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話好了,我沒什麼秘密,是不能讓人知道的。”
李濤和董悅對視一眼,賊笑着問道:“這個問題呢,可能會讓你覺得尷尬,不過你既然選擇玩了,就必要回答,你還是處子嗎?”
貝柯漠理所當然的點頭:“是。”
孔樂哼了一聲:“你要是問我這個問題,我也會回答我是。”
吳欣然瞪了一眼孔樂:“你以爲誰都和你一樣,那麼不知道羞恥。”
貝柯漠擡手,拉了一下吳欣然:“不相信的話,你可以檢查,我是不是,一目瞭然,我可以告訴你們,怎麼檢查。”
這話一出口,反而讓孔樂,啞口無言了。
唐宇堂無奈的搖了搖頭,在貝柯漠面前心裡,證據是第一位的。
誰都知道口說無憑,證據纔是證明,一個人說話可信度,最有利的東西。
喬梵音滿意的看着她,知道她確實是,和陸小雨,唐宇堂都沒有關係。李濤尷尬的摸摸鼻子,繼續轉動酒瓶。這一次酒瓶的瓶口,停留在了喬梵音的面前。
孔樂攔住了李濤:“我來我來,喬帥哥,你這麼帥這麼有錢結婚了嗎?”
喬梵音看了看貝柯漠:“有這個打算了。”
孔樂狠狠地,將手中的水杯摔在地上,對貝柯漠的不滿更大了。
貝柯漠非常無辜,她可是誰都沒招惹。
一輪真心話之後,王慧慧提議,只玩大冒險,這樣會比較刺激。大家也都同意,於是遊戲就轉換了方式。王慧慧拿出撲克牌,這一次就要憑藉個人的運氣了。
很不幸的,貝柯漠和胡猛,抽到了特定的牌。
董悅興致勃勃的提議:“你們兩個,到森林裡去,抓一個動物吧。”
喬梵音剛要說話,孔樂就插嘴:“願賭服輸,願意玩就別耍賴啊。”
喬梵音冷冷的看了一眼,打斷他話的孔樂,這個女人讓他非常的火大,以至於都起了殺心。不要臉的他見過,見得也多了,可是這麼不要臉的,還沒見過。
誰都知道,胡猛膽子小,不然也不會提出這個提議。
當然也都知道,貝柯漠的膽子大,殺兔子動作乾淨,可不是一個善茬。
兩個人一起去,也就能夠有個照應。
陸小雨說什麼也不同意,拉着貝柯漠不讓人走:“柯漠還受傷呢,裡面漆黑一片,萬一再受傷了,你們誰能夠負責?”
貝柯漠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不是玻璃做的,沒有那麼脆弱。”
兩個人離開之後,孔樂笑嘻嘻的,衝着喬梵音湊了過去。
沒有了貝柯漠在場,喬梵音也不用裝什麼風度了。
喬梵音一巴掌打在孔樂的臉上:“別以爲我是紳士,惹怒了我,我可是比魔鬼還要恐怖。再湊上來,我絕對不會手軟,只是當着小漠的面,我纔對你一忍再忍。”
孔樂沒想到,剛纔還溫和的男人,突然之間,就變得如此猙獰。
孫策都嚇了一跳,知道喬梵音的脾氣不好,可沒想到這麼不好。
扁了扁嘴,孔樂哭了出來,還不是嚎啕大哭,而是梨花帶雨的那種。
李濤等人,顯得有些尷尬,不過他們也都看不慣孔樂,沒人去安慰她。
另一邊的兩個人,進入了黑暗的森林之中。胡猛的膽子小,一直畏畏縮縮的,可是又和貝柯漠不熟,也不好意思靠近貝柯漠。
突然之間,胡猛感覺到,一個滑膩膩的東西,纏住了他的腳踝。
胡猛瞬間就僵住了,顫抖着嘴脣,說不出來話。
貝柯漠走了幾步,發現胡猛沒有跟過來,就轉過去去看他。
發現胡猛在原地,臉色嚇得蒼白,於是就尋找了一下,可能會讓他害怕的東西。胡猛用眼神示意,自己的問題,出在了腳踝上。
順着胡猛的目光,貝柯漠看到了胡猛的腳上,纏繞着一條蛇。
貝柯漠放慢了腳步,緩緩接近胡猛,然後猛地撲了過去。
胡猛覺得自己心,差一點從嘴裡跳出來。
那一剎那,胡猛閉着眼睛,沒敢看貝柯漠的動作。耳邊只聽到了啪啪兩聲,然後四周一片安靜,這樣的安靜,讓胡猛覺得很不安心。
“幹什麼呢,睜開眼睛,你沒事,我抓住這條蛇了。”
胡猛這才睜開眼睛,看着貝柯漠手裡的蛇,已經像是繩子一樣不動了。
“你好厲害啊,你還懂得抓蛇?”
貝柯漠無所謂的聳聳肩:“在這個地方,不懂得壓制別的生物,是會死的。不過你給我們,帶來了好運氣,不用深入了,今天還可以有零食吃,這條蛇看着不錯。”
胡猛害怕的縮了縮脖子,一步也不敢離開的跟着貝柯漠。
“你要吃蛇嗎?萬一有毒怎麼辦?”
貝柯漠搖了搖頭:“要真是有毒,你早就死了,還能活到現在?”
她這麼一說,胡猛才覺得,自己的腳腕有點疼。
一瞬間,胡猛嚇得臉色蒼白:“我被蛇咬了,我是不是中毒了?我要死了嗎?我還年輕啊,我還不想死啊。”
胡猛的聲音是很好聽的,不然也不會成爲電臺的主播。
可是再好聽的聲音,在你耳邊哭訴,也會讓人覺得厭煩。
“你能閉會兒嘴嗎,我都說了,你死不了,相信我的話,這蛇沒有毒。”
毒蛇也是要生長環境的,這裡並不是和毒蛇生長。想要遇到毒蛇,都是一件困難的事情,毒蛇哪有那麼好找,每次都能碰上?
外面的幾個人,等了好半天,還是沒見到兩個人出來。
喬梵音有些坐不住了:“這麼久他們還沒回來,你們都不擔心嗎?”
李濤笑着拉了一下喬梵音:“放心好了,這個地方我們調查過沒有危險的。”
陸小雨也待不住了:“地方沒有危險,可是天這麼黑,可就說不準了。”
“什麼說不準了,小雨,你的聲音在這裡,還真是讓人覺得很突兀啊。”
看到了貝柯漠,陸小雨這才放心:“我這不是擔心你麼,天這麼黑,手電的可見度有限。萬一你受傷了,那我們不就失去了,來到這裡玩的意義了嗎?”
貝柯漠將手中的蛇,甩到地上,引來了吳欣然和董悅的驚叫聲。
喬爲音一把將蛇拿起來:“這蛇還真肥啊,看起來就好吃。”
王慧慧有些艱難的,嚥了口口水:“你不會真的要吃這個東西吧?”
貝柯漠坐下來,理所當然的看着她:“這個東西,看着不好吃,實際上很好吃的。你們嚐嚐看,肯定會喜歡上這個東西。”
喬爲音二話不說,來到水邊,將蛇皮剝下,然後切成一段段的烤着。
不多時候,一股香味瀰漫開來。
雖然有香味的引誘,幾個女孩子,還是都不敢吃,就這樣看着他們吃。
喬梵音看着貝柯漠,吃得一臉都是油,不禁輕笑出聲。
“你還真是好養活,什麼東西,都能夠吃得津津津有味的,看起來你好像沒什麼不吃的,每次見到你吃東西,我都覺得很有胃口了。”
貝柯漠抹了抹臉:“肉類我基本上都吃,沒什麼特別討厭的。”
想了一下,貝柯漠否定自己:“不愛吃魚,主要是有刺。”
胡猛帶着一點崇拜,還帶着一點迷惘的,跟着貝柯漠吃着蛇肉。
換做是之前,胡猛肯定碰都不會碰這個東西,可是現在不然。似乎這個東西,被貝柯漠殺死之後,就沒有了它原本的猙獰。
喬梵音接觸到,胡猛的眼神,兇狠的瞪了過去。
“吃完了就困了,我先回去睡覺了,你們繼續玩兒吧。”
沒事情的時候,貝柯漠吃飽了就想睡覺,過着豬一樣的生活。
喬梵音連忙站起身,將貝柯漠送了回去:“我就在你的房間旁邊,如果你有什麼事情,直接給我打電話,或者敲我房間的門,我就會出來的。”
貝柯漠打了個呵欠,點了點頭,也不知道到底聽沒聽進去。
一夜無話,隔天一早,陸小雨跟着唐宇堂去做早飯,做好了才叫貝柯漠起牀。
陸小雨無奈的聳了一下肩膀:“不要睡了,清醒一下吃早飯了。”
陸小雨實在是不理解,怎麼這個人洗臉刷牙完了,還能這麼困。
喬梵音出門,看到貝柯漠躺在陸小雨的肩膀上,昏昏欲睡的,連忙三步並作兩步,將人抱了起來。這一動作,貝柯漠倒沒什麼感覺,反而嚇了陸小雨一跳。
“我抱着就行了,你去弄吃的吧,我帶她過去。”
陸小雨想說什麼,後來想起了唐宇堂的話,於是識趣的閉上了嘴。
貝柯漠是在被餵飯的時候,醒過來的。
一睜開眼睛,就感覺到了,四周充滿了好奇的目光,還有一道目光盡是敵意。
這個時候,貝柯漠才反應過來,自己似乎是被什麼人抱着。擡頭一看,抱着她的竟然是喬梵音。這一發現,着實讓貝柯漠吃了一驚,問題在於她竟然沒有警覺。因爲接觸案子過早,貝柯漠已經習慣了,對周圍的一切充滿防備。可是這一次,貝柯漠竟然沒有感覺到,自己被陌生的人抱起來了。
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也太不應該了。
唐宇堂輕笑着,知道這是貝柯漠,接受了喬梵音的表現。
貝柯漠愣了一會兒,憋出來一句:“粥有點太淡了。”
喬梵音無奈的笑了:“吃得太鹹了不好,尤其是早上。而且早上,人的味覺會稍微有些退化,你可能現在覺得淡,吃一吃就好了。”
貝柯漠這纔不動聲色的,繼續吃着東西。
孔樂恨不得咬碎一口牙,惡狠狠的看着貝柯漠。
吃過早飯,貝柯漠的精神也好了起來,提議要去爬山,李濤等人欣然同意。
風和日麗的上午,人們帶着東西,行走在山路上,想着山頂的風光多美。
貝柯漠習慣性的獨自走着,胡猛就跟在她的身後:“聽說你身上有傷,還幫着綁帶呢,我幫你拿東西吧。”
“不用了,我沒那麼脆弱,我自己可以的。”
王瑤笑着拍了拍,胡猛的後腦:“小子行啊,知道追女孩子了。”
胡猛的臉瞬間就紅了:“姐,你說什麼呢,我沒有。”
王慧慧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還說沒有呢,你看看,臉都紅了,我看胡猛肯定是喜歡上貝柯漠了。這也難怪,貝柯漠這麼能幹,又透着一股灑脫勁。”
胡猛悄悄的看了一眼,漸漸走遠的貝柯漠,臉色更紅了。
王瑤和王慧慧對視一眼,是不是真的有意思,一看就能夠看出來。
雖然說胡猛一直在否定,可是他的眼睛,並沒有離開貝柯漠。
喬梵音看着胡猛,眼神閃了閃,微微暗了下來。這個時候,喬梵音又想起來,唐宇堂和陸小雨說過的話。貝柯漠只會對案子,分外上心,那麼他還能夠怎麼樣做呢?
爬山爬到一半的時候,孔樂說什麼都不走了。
“累死了,我又不是女金剛,我可是需要休息的。”
她這句話,自然是針對貝柯漠的,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得出來。
董悅喘了幾口粗氣:“我也有點累了,不如我們休息一會兒吧。”
李濤點了點頭:“大家休息一下,自由活動,但是別走的太遠了,不然等一會兒,可能會找不到人。休息二十分鐘,我們就繼續爬。”
貝柯漠找了一塊石頭坐下來,拿出水喝了一口。
這一擡頭,李濤看到了,貝柯漠脖子上的傷痕。
“你這是怎麼弄的?還有你的臉,我一直都想問,怎麼這麼長的一道口子?”
輕笑了一下,貝柯漠拉開衣服:“這條傷口,似乎更深長一些吧。”
李濤倒吸一口涼氣:“你這是怎麼弄的?這麼長還縫合過?你不會是得罪了什麼人,所以被人給傷到了吧?沒傷害到內臟吧?”
貝柯漠忍不住笑了出來:“你的想象力,還真是很豐富啊。”
“我這是不小心弄的,因爲傷口太深了,所以必須要縫合才行。”
李濤忍不住又看了一眼,只覺得頭皮發麻。
這麼長的痕跡,就算是男人都難承受吧,什麼樣的東西,也不可能一下劃這麼深。也難爲了貝柯漠,這麼一個女孩子,能夠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