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賢妃生辰的時候。
顧斐然是來過素時宮一回的。
當時院子裡只有那棵銀杏樹,短短几個月的時間,突然多出了一棵楠樹來,的確是有些匪夷所思。
藺相思循着顧斐然的目光也看到了那棵楠樹:“說來也是怪的,這十幾年來,素時宮的院子裡只種着銀杏樹,怎麼好端端的又加了棵楠樹。這兩棵不同的樹,搭在一起,還真的有些不搭。”藺相思說完搖搖頭。
顧斐然看着這兩棵樹,好像心裡有什麼想法,卻又沒辦法完全的捕捉道。
顧斐然搖搖頭:“咱們走吧。”
藺相思覺得顧斐然有些奇怪,但到底也沒有再說什麼。
帶着顧斐然出了宮。
回到了司鏡府。
回到司鏡府之後,藺相思還是忍不住的問道:“那兩棵樹有什麼問題嗎?”
“說不上來,我總覺得那裡有些不對勁,但就是說不上來。”顧斐然一臉愁容的說道,這兩天不知道怎麼回事,蕭皇后的命案押在她的身上。這幾天她總感覺身體好像也有些不對勁,一陣一陣的。
見顧斐然一臉的想不通表情。
藺相思勸慰道:“想不到就算了,夏詞已經將那御醫給監管了起來。這幾日有時間,得好好的試試他,也許在他的身上,很快就能找到突破口。你也別太擔心了,清者自清,只要不是你,肯定能有辦法的。奕王殿下也會明白過來的。”
聽到藺相思提到鳳玄奕,顧斐然的臉色又難看了幾分。“我先進去休息休息吧。”
藺相思點點頭。
突然覺得她自己是不是說錯什麼話了,連忙的捂了捂嘴。
慶安皇雖然在早朝時突然暈倒,但也只是傷心過度罷了,倒不是什麼太大的事情。鳳元灝與鳳玄奕幾個人也都各自回到各自的府邸。
鳳玄奕看到鳳元灝,總是有幾分的敵意。
最後還是直接的離開了。
忘川看着自家的王爺這副模樣,趁着沒人,連忙的說道:“王爺,今兒正巧我遇到了夏詞。你知道他說什麼嘛,相思大人與斐然小姐已經找到了突破口,相信很快就能證明斐然小姐的清白了。”
鳳玄奕擡頭看了看忘川。
有些不悅的皺了皺眉頭。
其實他也不是真的不相信顧斐然,昨兒夜裡打出那一巴掌之後,他心裡就後悔了。準備要道歉呢,看到斐然的反應,又讓他實在有些生氣。
第二日偏偏又看到他與鳳元灝在一起。
鳳玄奕現在整個人都不好了,醋意和愧疚全部堆在一起。
聽到忘川的話。
鳳玄奕的心裡還是高興的,她找到證明自己的突破口就好,面上卻還是表現的陰陰冷冷的,倒是讓忘川也很是琢磨不透。
漫漫的長夜過去之後。
慶安皇第二日便又上早朝了。
說的無非就是蕭皇后下葬的事情,慶安皇最不願意聽到的就是這些。
依着皇后的禮下葬。
慶安皇全部準了,便直接不耐煩的退朝。
而顧斐然想了一晚。
她想去奕王府看看情況,心裡多少是有些糾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