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呆了倆個月,容繡的老爹容易聲淚俱下的幫她補了童年的記憶一遍。容繡當初剛穿越那會,見到人傻傻的問,是不是某某劇組的。再遭到無數的白眼後,她痛定思定的咬牙,很孫子的對別人說到:“某某,對不起了,我腦子進水了,別跟我計較。”
爲什麼她不直接向人坦白交待自己不是這身體的原裝貨呢?因爲據說這個國家佛教很流行。和尚最擅長幹啥啊?還不是給人抓鬼弄妖等等。
她這一大好苗子,要是跟容易這老爹坦白交待了,估計他老爹到時就認爲她的女兒被什麼附身了,這樣她後面的日子就不好過了。搞不好還要被人當做妖怪——浸豬籠。
“爹,皇宮好看嗎?”坐在馬車上,容繡纏着自己的老爹——容易,問這問那。而他老爹自從她生病記憶後,也是又當爹又當孃的照顧了她一番。臨着,這個女兒還十分不領情的喊他:“老爺爺,謝謝啊!”
容繡是他三十多歲纔有得,所以現在容繡長大了,他的年齡倒是一直是他心裡的一個痛啊。所以啊,晚婚晚育是好的,但是千萬不要太晚了。萬一你哪天把女兒惹了一個不高興,人家在共同場所甜甜地叫你一聲:“老爺爺”。那還不把人給活活的氣死。
“記得等下到宮中,你不要多嘴,尤其不要再去纏着三王爺。”容易特別細心的交待她一句,自己女兒有這一天還不是被蘇瑾皓那傢伙害得,他心裡看這小子不爽好久了。
馬車在宮門外挺了下來,容繡興高采烈的跳下馬車,看了自己面前的宏偉的城牆,心裡感慨萬分啊,想當初自己的決定是多麼的英明啊。路過天安門,爲了省六十塊錢門票費,硬是沒有進去,現在好了,免費的。哈哈。只是這心裡還真是彆扭,還是祖國好啊。
“進去吧。”容易帶着自己的女兒從宮門口進去,在亮出宮牌後,侍衛便對他們父女倆放行了。
走在這青石轉鋪成的宮道上,容繡那是特別的高興。她不時得指着這個問,又指着那個問,他這容易老爹真不容易啊。除了給她充當老爹、老孃、老爺爺的身份外,現在還要給她充當起導遊的身份。他容易嘛。
到了鳳儀殿外,容易突然遇到了幾個同僚,於是他囑咐了容繡不要亂跑後。便上去跟那些同僚聊了些實事。
容繡幹站在那裡,那裡是個事啊。於是她索性蹲下身,拿着一根樹枝在樹上亂畫着。
“繡繡。”頭頂上有個溫和的聲音響起,容繡很自然的擡頭看過去,想要知道到底誰給他權力這麼個噁心的叫自己的名字。只是她這一擡頭,眼前便眩暈了一片,她面前站着這倆個可是大帥哥啊。容繡只是稍微掃視了他倆一眼,便迅速的起身。在帥哥面前要淡定,要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