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其實,這個道理很簡單,夏清雅那麼聰明不會想不到的,只是,夏清雅內心很愛皇上,她在爲皇上找一個不讓她爲他生孩子的理由來安慰自己,這樣她的心裡纔會好受一些。

夏清雅放開意義的腰肢,擡起頭看着依依,本想道謝,可看到依依狼狽的模樣她呆了 ,“以彤,你怎麼會.....”披頭散髮,面容憔悴,渾身上下,沾滿了灰塵,這還是她的以彤嗎?

依依衝她微微一笑,“清雅,叫我依依!”

夏清雅頓時愣了,以彤讓她叫她依依?難道江以彤就是霍依依?

依依微嘆了口氣,對夏清雅解釋,“江以彤就是霍依依,今日之前,我將那些不堪回首的記憶全部封存起來,好的壞的,全都封存起來,所以醒來時,纔會將自己當成江以彤的。”

夏清雅有些訝異的看着依依,喃喃自問,“記憶封存?”

“是啊,就是在潛意識裡將自己最傷心痛苦的的記憶全部忘掉,將自己當成一個全新的人來面對所有人。”這個解釋何不合理依依自己也不知道,她只是想讓清雅瞭解,她不是故意將自己當成江以彤的。

清雅看着以彤問,“包括對我的記憶?”

依依點了點頭,“不止包括你的記憶,那一段時間遇到的人和事全部被我封鎖起來了。”

清雅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依依,你要不要離開皇宮?”依依是霍府四小姐,又是她的朋友,她怎能讓依依當她的貼身丫鬟呢?

“不。”依依果斷拒絕。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我還不能離開,最起碼現在不能,將你一個人放在後宮我不放心。”夏清雅救過她的命,又是她的朋友,於情於禮她都該留在清雅身邊照顧她、保護她的。

“可是依依,我怕委屈了你!”清雅站起身既感激又愧疚的看着依依說。

依依‘呵呵’一笑,“不委屈,因爲你值!”救命之恩又豈是做一陣子貼身丫鬟所能比擬的?更何況夏清雅又是這麼的善良,這麼的好!當她的貼身丫鬟,她霍依依心甘情願。

“依依,謝謝你,真的很謝謝你。”清雅忍不住的抱着依依,真誠的向依依道謝,“依依,假如有一天你想離開這裡,我一定會讓你離開的。”清雅很清楚霍依依不喜歡皇宮,但是她卻爲了她留在處處充滿陰謀詭計、冰冷的後宮,這讓她如何不感激?

依依亦同樣回抱着夏清雅,雖然她失去很多,至少她還擁有夏清雅的友誼不是嗎?

儘管到現在爲止對她來說什麼都是假的,但是,夏清雅的友誼卻是真的,這就已經足夠了!

*********

雲王府。

宇文浩楠面色憔悴的坐在書房裡,這些日子他幾乎食不甘味、夜不能寐,他很想念依依,卻在想她的同時痛苦難耐,每一次,只要想起依依,就會想起依依被那羣大漢強暴的情景,每每想到那,他的心都在滴血,直到流乾爲止,他才罷休。每每想到依依是因爲他才受到那樣折磨的時候,他的確比死了還要難受!

冷冽風做到了,冷冽風要他生不如死,他做到了,現在的他的確生不如死,甚至比死了還要痛苦。幾次,在他最痛苦的時候,他想過自盡,想要去地下陪着依依,以免她一個人太孤單。

只是,他不能,他要弄清楚三年前發生的那件事,究竟是怎麼回事。

三年前。

陽光明媚,萬里無雲。

三匹駿馬在官道上飛奔而過。

速度之快,令人只覺得眼前三道身影一晃,再擡頭看時,駿馬早已經奔出好遠,他們能看到到得,僅僅是騎在駿馬上的三個背影而已。不久以後,連人帶馬消失在他們的視線之外。

三匹馬一路狂奔着,直到眼前呈現出一座美麗的小島。爲首的男子宇文浩楠才拉住繮繩,轉過頭,看着與他並駕齊驅的兩名男子。

身着深藍色官服的齊國太子---齊秦裕。

身着黑色錦服的燕國二皇子---燕子烈。

宇文浩楠微笑的看着兩人,指着身前的小島,“就是這裡了。”

燕子烈看着眼前的小島微皺眉頭,“就這裡?”也太小點了吧!似乎一眼就能望到頭似地。

宇文浩楠問下哦,“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可別小看這裡了!”說着,他雙腿一夾,抽出掛在馬背上的弓箭,向小島奔去,“比比看,我們誰打的獵物最多!”

燕子韓微微搖頭,隨後駕馬跟在宇文浩楠的身後。

他們身後的齊秦裕則是嘴角微微一撇眼中陰冷狡詐的神色一閃而逝。駕馬跟在燕子烈的身後。

三人在南山這個小島上玩得不亦樂乎。

騎在馬上的燕子烈跳下馬,跑到叢林裡將剛剛被他射到的野雞,拎了起來,興奮地看着宇文浩楠,“果然,不能只看表面的。南山雖小獵物卻不少。”

宇文浩楠笑了笑。

齊秦裕卻只是嘴角一撇,隨後看向別處。

三個人找了一塊空地將打到的獵物,收拾乾淨,放到木架上燒烤着。

不久便香味撲鼻。

三個人圍在一起,暢飲暢談,酒過三巡之際,燕子烈看了看宇文浩楠和齊秦裕,“你們有沒有覺得很熱啊?”

宇文浩楠端着酒杯微笑,“子烈,你喝多了吧?”

燕子烈晃了晃有些暈乎乎的頭,“或許吧。想不到南國的酒居然這麼烈!”

齊秦裕端起酒杯,“來,喝酒,今日咱們不醉不歸!”

宇文浩楠和燕子烈同時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樹林裡傳出一陣歡聲笑語。

良久,三人同時醉倒在地上。

宇文昊天在迷迷糊糊之際好像聽到了燕子烈的痛苦的呻/吟聲,他立即清醒過來,甩了甩尚未清醒的腦袋,走到燕子烈身前,蹲下身子,擔心的看着燕子烈,“子烈,子烈怎麼了?到底怎麼了?”

燕子烈痛苦的喘着粗氣,微濃的俊眉緊皺着,看到宇文浩楠像是看到救星似的,緊忙拽住宇文

浩楠的雙手,“浩楠,我難受,渾身上下就像是火燒般的難受。”

宇文浩楠定睛一看,此刻的燕子烈,臉色微紅,渾身發熱,痛苦的蜷在地上,想要發泄什麼。卻又發泄不出來。

宇文浩楠頓時一驚,這症狀,難道是中了媚毒!

這時,齊秦裕也清醒過來,他緊忙走到燕子烈身前,摸了摸燕子烈的脈象,神色凝重的看着宇文浩楠,“二皇子中的是‘胭脂醉’”

宇文浩楠頓時呆住,‘胭脂醉’傳聞中最厲害的慢性媚藥,它能夠潛藏在人體內很久,不發病則已,一旦發病假如在短時間內沒能與女子結合的話,必死無疑!

因爲是慢性媚藥,所以不知道燕子烈具體什麼時間中的毒,現在的他也沒時間去想燕子烈究竟什麼時候中的毒,又是在哪裡中的毒。對他來說目前最重要的是如何幫燕子烈解毒!

宇文浩楠,緊忙起身,騎上馬,”太子,麻煩您照顧子烈!“說着他雙腿一夾,‘駕’就在此時,燕子烈忍不住的吐出一口鮮血來!

宇文浩楠頓時一驚,緊忙駕馬離開,“子烈,你要堅持住,一定要堅持住!”

齊秦裕只是坐在一旁無奈的看着燕子烈一個人在痛苦中掙扎,沒辦法,他中的是‘媚毒’除了與女子交合以外別無他法,更沒有解藥,是以他只能眼睜睜的看着燕子烈獨自在疼苦中掙扎着。

宇文浩楠就騎着駿馬疾奔而去,他的手掌心,早已經緊張的出了汗。他不止緊張,還很害怕,於私燕子烈是他的好朋友,他不能失去一個好朋友,於公,燕子烈是燕國二皇子,假如燕子烈死在南國,燕國國君必定會傷心至極,繼而追究南國的責任,甚至會發動戰爭爲燕子烈討個公道。兩國交戰必定會死傷無數,而他,將會成爲千古罪人!

想起臨走前燕子烈吐出的那一口鮮血,宇文浩楠不禁再一次雙腳一夾,“駕!”他必須要趕快找個女子替子烈解毒!

正當他快要走下山之際,一陣悅耳的琴聲使他停住了駕馬奔跑的腳步,他翻下馬身,順着琴聲一路尋找,終於,在一個小瀑布前見到一個身着粗布衣裙的女子,正坐在大石塊上輕聲撫琴,琴聲該是優美動聽的但是現在的他,沒有心情,去欣賞琴聲,他緊忙走到女子身前,雙膝跪在地上,擡起頭看着身前的女子,“姑娘,在下是南國二皇子宇文浩楠!”

正在聚精會神的撫琴的女子,被突然出現的宇文浩楠嚇了一跳,但是她卻佯裝鎮定的看着宇文浩楠,“你想幹什麼?”

宇文浩楠從腰間將自己隨身攜帶的玉佩,摘下來遞到女子身前,“姑娘,在下是南國二皇子宇文浩楠,現在遇到一件非常緊急的事情想要請姑娘你幫忙。”

女子猶豫了片刻隨即起身走到宇文浩楠身前,接過他手中的玉佩,暗綠的玉佩上清晰的刻了一個‘楠’字,字的周邊刻有龍的圖案,龍,皇族的標誌,不想也知道,跪在她身前的男子必定是皇族中人!

“什麼事?”暮雲對身前這個彬彬有禮的二皇子充滿了好感,很少有男子這麼有禮貌的,更何況還是一個皇子。

“這.....”宇文浩楠有些難以啓齒,他不知道該怎麼對身前這個面容較好的女子解釋。

看到宇文浩楠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暮雲知道,宇文浩楠想要讓她幫忙解決的事情絕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但是,宇文浩楠這麼彬彬有禮,令她有種想要幫助他的感覺,而且,她也很好奇,堂堂一個二皇子有什麼事解決不了。居然要她一個普通民女幫忙。

“二皇子有什麼事但說無妨,只要小女子能夠做到的,民女絕不推辭。”暮雲恭敬地對宇文浩楠說。

想起,他離開時子烈吐的那口血,宇文浩楠心裡一驚,雙手抱拳,“姑娘,實不相瞞,今日,在下帶着齊國太子和燕國二皇子,外出到這裡打獵,我們爲了享受自由身邊沒有帶一兵一卒,不想,燕國二皇子身中媚毒,痛苦難耐.....”說到這裡宇文浩楠便沒再說下去,他相信以身前女子的聰慧不可能猜不出來,他要她幫的是什麼忙。

暮雲聽到後臉色頓時一變,立即將手中的玉佩還給宇文浩楠,“對不起二皇子,您的忙,民女幫不了,告辭。”隨後拿起身邊的古琴大步離開。

宇文浩楠依舊跪在地上,看着慕雲匆忙離開的背影,乞求道,“姑娘,在下求您幫幫忙,你該知道,方圓二十幾裡之內都是荒無人煙的,在短時間內,在下實在找不到女子了!請姑娘您幫幫忙!”

暮雲懷抱古琴腳步都沒停一下,繼續向前走。

眼看慕雲的身影越來越遠,宇文浩楠不由暗自着急,“姑娘,區區一個別國二皇子的確微不足道,倘若燕國二皇子死在南國,燕國必定不會善罷甘休,攻打南國爲死去的二皇子報仇,到時就會生靈塗炭,死傷無數啊!”這也是宇文浩楠心中最害怕發生的事。

看着慕雲的漸行漸遠的身影宇文浩楠忍不住的雙拳胡亂的捶着地面!甚至皮破血流他都不在乎,直到雙拳麻木時,他才從地上起身,向他的寶馬走去。

“二皇子,等一下!”暮雲站在宇文浩楠身後叫着他。

宇文浩楠吃驚的轉過身子看着暮雲,暮雲衝他苦澀一笑,“民女願意幫燕國二皇子解毒。”

宇文浩楠感激的看着暮雲,“姑娘,在下代表整個南國子民感謝你!”

當他將那個女子帶回叢林時,燕子烈已經幾近昏迷,渾身被慾火焚燒的他倒在地上痛苦難耐。

暮雲走到燕子烈身前,毫不猶豫的脫掉自己身上的束縛,她在心底告訴自己,她這麼做,是爲了南國子民,爲了南國不與燕國發起戰爭。

然而,沒能等她將自己的身上的束縛全部脫掉時,倒在地上的燕子烈突然從地上爬起來,將暮雲按在地上撕掉她身上最後一件束縛,劈開她的雙腿.....

宇文浩楠和齊秦裕轉過身子離開叢林將這塊空地留給二皇子燕子烈和那個深明大義的女子。

即使他距離叢林很遠,可他是練武之人,耳力極好,即便是他不想聽,那斷斷續續的女子低聲的呻/吟

和男子粗重的喘氣聲還是傳進他的耳中......

良久,燕子烈滿臉怒氣的從叢林中走出,走至宇文浩楠身前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隨後駕馬離開,齊秦裕無奈的跟在燕子烈身後駕馬離開。宇文浩楠機乎想都不想的跑進叢林。此時,女子已經將衣服穿好,破舊不堪的衣服很難將他身上的春光全部遮住,宇文浩楠徑自脫掉自己的外衣,走到女子身前。女子臉色蒼白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可能是腿間疼痛難忍,她一時沒站穩居然跌倒,宇文浩楠緊忙上前接住女子快要倒地的纖瘦身子,將自己的外衣披在女子的身上,愧疚的看着她,“對不起!”

女子悽苦一笑,想要推開宇文浩楠,卻有心無力,宇文浩楠彎身將她抱在懷裡,當他看到地上那觸目驚心的嫣紅時,宇文浩楠更加覺得自己愧對懷裡的女子,“姑娘,你想要什麼,儘管開口,無論什麼要求,本王都會滿足你!”

懷裡的女子,苦苦一笑,“民女只想要國泰民安,希望二皇子能夠勸阻燕國二皇子不要發起戰爭!不要讓民女白白犧牲自己的清白!”剛剛二皇子清醒過來之時,那怒氣衝衝的樣子,她記憶猶新,希望宇文浩楠能夠阻止戰事的發生!

宇文浩楠欽佩的看着懷中女子,“南國有你這樣的女子,是南國福氣!”

宇文浩楠親自將懷中女子抱到女子的住處,臨離開前他擔心的看了女子一眼,女子依舊衝她一笑,“二皇子請放心,民女既然已經選擇幫助二皇子,就不會想不開自尋短見!”

宇文浩楠微微點頭,“姑娘是在下有史以來發自內心欽佩的唯一一個女子!!敢問姑娘尊姓大名。”女子掩飾不住的春光宇文浩楠全都看在眼裡,只是他的眼神裡沒有一點褻瀆之意,問話的語氣裡充滿了敬佩之情。

然而那女子給他的依舊是微微一笑。“暮雲!”

那笑容,宇文浩楠至今難忘。

三年了,他從未忘記過那女子的悽美笑容和那女子的名字---暮雲!

他記得很清楚,他親自將暮雲送回住處,得到暮雲親口保證不會想不開,他才放心的離開南山追趕早已經離去的燕子烈和齊秦裕。

之後,他去南山尋找過暮雲,可惜,人去樓空,哪裡還有慕雲的身影?他以爲,是暮雲想要離開那個傷心之地,纔會離開南山的。

豈知,暮雲居然死掉了?而且還被人強暴以後又棄屍荒野的!

他沒想到的是,冷冽風竟然是慕雲的愛人!

他更想不到的是,當年的事,居然會連累到依依!

他緊緊地握着拳頭,當年的事一定還有他不知道的內幕,他一定要查出來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他不能讓慕雲死的不明不白,更要爲最無辜的依依討回一個公道!!

宇文浩楠面色冰冷的叫着正在門外站崗的王強,“王強!”

“王爺!”王強有些擔心的看着宇文浩楠。自從王爺應邀去冥王府那日以後,王爺幾乎將自己封閉起來不見任何人,包括他在內。寢食難安,夜不能寐,整個人憔悴不堪,他曾經想過要去冥王府打探那一日王爺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可王爺下令,任何人不得私自去冥王府打探,否則,趕出雲王府!

王爺雖然溫文儒雅但是脾氣拗得很而且向來說話算話,他怕他去了冥王府以後真的被王爺趕出王府,是以,一直以來,他都沒敢去冥王府打探究竟那一日發生了什麼事!但是,他隱約感覺到,王爺突然間的變化似乎跟冥王妃霍依依有很大的關係!

“你去查探一下,三年前本王帶着齊秦裕和燕子烈一同去南山打獵之時,齊國太子齊秦裕什麼時候回到他的行宮的。”宇文浩楠冷聲吩咐王強說。

“屬下遵命。”王強領命離開。

宇文浩楠坐在椅子上冷冷的目視前方,三年前,南山附近根本沒有任何人煙,可是爲什麼暮雲會突然死掉呢?而且還是被強暴致死,照理說子烈的毒是暮雲解的,燕子烈雖然不悅,但是畢竟是暮雲救了他一命,他相信燕子烈是不可能再次折回將暮雲強暴致死的。那麼,將暮雲殘忍殺害的極有可能是齊國太子--齊秦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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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

青山,南國最高的一座山,山頂一年四季都被寒冰包圍着,可見,青山之高,高至雲並肩而立。

冷冽風獨自站在青山頂部的寒冰上,負手而立,仰望着萬里無雲的晴空,很奇怪,明明烈日高照的豔陽天,溫暖的陽光照在他身上,該是暖洋洋的感覺,爲何他卻感覺不到溫暖,反而覺得渾身上下冰冷至極呢?!

“王爺,皇上來旨要您回皇宮有事商議!”李牧站在冷冽風身後向冷冽風恭敬地稟告着。

冷冽風再次看了頭頂的烈日一眼,隨後,施展輕功,下青山。

李牧跟在冷冽風身後下青山。

兩道身影由山頂疾奔而下,遠遠望去,就像兩個黑點從山頂滾下來似的,那速度快的,幾乎看不清兩黑點是在奔跑還是在滾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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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夏清雅喝掉避免懷孕的藥汁以後,宇文昊天就再也沒來清心殿。

夏清雅心中極其煩悶,一邊坐在桌子上畫畫,一邊在心裡暗自責怪自己,早知道宇文昊天是爲了保護她纔會賜給她一碗黑藥汁的,當時就一口喝掉避免懷孕的藥汁多好?這下倒好,宇文昊天已經幾天沒來清心殿了,一定是在生她的氣呢!

依依站在夏清雅身後看着夏清雅將手中尚未畫好的人物畫像揉成團扔到地上,而後撅着嘴拿起毛筆繼續畫。畫着畫着,再一次將紙張揉成團往地上一扔,“不畫了!”說着連毛筆一其扔到地上,氣鼓鼓的坐在椅子上。

年兒見狀緊忙倒了杯茶水遞給夏清雅,“小姐,消消氣,先喝杯茶水。”

依依則是搖了搖頭微微一笑,看來夏清雅的心情已經糟糕到極點了,性子那麼柔和的一個人,竟然發這麼大的脾氣。

“娘娘,既然心情不好,不如一起出去散散心吧,總是悶在清心殿裡對身子不好。”依依邊將地上的紙團收起,邊對夏清雅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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