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又是一位有狼子野心的,趁着大部分軍隊在邊關,便想要趁虛而入。
只是,這鳳家被封了王給了封地的皇子可是並不少的,想要查只怕查起來也很難。
顧斐然曾經翻閱過鳳鳴的史記。
史記上面曾經記載過不少的先帝,因爲擔心皇位做的不安穩,幾乎把兄弟全都用各種的理由給殺了的。到鳳玄奕這一朝,他大概是最善良的君王了,且不說當初連造反過的鳳原灝他都能留着。而對這些異母所出的皇兄弟更是極好的,給了他們封地,也從未起趕盡殺絕的心思。
偏偏。
做到這樣了。
這些人依然還是不滿足,還是想要將那個位置握在自己的手裡。
所以,也就有了現在這些的死士們。
淡淡的嘆了口氣。
這會兒也到了屋子的外面了。
裡面傳來一陣極其苦澀的藥味,聞着味道便知道里面的人傷的有多重。就是她,祈南也從來不曾用過那麼多的藥,可見這些人已經在鬼門關門口走着了。
門口有專門的司鏡官守着。
見到藺相思過來,微微的行禮,然後將屋子的大門給打開了。
裡面濃重的藥味傳來,藺相思都不由的皺着眉頭。
顧斐然淡淡的笑了笑。
她倒是能理解的。
這濃重的藥味,倘若不是她整日也泡在藥罐子裡,也是完全受不了的。
“這裡面的便是。”藺相思說到:“原是問過祈白大夫的,問他是否需要將他們都分開屋子。祈白大夫說着三人連死法都是一模一樣的,況且也沒有中毒,便沒有分開屋子了。”
顧斐然點點頭。
便上前去看那三位的情況了。
瞧了好些時間,顧斐然的確發現了這點。
這三位的確都是一樣的自縊手法,抹脖子。依着他們自己的力道,那是抱了必死的決心的,但是因爲被人打斷了,沒有完全的傷了要害。只是這樣,也很爲難。
原本傷的就應該很重。
但是他們將人搬運回司鏡府,也動了他們的傷口。
“如何?能治嗎?”藺相思有些期待的詢問道。
“可以,但是沒有完全的把握。還有....”顧斐然認真的思考了會兒,看着他們:“但是,三個只能救一個,選擇最保險的那位救。”顧斐然說到。
藺相思頓了頓。
她原是想着,三個人都是一樣的傷,正好可以一樣的用藥一樣的救。
這樣的話。
等她將來審問能成功的機率也大一些。
現在說只能保險的救一位,她心裡還是需要一個緩衝期的。
目前也只能這樣了。
另外兩位就暫時這樣,先全力的救一個。
藺相思點點頭:“你打算救哪位?”
這個倒是要好好的思考一番,顧斐然看着這三人的傷口又研究了一番。
最後,指了指身形比較嬌小的那位。
這位,是這死士裡面唯一的女子。
藺相思見她選好了,有些好奇,一樣的傷口,她是用什麼標準去選擇的:“莫不是因爲她是個姑娘家,你才選擇的她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