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說的很對，的卻是有什麼樣的娘，教出什麼樣的女兒。”顧斐然認可道，還搭配着一臉的笑意。
顧婉如與顧採琴還有顧憐砂都掩嘴偷笑，只當顧斐然是個傻的，不敢頂撞大夫人。
顧斐然悠然自得的喝着茶。“像大夫人這樣的娘，的確是會教出沒有禮數的女兒。人固有自知之明，的確是好的。斐然今日便也就不計較了。”
“你說什麼！！”顧氏突然變臉，指着顧斐然質問道。“老太君，你看看，你看看顧家的大小姐是個什麼樣的人，竟然這般詆譭我。”
“斐然並沒有要詆譭你的意思，大夫人將禮數與規矩掛在嘴上，這裡最沒有規矩的便是你的女兒顧憐砂吧？你也說我身爲大小姐，我身爲大小姐的位置該是在這裡嗎？大小姐的位置上面坐着二小姐，而大小姐被趕到這樣的位置上坐着。難道不是最沒有禮數與規矩的？”
顧斐然字正腔圓，目光凌厲的盯着上座的大夫人，沒有絲毫的畏懼。
“你。。你。”顧氏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這件事情的確是她理虧了。
只是這些年都是這樣的，誰能想到顧斐然會突然之間計較這個。
顧鎮南本就沒有主見的人，見到顧斐然這般質問，愣是憋紅了臉。
顧斐然看着在上座一言不發的顧老太君。“老太君覺得這件事情該當如何？是斐然的錯嗎？”
顧老太君笑了笑，果然是低估了這個人。
只是不明白她怎麼會變化那麼大。
“這的確是長梅的疏忽，當然砂砂也是有錯的。這件事情我會親自懲罰她們。”顧老太君淡定的迴應道，看着顧憐砂。“砂砂，你還不快將位置讓出來。”
顧斐然譏諷一笑，讓這個字用的倒是真貼切。
她這大小姐的位置成了庶女讓的了。
所謂的懲罰，只怕是也是應付自己的吧，懲罰她們對老太君可沒有任何的好處。
也懶得去計較這些小事情，顧斐然大大方方的在大小姐的位置上坐了下來。“那現在可以說我的條件了吧？”
顧老太君搖搖頭：“你大概是忘記了，我也是有一個條件的。”
稱呼顧憐砂爲砂砂，而顧斐然只是用一個你字。
這親疏的差別還真大，顧斐然望着顧老太君。“記得。既然如此，那麼。便由老太君先提吧。”
顧老太君滿意的點點頭，還算是知道擡舉。
顧氏與顧憐砂兩人的臉上早就樂開了花了，不管顧斐然剛剛是怎麼咄咄逼人。好處終究還是她們的。
“前些日子你跑到疏親王府大鬧，讓不少的王孫貴族都看了我們顧家的笑話。疏桐世子更是一紙休書送來了我們侯府，以往的事情你還小我們便不多做計較。但現在你給我們顧家帶來的這些都告訴我們，你並不適合在大小姐這個位置上面。憐砂過些日子便要與疏桐世子訂親，這嫡女的位置理應是給我們顧家的功臣砂砂的。當然，雖然日後你不再是大小姐，但也會是二小姐，府上的吃穿用度皆不會少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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