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醫嫡女御夫記 108,親孃祭日,兇手歸案(必看)
第二日,竇子涵仍保持了往日的生活習慣,梳洗過後,繼續看崔老祖宗甩給她的賬本,從賬本上來看是一回事,手底下的田莊和鋪子到底經營的怎樣,還需要她去實地考察一番,有些店鋪和莊子的出息她總覺得有些不太對頭。
可竇子涵也不是看風就是雨的人,她雖然心中有懷疑,可現在只是將這些有問題的賬冊先歸類出來,畢竟崔老祖宗給她的嫁妝裡面的一些莊子和店鋪有一部分是不在京城的,就算她要親自去巡視這些地方,在這個交通嚴重滯後的時代,這路上折騰的時間就不短,所以,這個事情還是要從長計議的。
崔老祖宗在這件事情上並沒有多插手,畢竟這些東西是送給竇子涵做嫁妝的,將來還是要竇子涵自己經營的,趁現在讓竇子涵徹底上手,也順便檢測一下竇子涵的能力。
竇子涵大概也能猜到崔老祖宗的想法,當然,作爲一個現代人,她本質上是比較獨立的,不習慣遇到事情依靠別人來解決,再說,現代社會是一個商品經濟高度發達的時代,早就見怪不怪,不像一般的大家閨秀對數字根本就沒多少概念。
再就是,現在這個時期,還有其他的事情比較重要,比如說李三公子參加秋闈呀,還有裴十九公子公子的死呀,等過了這段時間,抽出時間後她再去視察,現在呢,則派幾個可靠的人先去摸摸底。
順便也摸摸崔老祖宗送給她陪嫁的幾房人的人品底細,到時,到了李家纔不會沒有可用之人。
到了下午時分,竇子涵午睡過後,崔老祖宗派如兒請她過去。
等到了崔老祖宗房中之後,崔大夫人和崔四姑娘也在,崔老祖宗的神情有些傷感,看起來心情不是很好。
竇子涵心中有些疑惑,不知這母女二人又搞什麼鬼?
崔大夫人見了她的面,臉上還是擠出了一抹笑意,只是這皮笑肉不笑的姿態讓她看着膈應的慌。
“丫頭,再過半月就是你孃的祭日,你就去明華寺爲你娘作三天法事吧。”竇子涵給崔老祖宗和崔大夫人見過禮後,崔老祖宗開口道。
“我孃的祭日?”竇子涵本能地一愣,對原主的孃親,她唯一遺留在腦子的概念就是竇家那個假山密室裡的那具乾屍,雖然她對這女主孃親的死很是好奇,但可惜,雙方從來沒有相處過,沒有什麼母女之情,自然對這原主的孃親的祭日從來不曾關注過。
甚至,她穿越過來,對竇家的許多事都是一知半解的,對竇家曾經的夫人,也就是竇子涵的孃親,在那短短的幾日內,竇家根本就無人提起,唯一與原主的孃親有關的,就是那個啞巴婆子,以及她送到她手中的玉佩。
至於原主孃親的死因,後來,她還是來到崔家之後,通過崔老祖宗對竇家的調查資料得知的,竇家在明面上報的死因自然是病逝。
至於這原主的孃親所在的墳地在哪?她再竇家時根本就沒人提醒她,就算她上京前,竇家人也沒有人提醒她去拜別那個墳地。
當然,既然屍首是在竇家的假山中,就算去了那墳地,墳地中也埋葬的不是原主的孃親,誰知道棺材中有沒有屍首,或者那棺材就是一副空棺。
“是呀,子涵,雖然你娘去的早,可現在你得了聖上賜婚的旨意,這可是一般人家姑娘享受不到的尊榮,總要告訴你娘一聲纔是。”崔大夫人在旁邊開腔。
今日,崔老祖宗之所以突然提起了這原主孃親的祭日,也是崔大夫人先挑起的話題。
崔大夫人心中將竇子涵恨的要死,正找不到什麼機會收拾竇子涵,這主意還是竇子芳出的,有誰比竇子芳更瞭解竇家的事情呢?
竇子芳雖然不知道這原主孃親死亡的真相,可她長期以來,對關乎竇子涵在竇家的一切,那可是知道的相當清楚的,恐怕比原主或者竇子涵本人都清楚,自然對原主的孃親的死亡日期很是清楚。
在崔家要動手,崔大夫人心中的顧忌自然是很多的,她還沒有徹底失去理智,更不想在崔家讓崔老祖宗抓住把柄,如果竇子涵出了崔家,到了外邊,那出個什麼意外,可是很正常的。
而且以竇子涵的孃親做藉口,就算是崔老祖宗或者任何人都沒有理由出言阻止,更何況,這時代的人本就很注重死後的一些祭拜,崔老祖宗也不可能反對,因爲死去的人,畢竟是崔老祖宗的女兒。
在祭日的祭拜,有的當然是去祖先的靈堂祭拜,去墓地祭拜,可竇子涵現在在京城,距離竇家路途遙遠,自然不可能返回竇家去祭拜,那麼,只會採取另一種方式,那就是去京城近郊的佛寺去住上幾日做場法事。
現在,崔大夫人打的就是這等主意。
這京城其實不止一座寺院,但有名的有三座,李三公子爭着要出家的大智寺,還有皇家供奉的相國寺,再就是明華寺了。
其中,明華寺做的法事是最有名的,這也是崔老祖宗建議去明華寺的緣故。
崔老祖宗倒是對崔大夫人的建議沒有起太大的疑心,不管怎麼說,這個大兒媳還是崔家的當家主母,在許多時候,她還是要顧及崔家的利益和臉面的。當然心中也不是一點提防都沒有,可給死去的孃親做法事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要是不做,這事情傳出去,可對竇子涵的名聲不太好。
如今,竇子涵既然已經定了李家的婚事,崔老祖宗也不想這門婚事再起別的波折,可總是不放心,將做法事的日子縮減到了三日,其實,這時代,有些法事可是要做夠七七四十九天的。
“大舅母說的是。子涵原本也是有這個打算的,只是打算再過上幾日對外祖母和大舅母提起,沒想到舅母倒是先爲子涵考慮到了。”竇子涵收斂了心神,很快調整了心態,面上也帶出了幾分哀色道,她雖然不是很瞭解這時代的一些習俗,可這既然是崔老祖宗的決定,她自然不會反對,這點人情世故她還是懂的。
不過,崔大夫人母女會這麼好心地提醒崔老祖宗以及她這件事,讓她的神經整個警覺起來了,更何況,昨天她還承受了崔四姑娘一番含沙射影的對待,如今這件事中間又有這對母女的影子,莫非,這對母女又想搞出點什麼針對自己?
對這樣的人躲是躲不過去的,那麼,只有面對了,她倒要看看,這對母女要搞什麼,難不成她們真的以爲她就是軟柿子,可以隨便亂捏嗎?
不過在此之前,在整個上香的過程中,她勢必要多做幾手準備了。
“子涵丫頭果然孝順,哎,要是你娘還在,該有多好。”崔大夫人被竇子涵用話堵了一下,臉上的神情僵了一下,但又很快恢復了常態,心中則再冷哼,這個野丫頭,看她還能囂張幾天,難不成真的認爲這崔家她纔是主子了,她會讓她好看的。
崔四姑娘從頭到尾沒有說話,只是低垂着臉,自家孃親的打算雖然沒有全盤告訴她,可多少她也能猜出一些,這個賤丫頭,她纔是崔家的姑娘,真正的名門千金,她會讓這個野丫頭看清自己的身份地位的。不僅如此,還要將自己承受的苦在這個丫頭身上千倍百倍地討回來。
既然要去明華寺做法事,那自然事先是要準備一些東西的,竇子涵對這些可真的是不太精通,就等崔大夫人母女走後,打算聽聽崔老祖宗的意見。
等崔大夫人母女離開之後,崔老祖宗才深深地嘆了一口氣道:“你娘已經去了這麼多年,但在外祖母的心中,你孃的樣子和現在的你卻是差不多的。”
竇子涵看到崔老祖宗傷感的表情,許多安慰的話到了脣邊卻吐不出來,又想到竇子芳說的,在自己成親時,竇家的那對無恥夫妻要來京城了,到時還不知會給自己造成怎樣的麻煩呢?
那麼,也許現在,她應該將這原主孃親的死說出來了,到時,她必然要藉助崔老祖宗來壓制那對無恥的夫妻倆,最好想辦法跟竇家脫離關係纔是。
想到這裡,竇子涵讓自己的情緒整個保持到悲傷狀態,並且馬上抽噎起來。
崔老祖宗一看竇子涵哭了,誤認爲她想起了自家孃親傷心所致,但口上還是勸慰道;“傻孩子,可別哭了,你娘既然去了,你要過的好她才能放下心來,別傷了自個的身子。”
“外祖母,其實,我娘——我娘——”竇子涵繼續抽噎道,順便用眼神瞄了一下崔老祖宗房內的其他人。
崔老祖宗見狀,就知道竇子涵可能私下裡有話要對她講,就示意房內的其他人先退下去。
房內的丫鬟婆子們見狀,自然也就識趣地退了下去,崔老祖宗這才繼續發問:“你娘怎麼了?你怎哭成這樣?”當日,她們祖孫兩第一次見面,也沒見這孩子這樣,如今這是怎麼了?
“外祖母,子涵不孝,還請外祖母爲孃親做主呀!”竇子涵撲到崔老祖宗懷中就開始大哭。
“你這丫頭,到底是怎麼了?”崔老祖宗看到竇子涵哭的如此傷心,心中的疑心更甚,想到她派人去竇家查的消息,關於自家女兒的死,總覺得有幾分蹊蹺,莫非,那丫頭的死真的還有什麼隱情不成?
“外祖母,娘是讓爹害死的,雖然子涵當時受了很大的驚嚇,忘記了許多事,可就在前幾日,子涵竟然做了一個夢,夢見了娘死前發生的一切。”竇子涵擡起頭,抽抽噎噎地道。爲了提防崔老祖宗詢問更多的事情,她還是不免老套地借用了失憶的藉口。
“哦,你娘死前到底發生了何事?”
“回外祖母的話,我在夢中記起了娘是怎樣死的。”竇子涵停頓了一下,又接着道:“娘根本就不是病死的,是被爹關在了府中一個假山的洞裡,然後就再沒有出來過。”竇子涵只說了前半部分,並沒有說自己曾經進過那個假山石洞,並且親自看到了原主孃親的屍骨。這也是她爲何將做夢的時間推後了這麼多,說是在崔家做了夢的緣故。
“真有此事?”崔老祖宗聞言,果然臉色變的十分難看。
“這等事情子涵怎麼會隨便亂說,只是子涵也記不清後來發生了什麼事,可孃親就是在那年去的,所以,孃親的祭日未必就是現在這個日子。還請外祖母要爲孃親做主呀!”
“這個畜生,太可惡了。”崔老祖宗這時已經信了十分,雖然竇子涵說是自己在夢中記起的,可崔老祖宗絕對不會懷疑竇子涵說的話,加上她心中本就對這唯一女兒的死心中存有心結,此時,更是將那竇大貴恨得要死。
雖然崔老祖宗到現在也沒有查出當年自家女兒到底是怎麼和這個竇大貴糾纏到一起的,這事情已經過了許多年,加上當時知情者各個都不是省油的燈,許多痕跡在當時就被對方抹去了,這才讓她繼續無法追查下去。
後來,見了竇子涵,雖然對那竇大貴恨得要死,但畢竟那竇大貴是竇子涵的爹,看在竇子涵的面上,她才壓下了心中的那口惡氣,如今,既然竇子涵請她爲自家孃親做主,那她的顧忌就少了一些,一定不會讓那個畜生好過的。
竇子涵還在爲原主孃親的死抽抽噎噎,聽到崔老祖宗的話,就知道崔老祖宗不會不管的,當下再加上一把火道:“雖說那人對子涵有生養之恩,可從小到大,任憑那竇王氏母子們欺負與我,更是不顧父女之情,要將子涵送去給徐謙那老頭做小妾,子涵當日碰柱不從,也去了多半條命,後來,又想起了是他害死了我娘,這等不慈之人,就算有生養之恩,也不配讓子涵恭敬孝順,還盼外祖母爲我和孃親做主。”
“丫頭你能想清這點是最好不過了,那等畜生的確不配讓你恭敬孝順,外祖母絕不會輕饒了這等畜生。”雖然早就從派去查消息的人口中知道這唯一的外孫女在家中的日子過的很是不好,可現在聽竇子涵說了,崔老祖宗心中的怒火還是難以平抑。想到與外甥女多年的母女情分,也忍不住流下淚來。
那等畜生害死了自己的女兒,現在活着對子涵丫頭來說也是禍害,在她走之前,一定要幫子涵丫頭解決了這畜生的問題,省的將來這畜生藉着父女的名義禍害子涵丫頭。至於子涵丫頭提到竇家的那個假山,她也應該再派人去看看纔是,也好,子涵丫頭成親之前,那竇家的人以及那個畜生估計也是要來京城的,等到了京城,她也方便派人將竇家從裡到外搜個遍。
“是子涵不好,惹得外祖母傷心了。”竇子涵見崔老祖宗也流淚了,也不好繼續接着哭下去,反而止住了哭聲,安慰崔老祖宗道。
“都是外祖母當年疏忽大意,才讓你娘——都是外祖母的錯,至於那個畜生的事,先不要聲張,外祖母自有主張,至於你孃的祭日,就算不是那日,就權當是那日吧,不過,你大舅母母女如今恐怕不太安分,上香的這幾日,外祖母會多派幾個可靠之人跟着你,你也要多加小心纔是。”
“子涵知道。”
祖孫二人好不容易平息了心緒,然後崔老祖宗喚丫鬟們打水爲兩人淨面,這時,竇子涵房中的阿蓉進來了。在竇子涵耳邊輕聲說了幾個字。
竇子涵神情一怔,原來是慕容月又傳信息,約她相見。
爲了兩人聯絡方便,慕容月特經過竇子涵的允許,在竇子涵的院子裡安排了一個粗使的丫鬟,專門負責兩人的聯絡。
竇子涵既然在崔老祖宗房中,那丫鬟就將信息傳給了竇子涵身邊的另一個大丫鬟阿蓉。
這阿蓉是竇子涵從竇家帶來的,雖然不像含笑那麼聰明能幹,可勝在對竇子涵很是忠心,她無父無母,唯一的依靠也只有竇子涵這個主子,自然事事要爲這個主子考慮,倒還算得竇子涵的信任。
竇子涵一直沒有瞞着崔老祖宗幫助慕容月驗屍的事情,這次既然也不例外。
崔老祖宗雖然不是很贊成竇子涵做這等事情,可又想着,竇子涵能得了慕容月的青眼,將來就算嫁進了李家,也算是一個隱形的靠山,雖然慕容月這位京城府尹官職不大,可這位慕容大人可是當今太子殿下的表姨夫,更是深受當今聖上寵信的,也是得罪不起的。所以,她就沒有全力阻止。
慕容月到底找竇子涵幹什麼,自然是爲了驗屍。
竇子涵在崔老祖宗房中並沒有耽擱太久,淨面之後,也就回房準備去了。
等到了自己房中,纔將那丫鬟叫進來仔細詢問,得知慕容月派來的人已經在後巷等着,竇子涵就沒有再耽擱,迅速地換上了男裝,從那個後巷的角門出了崔家。
出了崔家之後,角門外自然停着一輛馬車。
馬車旁的幾個護衛竇子涵還是認識的,當下上了馬車,才發現慕容夫人也在。
也是,慕容月畢竟是男子,是要避嫌的。
竇子涵本就與這位慕容夫人一見如故,兩人雖然曾經只見了一面,現在相對也無什麼生疏之感,很快就談笑起來。
慕容夫人見竇子涵雙眼有些紅腫,關心地問:“可是受了什麼委屈,眼睛怎變成了這樣?”
竇子涵一笑道:“讓夫人見笑了,只是半月後乃是家母的祭日,先前與外祖母談起孃親,哭了一場罷了。”
這等事情,竇子涵自然也範不着隱瞞。
“哦,原來如此,妹妹也別太傷神了,想必你娘雖然去了,也不希望你日後如此傷痛。”慕容夫人性子雖然不擅長安慰別人,她自小也很得自家孃親疼愛,可她的娘畢竟還活着,所以,也只能如此安慰道。
“子涵明白,多謝夫人關心。”
“你我一見如故,稱呼夫人未免生分了許多,還是叫我姐姐吧。”
“好,曲姐姐。”竇子涵也沒有扭捏,當下從善如流,這夫人夫人的叫着的確有幾分彆扭。
“對了,今日我家夫君雖然請子涵妹妹去查的是另一具屍體,不過有個好消息,姐姐還是要告訴你的。”
“好消息,什麼好消息?莫非是大人那裡對裴十九公子的死因有了新的進展?”
“非也,裴十九的死還是沒有什麼進展,不過這兩日,又死了兩人,死因倒是和裴十九的死有些相似,找不到他殺的動機,但卻死的莫名其妙,夫君請了妹妹去,也是希望妹妹能幫夫君找到新的線索,不過,姐姐要說的好消息是,那個荷花連環殺人案夫君終於將兇手抓住了。”
“真的?這倒真是個好消息。”竇子涵聞言,心中也是一鬆,畢竟,這件案子,她也算牽扯其中,而且還鬧得沸沸揚揚的,她自然想知道兇手是誰,爲何要殺人。
“那日,夫君不是在最後那位身穿粉紅衣裙的姑娘身邊放了人,結果卻讓那兇手給逃走了嗎?結果,那兇手沒有殺了那位姑娘,卻不放棄,過了幾日,又再次去刺殺那位姑娘,這次夫君有了完全的準備,將那兇手逮捕歸案了。”
“哦,這兇手倒是執着,大人可曾查出那人的殺人動機?”
“雖然將那人抓獲歸案了,可那個女人在牢中卻一言不發,最後,倒是提出了一個要求,但夫君並不曾答應。”
“是何要求?”
“這——”慕容夫人聞言,明顯有些躊躇,面有難色。
“怎麼?莫非那要求很難辦到。”
“難倒是不難,只是夫君不願,就算那婦人自己不認罪,可她卻是當場被夫君抓住的,就算想脫罪,也是不能的。”
“哦,莫非那婦人的要求與妹妹我有關?”竇子涵突然想到在現代的時候,有些罪犯在抓獲後,不願說話,就是要見了自己纔開口,莫非這個荷花連環殺人案的兇手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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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早期的案子,都是間接參與的,不必後期是從頭到尾參加的,所以早期的案子,有許多地方只能用間接的描述方法。
推薦文《天黑“狼”
“如果我說,我已婚,你還要和我放縱嗎?”黯啞的聲音,帶着濃濃的蠱惑,蘇離深淡淡說着,面具下的他看不出任何情緒。
“哦?很巧,我正好也結婚了。”手中的高腳杯裡,殷紅的液體散發着陣陣醇香,洛晴慵懶的支着面頰,說的漫不經心。
“是麼,這樣還真是公平。”酒杯從指尖滑落,蘇離深輕挑起洛晴下頜,一個深吻落下,蝕骨的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