹什麼?”
昨天不是已經辦了一個宴會了嗎?
“我要跳舞給他們看!”
不行……此話立即遭來了衆人的反對,就是連南齊天都好不顧慮的吼了出來。堅定反對的意思油表於心。袁清香瞄了一眼南齊天,關他什麼事啊?
“你一個公主怎麼能在那些王公子弟面前跳舞呢?有損你公主的威嚴!”南皇說出了自己的理由。
這件事雖然遭到了他們的反對,但是這對於袁清香來說,那根本就是不值一提的事。什麼事兒是自己沒有見過的啊?再加上這對手還不是什麼大人物,不好解決的主,都是看着自己臉色過日子的幾個人,當然是得在自己使出殺手鐗的時候纔會有效的。這已經是屢試不爽的,也是自己一直以來較爲自豪的一個優點。當然會忽略掉某人的意見了,那是毫無關係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