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憶知道鴻宗很爲難站起後,向鴻宗和夢華行了一禮:老師,叔叔!其實憶兒昨夜已經決定想繼續修煉魂器魂技,只是憶兒也不知道如何向老師開口。既然宗門心法不適合憶兒修學,姐會幫我挑選適合的魂技繼續修煉。憶兒還有件事情想拜託老師幫忙,說完便從魂納虛中召出了那塊玉墜呈上給鴻宗看,這是我生父留給我的唯一信物,老師可曾見過此類飾物?
夢鴻打開荷包仔細查看了一番,此時夢華也上前瞄了一眼,感覺此物好似見過有人佩戴:祖父,此配飾我好像在北邊見過,不過那可沒這麼上檔次。
夢鴻看了眼夢華:詳細道來。
夢華走下高堂仔細回想片刻:祖父,當年宗門爲了尋找你的線索,我收到線報說是在北冥有人見過你。我便日夜兼程趕了過去,當時在北冥尋找了一個多月也沒見到你的影子,但確見到過有人戴這種配飾。只是現在北冥早以不復存在,十年前的大戰活下來的那也是屈指可數呀,別說找個人了多難,就是想看到一個活體動物都難比大海撈針。
夢鴻一聽:是呀,我也聽說了那場浩劫,憶兒你不知道,北冥是九州內最小的州,同時也是極寒之地。又離各州都遠所以那裡原本人煙稀少,那場大戰到現在都不知道爲什麼而打起來的,但還是知得我們深思。
雲憶這才上前一步:老師,叔叔,有時間我親自在去查看一遍,看有沒有什麼線索。能打聽出來一點線索就已經很知足了,北冥的大戰的事我們在學院也聽說過,等以後有了什麼線索在繼續尋找也不遲。
夢鴻點點頭:憶兒,這事老師會排人前去打探,你魂丹修復沒多久還是先跟你姐好好提升一下魂力,有什麼北冥的線索我會通知你。
夢鴻見雲憶心中好似還有什麼事情沒有吐露,便知道其意看了看夢華:華兒,你也累了一天了先回去休息吧!待夢華行禮退出殿外後,夢鴻才深嘆了口氣:憶兒,其實爲師還是希望你能留下來,但你已經做了決定爲師就不多做阻攔。到了那裡有時間就常寄書信回來,也好讓我們大家放心,下次在回來的時候也就該和柔柔成親了,那時候我在爲你們操辦婚事。
雲憶心中也有顧慮也有不捨,但還是忍着了情緒向鴻宗行了一禮後,這才向鴻宗辭行離開回到後殿。此時夢柔早以趴在桌前快要睡熟,而桌上也早以爲其收拾好了包裹。雲憶便上前想將其抱上長榻,這時夢柔才被動醒,見雲憶回來笑眯眯:哥哥,我們去碉樓看月光吧!
雲憶聽後以知曉水瑤和夢柔談好自己要走的事,便點點頭還沒等夢柔說話便將其抱入懷中,百步至夢柔碉樓屋檐上方。二人座在屋頂看着夜色,吹過的微風帶着花草青香,萬點星光撫仰這夜路行歌爲其照亮道路。彎彎的月勾伴隨一縷流火又將續寫新的征程。
二人都不知道如何開口,最終還是躺在雲憶懷中的夢柔先開了口:哥哥,等你忙完了,就來接我嗎?甜美的氣息最是如烈酒般入腹,雖沒有往日的調皮來的直接,確代表了其內心的不捨。
雲憶看着懷中夢柔的小臉蛋,心中萬般不捨放下,但還是要去尋找他需要的答案:柔柔,相信哥哥!等事情忙完了我便會回來,老師已經答應我等我回來就給咱們成禮。
柔柔立刻點點頭躺在雲憶懷中,便不在說話,靜靜的躺在雲憶懷中熟睡。而云憶則沒有睡着,直到後半夜纔將柔柔抱回碉樓,讓其安逸入睡後才悄悄離開。
拿起早以被夢柔準備好的包裹後,便走出大殿後將房門關好,這才漫步回望走去山門。走到夢華住的大殿時本想去和夢華夫婦打個招呼,又擔心太過深夜就不辭而別走去山門。走下山門臺階後才發現此時夢鴻,夢華,水瑤以在牽着一匹黑馬在山門口等候。待雲憶快步走下臺階後,水瑤眼角也是溼潤着上前一步:孩子出門在外要照顧好自己,記着多給姨來信。
雲憶對其點點頭:姨放心,憶兒會照顧好自己的。
夢華也不知道說什麼輕嘆了口氣:憶兒呀,多的話叔叔就不說了,等你忙的差不多了就回來。雲憶點點頭,看到鴻宗時這才上前:老師,我不在你就多注意身體,心法非一日之解別太勞累過度。
鴻宗強忍着笑了笑:你個小娃娃呀,好了!既然你都已經決定了,老師我也就不在勸你了。走吧!爲師就送你到這了!
雲憶點點頭便跳上了馬背,看了看三人:老師,叔叔,姨多保重!說完壓住內人的波動便揚鞭而去。
此時夢鴻才深嘆了口氣看看夢華和水瑤:走吧!回去吧!……
數日後碧落州東北部
雲憶騎這馬在山間小路奔馳,終於在天黑前看到一座村鎮,鎮子還算比較大氣,從外部看有幾百戶人家的樣子,含笑一聲便加快速度趕過去。走到村前的牌坊才知道這村鎮叫唐鎮,雲憶便放慢了速度下馬步行,走到一家客棧前才停了下來,這時以有小兒上前爲其牽馬。
雲憶走進客棧內見生意還算紅火,座滿了身材魁梧的男男女女。這時從櫃檯快步走來一位五十多歲的老人家,個子不高身形略胖帶着一頂財主帽,看其穿着打扮便知道是這家店的主人。
店家笑呵呵上前迎接雲憶:公子!是住店呀,還是打尖?
雲憶看了眼屋內的這羣人,只有最裡面一張桌子還沒座人便走了過去:老闆,先給我來十斤牛肉,纔來二斤好酒。
店老闆一聽:好來,公子你稍等!老闆回身邊來到櫃檯旁向後方傳喚後,便走進櫃檯內撥其了算珠。沒過稍許,小兒便端着切好的牛肉在櫃檯上拿過兩隻小酒壺,給雲憶送了過來。
雲憶品飲一口酒後,邊吃邊觀察那幾桌上座的人,沒有宗門配飾也不言語,好似在等人似得。看似沒在一起圍座沒有言語溝通,確讓人感覺其好似很熟,各個都是眼目直煞好似一點不和意便要打架般。雲憶便快速先將自己肚皮填飽,稍作休整後便結賬出了客棧。小兒哥爲其把馬牽來,雲憶看四下無人,便拿出了一錠銀子:小二哥,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老實回答我這便是你的了。
小二見錢眼開,笑呵呵道:客官有什麼請隨便問,只要我知道一定如實告知。
雲憶點了點頭:屋內那些人是幹嘛的?
小兒一聽看了眼雲憶:客官還不知道呀!最近我們鎮可來了不少這樣的人,據說是鎮北大山只中有一隻兇猛野獸,好多人進入獵殺都丟了性命。這些人也是爲那野獸而來,在此等打探的人回來好做策劃。不過我可待奉勸你一句,這羣人可不是什麼正派人物,專門做那些傷天害理有損陰得的事,不僅人員暴躁還從來都走那吃那從不買賬。
雲憶聽完便將銀子丟給了小二,想想算了自己不好直接出面,等到北岸通知管事,讓管事來處理這羣人,便騎着馬便朝鎮北走去。可天色已晚又沒有確切的位置,便快馬加鞭朝北山趕了半個時辰,在入山的路口外側是平坦的草地,還有不少人點着火堆圍座在一起。而山口旁兩則個放這一個火架,架上架着升騰烈焰火盆,還有幾個同服飾的人把守。
當雲憶走到山谷入口時,一口中叼着草苗扛着一大刀將雲憶攔了下來:夜晚禁閉,請到一旁休息明日在走。
雲憶騎在馬上笑了笑,見幾人掛有宗門飾物:你們是那宗的,請你們管事來和我敘話。
那人一聽隨略有囂張氣焰,但直接要找管事,這可不是誰都幹隨便說出口的:你是?
雲憶見此也不便與其廢話:若你們管事沒在就請把路讓開,我還有事在身不便久等。
那人看了看雲憶回頭看了看幾個弟兄:要過去也可以,但這山裡正在獵殺魂獸,宗門各管事都在忙碌,你最起碼待告訴我你的來歷,萬一進山出了叉子我也好回報上去。
雲憶想了想不能提源皇宗,那就提城府司,隨便給他拿個腰牌天這麼黑他也看不清。楚想到此便拿出截獲的那塊夢皇宗信牌:我乃夢源城城府司管事,若你還有疑問就給我把你們管事叫來。否則耽誤了我的事情絕不輕饒。
那人一聽看還帶着腰牌,立刻閃到一旁。雲憶便騎快飛奔而去,穿過幾座山後雲憶便快步縱上山頂上,查看附近情況。