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鄭秀妍冷眼相對,即使她現在是在陳朔的懷抱裡,看着陳朔,鄭秀妍問道:“你拿什麼負責,避孕藥?”
陳朔一臉無辜:“那不是你要的麼?你要是無所謂,我更無所謂了。”
“你就不怕我的粉絲把你給殺了?”鄭秀妍擡頭看着陳朔:“你知道我有多少狂粉麼?”
陳朔吧唧了一下嘴巴想了想笑道:“我想他們應該打不過我吧?”
鄭秀妍完全沒有被陳朔這種俗爛的並且自以爲霸氣側漏的話給感動,神色複雜的看了眼陳朔道:“陳朔,你只是玩玩的對不對?”
“我對喜歡我的女人從來都是很認真的。”
鄭秀妍臉部一僵,隨即又恢復了冰山面孔:“你是不是自我感覺太良好了?”
陳朔不接鄭秀妍的話,笑容滿面的看着鄭秀妍反問道:“你是什麼時候喜歡上我的?”
鄭秀妍甩開了陳朔的肩膀:“神經病。”
“神經病?你口味真獨特。”陳朔把想要爬起來的鄭秀妍再次摟入懷裡:“害什麼羞,對於這一點其實我一點都不意外。”
“讓我猜猜。”陳朔摸了摸自己下巴:“一見鍾情有點太自我感覺良好,送你音樂盒或者是我在漢江邊那華麗的一戰?嘖,那也不會,難道是傳說中的日久生情?恩,這個倒是可以接受。”
鄭秀妍寒聲道:“你能閉嘴麼?”
“行。”陳朔樂呵呵的閉上了嘴巴。
鄭秀妍是誰?外面的粉絲喜歡叫她冰山公主,精緻的外貌,傲人的身材,不知道是多少男人的夢中情人,讓她承認喜歡陳朔這個嘴巴塗了一瓶敵敵畏的男人,可能麼?
事實是絕對的,答案是肯定的,但是陳朔卻不在乎,嘴上說的不算數,這一點陳朔可是深有體會。
良久,鄭秀妍再次開口:“我想洗個澡。”
陳朔激動了:“你的意思是說要一起?”
“滾。”
當陳朔也把自己洗的乾乾淨淨重新回到臥室時,鄭秀妍已經穿着陳朔的睡衣沉沉睡去,打擾人睡覺是一件十分值得憎惡的事情,所以陳朔選擇坐在牀頭看起了電視。
一般做了一件事情後,陳朔就絕對不會後悔,推倒這種有愛的事情,陳朔就更不會後悔了,就好像跟金泰妍一樣,因爲職業的特殊,鄭秀妍對待感情,也是瞻前顧後畏首畏尾,不過跟金泰妍不同的是,她碰上了喝完酒的陳朔。
鄭秀妍愛賴牀,愛睡懶覺,但是在這張她覺得萬分陌生的牀上,她睡的十分不踏實,天剛剛亮,便睜開了眼睛。
揉了揉眼睛,發現陳朔正坐在自己身邊,捧着一本不知名的書看的津津有味,鄭秀妍在睡着之前,一直告訴自己剛纔的一切都只是個夢,等自己睡醒了,可能就已經在自己家裡的那張牀上了。
但是事與願違,鄭秀妍不得不面對事實,自己和陳朔,真的那什麼了。
察覺到動靜的陳朔轉過頭,放下了書對鄭秀妍笑道:“這麼早就醒了?”
“別裝成這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噁心。”鄭秀妍和陳朔相處了這麼久,毒舌功夫已經學到手了幾分,現在說起來話,真可謂是句句戳心。
“其實吧,我們之間有着很深的誤會。”陳朔的強心臟可不會因爲鄭秀妍這幾句話而有漣漪:“首先,我絕對不是道貌岸然,那是形容僞君子的。”
鄭秀妍可不喜歡玩文字遊戲,問道:“那你是什麼?”
“我是真君子。”
“不要臉。”
“所有人都以爲小人最不要臉。”陳朔把書放到牀頭櫃,用手臂託着下巴看着鄭秀妍:“其實君子纔是,因爲一個男人能做君子,本身就是件極其不要臉的事情。”
鄭秀妍眨了眨眼睛不說話。
陳朔微笑道:“怎麼,沒聽懂?”
鄭秀妍瞪了陳朔一眼:“你這是在跟我秀智商?”
“哪能呢。”陳朔笑道:“明擺着的事情我爲什麼還要拿出來秀?”
聽完陳朔的話,鄭秀妍突然覺得自己的肚子好痛。
看着鄭秀妍,陳朔說道:“之前跟你講話,每次都是火藥味十足,現在想改也難了,不過,這也算我們之間的特色了吧?”
看着鄭秀妍不說話,陳朔笑道:“是不是我對你溫柔一點你現在都不適應了?”
鄭秀妍點了點頭:“恩。”
“以後慢慢適應吧。”陳朔掀開被子下了牀:“其實我的生活態度還是很清新的,跟我在一起,你會變的純潔起來。”
“跟你在一起?”鄭秀妍坐了起來看着陳朔:“什麼意思?”
“還能有什麼意思?”陳朔蹲了下來:“我討厭負責,但是一旦我想,那麼我就是一個責任心極強的男人。”
鄭秀妍說道:“我可沒有答應。”
“這算是小傲嬌麼?”陳朔笑道:“我沒有追過女孩,不過電影還是看了不少的,玫瑰,香水,還是燭光晚餐?”
“這些東西是個男人都能給我。”鄭秀妍看着陳朔說道:“我看不上。”
陳朔嘆了口氣:“要求這麼高。”
“我有資格要求這麼高。”鄭秀妍的聲音很堅定:“你達的到我的要求麼?”
陳朔伸手幫鄭秀妍順了順糟亂的頭髮:“我是不是得謝謝你給我一個追求你的機會?”
“不用客氣。”
陳朔彎下腰笑眯眯的問道:“那是不是承認你喜歡我?”
鄭秀妍拍開陳朔靠過來的臉,又鑽進了被窩:“這個我不做解釋。”
陳朔站直了身體,鄭秀妍靠在牀頭又嚴肅了起來:“陳朔,你對我,到底是負責還是愛?”
“我愛死你了。”陳朔打開房門:“如果不急着走的話,我做早飯給你吃。”
鄭秀妍一時間無法承受陳朔的那句話,雖然不知道那句話到底有幾分真假,但陳朔現在卻變成了一個十足的大暖男。
鄭秀妍覺得陳朔有時候真的是人格分裂,讓自己完全地無法適從,跟陳朔呆在一起,你會不知不覺的就跟着他的情緒走,他開心地時候,你可以肆無忌憚的擠兌他,他興致不高的時候,你就得安安靜靜的呆在一邊。
女人都愛多愁善感,鄭秀妍也不例外。
醫院單人病房內
韓俊龍頭上綁着一層又一層的紗布,帶着呼吸器,一動不動的躺在病牀上,陳朔的那幾腳和最後的酒瓶爆頭把他給徹底達成了重傷。
“無法無天,無法無天了!”一旁的一箇中年男人大罵道:“到底是哪個混蛋乾的,當這裡沒王法了麼!”
房門被推了開來,鄭宇哲走了進來,向中年男人鞠了一躬:“叔叔,我來了。”
看見鄭宇哲,中年男人的臉色緩和了一點:“宇哲來了啊。”
“叔叔,俊龍是在我的酒會上出事的,我一定會負責的。”鄭宇哲說道。
“宇哲,把那小子的電話給我。”中年男人說道:“混帳東西,一個華夏人竟然敢這麼大膽,打我韓載錫的兒子!”
“叔叔您消消氣。”鄭宇哲沉聲道:“這件事情,請叔叔交給我處理,一定給叔叔一個交代,絕不會讓那個人這麼囂張。”
韓載錫喘了口粗氣,自己的兒子被人無緣無故的打進醫院,是個父親都會暴跳如雷:“宇哲,不用留情面,那個華夏人必須付出代價!”
“我懂,叔叔。”鄭宇哲點了點頭。
看着依然昏迷的韓俊龍,鄭宇哲走出了病房,撥通了電話。
“嘿,我的夥伴,事情進行的是否順利?”
電話那頭語氣輕鬆,鄭宇哲卻是一臉的嚴肅:“正在進行。”
“夥伴,不要這麼的嚴肅,放鬆一點。”電話那頭笑道:“身心放鬆,才能好好地完成任務,不是麼?”
“如果你有時間,我想向你彙報一下近況。”鄭宇哲深吸了口氣說道。
“我有很多的時間,我的夥伴,我知道你的新對手很難纏,但是我相信你能跟他鬥上一段時間。”
鄭宇哲冷笑:“然後我再被他幹掉?”
“哈哈哈,我的夥伴,要對自己有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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