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它的肉不好吃,改明二哥帶你去吃香酥鴨,想吃多少都行,二哥管夠……”
站在牀邊兒,一堵牆似的,吧啦吧啦的又說個沒完。
而鳳輕歌蹙眉,只覺得臉上難受的緊,這不,正在鳳清珏說個不停的時候,她猛的翻身下牀,推開他轉身進了屏風內。
被推出兩米遠的人腳下一用力,扒住地面,這纔沒踉蹌,轉身看着已經消失在屏風處的人,又開始嘴碎了。
“喂,怎麼說我也是你哥哥,怎麼能推我呢,哎,我都請你吃香酥鴨賠罪了,還不行麼……”
他的嘴,跟鳳輕歌的一樣,只要一開頭,就沒了結尾。
一直說一直說,說的裡頭的人已經煩了,好不容易洗乾淨了臉出來,就看見他唐僧似的不停的唸經一樣。
“閉嘴。”鳳輕歌從來不知道囉嗦是這麼的煩人,她的耳朵都要起繭子了。
“……”
鳳清珏聽話閉嘴,眨眨眼睛,不吭聲兒了。
滿臉的無辜,扁着嘴,一副受氣包樣子。
“你來做什麼?”擦乾淨臉,鳳輕歌這才舒服,不似剛纔,總覺得臉上呼了一層東西。
“唔唔……”閉着嘴巴,鳳清珏唔了兩聲,隨後擡手指了指嘴,示意他不能說話。
見此,鳳輕歌只能嘆氣,對於他,她是真的佩服的五體投地。
“說吧。”喉間,哽着一口老血,整個人都萎靡了。
然而,反觀鳳清珏,得了鳳輕歌的同意能說話了,終於鬆了一大口氣。
擡腿兒,朝着桌子旁走來,邊走邊說,“明日宮中有夜宴,爹讓我來通知你,明天咱們鳳家的人都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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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喜事兒,更何況,除卻鳳輕歌,他們三人都有任職,理應要去。
“我知道了。”點頭,不見絲毫驚訝,也沒有問他爲什麼。
她一副早就知道的樣子,讓鳳清珏挑高了眉尾。
“攝政王已經告訴你了?”除此之外,他別無他想。
側目看過來,看着那包打聽似的人,點了點頭,承認了。
“那日去梵音寺他便與我說了,皇帝訂婚,要普天同慶嘛。”歪頭,支着腦袋,鳳輕歌看起來並不在意,甚至還有幾分不屑。
“嗯,正好大哥他們月底出發,這也算是爲幾位將軍的送行宴。”點頭,鳳清珏又說道。
其實,他的心底也是不屑的,但是君是君,他不能說。
“哼,說是如此,不過是空有名頭罷了,待到了明日,還會有誰知道,不都是祝賀皇帝訂婚一事的麼,大哥他們也就是借了個名頭吃宴席罷了。”冷哼,十分的不屑,“要我說,還不如咱們自家送行呢,沒了繁瑣的禮節,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她的話,鳳清珏是同意的,所以也沒多說什麼,只說了,“你知道就行,待明日夜宴,切不了多嘴。”
囑咐着她,他這個做二哥的可謂操碎了心。
夜宴請了百官,一個不注意被別人聽去,那可就是一個罪名。
尤其是自家這個妹妹跟攝政王走的那麼近,現在誰人不知兩人關係非比尋常,難免不會有人拿這說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