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還伸出手環住了墨臨淵的腰,緊緊的擁着。
鳳輕歌很聰明,知道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更知道墨臨淵的軟肋。
她這句話,剛剛好戳中他的軟肋,讓他不答應也得答應。
“算了,你既然想去那便去吧,記得照顧好自己。”大手撫着她背後的長髮,一下接着一下的,很輕柔,帶着愛戀,讓人不斷的沉溺其中。
“放心吧,我很快就回來。”靠在他懷裡,難得的柔順。
鳳輕歌話剛落,後腦勺便被墨臨淵的大手罩住,就連下巴也被他擡了起來。
急切又濃烈的吻襲來,帶着令人沉醉的氣息,差點將鳳輕歌給薰暈。
閉上眼睛,順從的張開脣,小舌伸出來,勾着那一直徘徊在她脣邊的舌頭。
這一個象徵性的動作,卻愣是將墨臨淵的火氣給勾了起來。
只見他低吼一聲,抱着鳳輕歌就將她壓在了牀上。
這一夜,兩人纏綿到了極致,墨臨淵抱着她將她壓在身下,一夜未曾換過姿勢,擁着最原始的衝動與動作,纏着她要了一整夜。
他那發狠的樣子,就像是要將接下來幾日的全都補回來似的。
一早,這男人心滿意足的走了,卻坑苦了鳳輕歌。
她與雪女約定的早晨就走,這會兒磨蹭到快要日上三竿,起牀之後還腿軟到差點摔倒在地。
“這個死男人,也不知道輕點……”冷叱,一手扶腰,嘴裡還不停的嘟囔着。
鳳輕歌被折騰的夠嗆,出了府門便爬上了馬車,說什麼都不從軟塌上起來。
鳳清珏上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她這個模樣,不由得調侃,“誒,原以爲你在大哥哪兒會有不同,怎的還是老樣子,不就是起個早起麼,用得着一副被抽了精氣的樣子麼?”
他說話間笑眯眯的,以爲鳳輕歌這個樣子是因爲早起的緣故,還在那自作聰明的打趣兒。
外邊,與齊全並列在車轅的雪女無言的翻了翻白眼,對於這個反射弧極長的二公子很無奈。
若他知道公子是真的被抽乾了精氣,不知道會不會變臉。
“你怎麼來了?”
窩在軟塌上的鳳輕歌聽見他的聲音,只是懶懶的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接着又閉目休息去了。
“哎,也不知道是誰,一大早就來煩我,說什麼讓我這個做二哥的隨行保護你,嘖嘖,妹妹啊,看來你真的找了一個真心對你的啊,只是苦了二哥我,不僅要忙前忙後,還得給你當打手。”
輕靠在車壁上,鳳清珏這回手裡是真的拿了一把摺扇輕搖着,瞬間,那風流的氣息佔了上風,愣是找不到一點溫潤如玉的感覺。
他說的是誰,鳳輕歌心裡知道,對於墨臨淵這樣的安排並不看好。
雖然鳳清珏的武功好,可到時候指不定誰保護誰呢。
兩人的談話,一間小小的車廂根本擋不住,一句妹妹,讓本來準備趕車出發的齊全給愣住了。
他剛纔是聽錯了,還是耳鳴了?爲什麼他聽見了二公子說妹妹?
什麼妹妹?誰是妹妹?
帶着疑問,終是扯緊了繮繩,趕車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