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秦先生,我知罪了,求您饒我一條性命,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山口組在島國雖然勢力龐大,但崛田淺夫只是一個小頭目,還沒有資格和能量讓一地警察本部的部長彎腰伺候,所以他清楚的知道自己這次踢到了一塊大鐵板,除了認罪求饒,根本就沒有狡辯的膽量。
“哦?你願意付出什麼?說來聽聽。”
秦歌淡淡說着,眼角瞥見小松合香被幾個丫頭給盯的嬌軀都開始發抖了,心裡有些憐惜,就牽住了她的小手。
女孩兒的情緒瞬間安定下來,但毫不意外的,他這個動作引來丫頭們的一陣撇嘴和白眼。
“我、我的所有產業全部加在一起也有幾千萬,我願意全部獻給您。”崛田淺夫顫聲說道。
“錢?我不缺,幾千萬島國幣我也不稀罕。”伸腳撥拉了一下他的腦袋,秦歌說。
“那……”崛田淺夫汗如雨下,擡眼看了看小松合香,又“砰”的一下磕了個響頭,咬牙道:“我還……還願意自斷一指,向小松家請罪。”
“自斷一指?”秦歌擡腿踩住崛田淺夫的腦袋用力碾着,冷笑道,“人家命都沒了,你用一根手指頭就想償還?”
崛田淺夫鼻樑骨都快被地面給擠斷了,眼淚糊了一臉,卻不敢有絲毫的反抗。以他多年的混黑經驗來看,秦歌能跟他說這麼多的廢話,就代表生還的希望還是有的,這種時候,反抗只能壞事。
秦歌確實沒有要殺崛田淺夫的意思,不過,原因卻不是崛田淺夫所想的那樣,而是一時沒想出來該採取什麼樣的懲罰方式才能讓自己的心情舒爽一些。
也是崛田淺夫倒黴,秦歌前晚剛剛被深愛的女人背叛,又失去了空間之力,體內和體外還有魚蛇跟斗篷男兩大威脅,心裡正鬱悶的厲害呢!他好死不死的在這個時候惹秦歌生氣,已經不是“作死”兩個字能夠簡單形容的了。
一邊踩着崛田淺夫的腦袋,秦歌一邊思考着各種殘酷的刑罰,可想來想去,都沒想出一個讓人滿意的來。
就在這時,啪嗒一聲,一個小小的徽章掉在他的腳下,看見上面那個菱形的“山”字,他的眼睛瞬間就亮了。
“自斷一指懲罰太輕,不如就自斷一手好了,你願意嗎?”他陰險的笑着問。
崛田淺夫身體一僵,隨即就抑制不
住狂喜的連連點頭道:“我願意我願意!感謝您的仁慈!崛田淺夫永世不忘。”
他的開心是真的,眼眶裡甚至已經有了喜悅的淚水。斬斷一隻手雖然會很疼,但跟性命比起來根本不算什麼,而且當初在入會的時候就自斷過一指,疼痛而已,忍一忍就過去了。
“嗯,很好!”
秦歌笑着擡頭看向雪奈姐妹,問:“我聽說山口組的總部在神戶,是嗎?”
“是的。”雪奈答道。
“那好。”秦歌指指崛田淺夫說,“你們現在就帶着他以及他的手下去神戶,把他做過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訴山口組的組長,然後再把他們全國一百多個高級幹部聚集到一起,親自監督他們自斷一手餵豬,至於是左手還是右手,隨他們喜歡。”
崛田淺夫的喜悅瞬間凝固。他擡起頭,眼神疑惑不解又驚恐無比的看向秦歌。
他疑惑是因爲不明白秦歌怎麼能說出如此狂妄的話來。要知道山口組可是島國最大的黑幫,會員數萬,遍佈全球各地,就連許多政界要員都聽命於幫會,秦歌憑什麼一張嘴就要砍下所有高級幹部的一隻手?
而他的驚恐,則是因爲秦歌的殘忍與狠辣遠遠超過了他的想象。如果秦歌真的能砍下山口組所有高級幹部的一隻手,那這些人對他崛田淺夫的怨念會高到什麼樣的地步就可想而知,到那時,他絕對會生不如死!
雪奈聽了秦歌的吩咐愣了一下,臉上就露出爲難的神色來。
秦歌眉頭一皺,冷聲道:“怎麼?我命令不動你了嗎?”
雪奈慌忙跪下,惶恐道:“不,秦歌大人,我……我……”
她一時不知該如何解釋纔好,急的臉都變得有些蒼白。
白鳥澤衣見了,就嘆口氣對秦歌說:“雪奈只是做了一件讓你不滿的事情,而且在我看來也沒什麼錯,麻煩你就不要再小心眼的爲難她了,好不好?”
秦歌挑起眉,“我哪裡爲難她了?”
“你不知道?”白鳥澤衣問。
“知道什麼?”
“你做事一直都是這麼魯莽不走大腦的嗎?”
白鳥澤衣捏了捏鼻樑,有些頭疼的說:“島國任何有規模的勢力都與我們高天原或多或少有點關係,像前些天切全家小指向你謝罪的住吉會,實際上就隸屬於我家的一個小分支,
而山口組,則是天宮家的勢力範圍,你讓雪奈去砍山口組幹部的手,不就等於讓她代表白鳥家去向天宮家宣戰嗎?”
秦歌一愣,心說這倒是挺巧,便笑了笑,問,“他們的家主是不是一個跟你差不多大、脾氣挺倔的小姑娘,名叫天宮愛?”
白鳥澤衣瞪大了眼,問:“你認識她?”
秦歌也不回答,只是道:“給她打電話,就說我找她有事。”
“不打!”白鳥澤衣想都不想就拒絕道,“你先告訴我你們之間是什麼關係再說。”
秦歌有些無奈的敲了女孩兒一下,說:“拜託你這個時候就不要開啓吃醋模式了好嗎?我跟她沒什麼關係,就是突然想養條狗了。”
白鳥澤衣揉着腦袋衝他做了個鬼臉,從雪奈手裡接過手機開始撥號,撥着撥着,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生性高傲的天宮愛被秦歌當寵物養的畫面,嘴角一揚,就嘿嘿壞笑起來。
電話一接通,她立刻甜膩膩的喊道:“愛~~醬!你還好嗎?”
聽筒裡傳來一個生硬的聲音:“你有什麼事?”
“真無趣!”白鳥澤衣失望的撇了撇嘴,說了句“有人找你”就把手機遞給了秦歌。
秦歌接過來剛放到耳邊就聽見天宮愛說:“沒興趣,如果你沒事的話,我要掛了。”
“天宮小姐,前夜一別,不知你的身體是否已經完全恢復?”他笑着問。
旁邊衆姑娘聽他突然說出這麼曖昧的一句話,耳朵頓時都高高豎了起來。
不得不說,秦歌真的很賤。
“前夜”加上“身體是否恢復”,這樣的話只要懂點男女常識的人都會想歪,童魚、喬巧和薛笛已經開始咬牙切齒,連安彤甄臉上都露出了不滿的表情。
電話那邊的天宮愛聞言沉默片刻,沉聲問:“冥王閣下……有何貴幹?”
“幹?不不不,我目前對你暫時還沒有興趣。”秦歌繼續犯賤。
天宮愛的呼吸頓時粗重起來,明顯正在壓抑怒氣。
“冥王先生,請你自重!”
秦歌哈哈一笑,說:“前天還偷偷跟蹤我,現在想起讓我自重了?我親愛的小狗狗,你這雙重標準也太明顯了些吧!”
“你……你叫我什麼?”
電話那邊傳來女孩兒咯吱吱咬牙的聲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